“陪我打幾局雙人賽就放你回去。”
“好吧。”
他強忍着困意陪尚白,漸漸的,他的眼皮越來越沉,打完直接趴在桌子上。
尚白把他帶回房間,把脖子上的項鍊摘下來随手扔到一邊。
聞到他身上的香氣,呼吸變的熾熱,趴到他身上輕輕的摸着他的臉,一寸一寸的脫掉他身上的的衣服。
俯下身去親了又親,微冷的唇附上去,貪婪的吸取着屬于他的氣息。
丘寒似乎是感覺到什麼,略微挪動一下身體,轉了個方向接着睡。
這一覺睡的格外舒服,所以躺的久了一些,他已經習慣了被尚白抱回來睡覺。
他起太晚,尚白已經出去了,到浴室洗漱一擡頭發現自己嘴唇破了。
他湊近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
“我睡覺不小心咬的?”
對于一點小傷他沒當回事,換好衣服揉着酸痛的脖子出門,滿心都是不解。
趁沒事到餐廳找了點吃的墊肚子,蘇酉他們還沒吃完,他直接端盤子坐到隊友旁邊。
尚白不在,他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為什麼他老讓我一個人留下啊……”
顧南遊面無表情的扔出一顆炸彈:“可能是因為他喜歡你吧。”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見過誰家好朋友天天睡一起的?”
早已看穿一切的其他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邊吃邊看着倆人說話。
餐廳裡零星吃飯的幾個人若有似無的往這邊瞥。
他指了指對面說:“蘇酉也和他一起睡過啊!”
蘇酉瞪大眼睛,一臉震驚的抱緊自己語無倫次,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
“噗,咳咳咳……你别瞎說,我我我……我可沒跟他睡過!”
簡恪咽下嘴裡的東西,忍着笑開口:“不是吧,那小子還沒表白?”
顧南遊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完了,嘴欠說早了。
尚白沒有和别人一起睡過?不會真的喜歡他吧?!
他仔細想來,内心有些糾結。
好像,有些細節也不是感覺不到,他對自己也挺好的,但是……
“可是我是男的啊!你們不覺得兩個男的很奇怪嗎?!”
他試探着問出來,立刻遭到了魏辰魚的反駁:“有什麼奇怪的,人能有幾個十八年?管那麼多幹嘛?我要是看上一個人,管他男的女的,追就完了。”
蘇酉身體前傾,湊到他面前:“其他的先别管,就說你對他是什麼想法?”
他擡眼看着一臉八卦的衆人,嘴硬道:“沒想法。”
糾結中吃完了這頓飯,忐忑的跟着幾人回訓練室,尚白一個人坐在裡面,不知道等了多久。
幾個人站在門口面面相觑,互相推搡着咳了幾聲。
“進去啊,幹嘛呢。”
“你光說倒是進啊。”
尚白一頭霧水的轉頭看他們,問:“今天都不想訓練?”
簡恪是第一個被擠進去的,有了一個開頭,大家才陸陸續續跟着進去。
路過的時候顧南遊還心虛的打了個招呼:“嗨,隊長。”
“……”
尚白隻感覺莫名其妙。
丘寒還站在門口,在想事情。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懷疑是某人晚上咬過。
“進來啊,愣在門口幹什麼?”
他挪動腳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停的掃過身邊的尚白。
後者絲毫不在意他的注視,還貼心的幫他把電腦打開。
“認真點。”
他回過神,發覺自己剛剛看的太直白了。
“今天還是照舊,先打幾局,比賽時間一到就進直播間看比賽。”
往常總會熱烈回應的幾人今天都啞了火,蘇酉為了緩解尴尬率先出聲。
“額……好的好的!”
他也緊跟着點點頭。
“都,都聽你的。”
尚白不是傻子,從一開始就發覺了這幾個人的不對勁,沒有明說。
好不容易熬着打完了幾局,有幾個人還不在狀态。
他按了按手指,眼看馬上到比賽時間,直播間這個點也已經開了。
“行了,今天都回去看吧,晚上抽查。”
至于抽查什麼,無非就是今天對比賽隊伍的戰術理解和位置安排,還有他們針對不同隊伍最佳解法的探讨。
以便于日後出問題可以随時更換指揮。
終于不用再對着尚白心虛,衆人如蒙大赦般火速逃離現場。
他剛要走,就聽見尚白說:“你的項鍊,落在我這裡了,不要了嗎?”
項鍊從他手裡劃出來,挂在他修長的手指上搖晃了兩下。
沒辦法,他止住腳步返回去拿,剛要拿到,項鍊突然被尚白舉過頭頂,他有些疑惑的踮起腳尖去夠。
尚白垂眸盯着他,頓時舉的更高了些,趁着丘寒去夠,他攬過他的腰反轉身體把人壓在桌子上,手裡的項鍊被他收起來。
感覺不太對勁的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