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茴梳洗好下樓,蔺昱已經在樓下等着了,将剛買的小籠包遞給她。
溫茴接過小籠包,靜靜的跟在他的身後。
蔺昱帶着她來到了地下賭場,溫茴沒想到的是地下賭場離他們的這間客棧并不遠,而且比她想象中的大很多。
蔺昱:“吃快一點!”
溫茴沒理解他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聽着他的話快速吃完了。
一擡頭不知道什麼東西朝着她飛了過來,蔺昱看着她傻愣愣的站着,連忙将她拉了過來。
再回頭看才發現是個人,那人的臉已經血肉模糊了,四肢折起形成一個很奇怪的姿勢。
溫茴受不了,直接吐了出來。
蔺昱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還好我沒吃!”
溫茴白了他一眼:“賭場不應該全是賭博嗎?”
蔺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你說的那是正規賭場,而這地下賭場不一樣。”
原來賭場還有正規的,是她見識小了。
蔺昱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頭:“格局打開一點!”
溫茴跟着他一直往裡面走,路上看到有人在賭博忍不住停了下來,輸了沒錢還攤主直接現場把人的手給砍了下來。
血液濺在她的衣服上,攤主見狀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小姑娘抱歉啊!”
随後丢了幾兩銀子給她,銀子上面還沾了血:“拿去買件新衣裳吧。”
溫茴看着自己手中的銀子陷入了沉默,最後不好意思的将銀子還給他:“不用了!”
蔺昱在身後傻笑的看着她:“行了,走吧。”
溫茴現在突然好奇他帶自己來地下賭場到底是為了什麼。
蔺昱牽着她的手:“牽緊了,别到時候人跟丢了。”
雖然說她上輩子見過很多殺人的場景,不過像這種的還是第一次見。
蔺昱帶着她随便找了一個攤位,随後指着中間的東西:“看到那個玉笛沒有,覺得好不好看?”
溫茴仔細觀賞着那個玉笛,用上好的玉做出來的,玉笛下面挂着一個玉佩。
蔺昱見她沒有回答,再次出聲詢問:“好不好看?”
溫茴鬼使神差的回答道:“好看!”
蔺昱将一袋銀子丢在桌子上:“來一把,賭赢了那個玉笛歸我。”
攤主還算比較講義氣:“看你這麼多銀子,我給你來三把,隻要這三把中你赢了一把,這個笛子都歸你。”
蔺昱搖着骰子,運氣挺好的連赢兩把。
攤主有些不耐煩:“這笛子你直接拿走算了!”
蔺昱抓着她的手放在桌子上:“你來一把!”
溫茴不知道怎麼玩,按着他那個樣子随手搖了一下,很好三個一,一般人都搖不出來。
蔺昱有些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不過還是将玉笛給了她。
溫茴接過那笛子給她的感覺冷冰冰的,結果手上才發現上面有花紋,隻不過很細小。
蔺昱拉着她走了出去:“行了,不逗你了。”
溫茴:“那我們接下來去哪?”
蔺昱:“你還想去哪玩?”
溫茴:“你不是對這挺熟悉的嗎,你覺得哪裡好玩就去哪裡。”
蔺昱勾唇笑了一下,随後拉着她來到了花樓,溫茴是看着外面站着各種各樣妖娆多姿的美人有些狐疑的看向他,随後又一臉懂的樣子望着他。
蔺昱拉着她來到了一旁的烤雞店:“你在想什麼?”
溫茴徹底無語了,誰家好人把燒雞店開在青樓旁邊。
蔺昱:“雖然說我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但是我知道這家的燒雞好吃。”
溫茴才發現原來是自己想多了,打包了兩隻燒雞便回了客棧。
顔泉見她回來立馬迎了上去:“小姐你可算回來了,大小姐傳信來讓你抓緊時間回去。”
溫茴轉頭看向蔺昱:“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蔺昱:“你要是想走的話,現在就可以。”
幾人收拾了一下東西,坐上了回去的馬車。
一路上氣溫多變,她身上本來就穿的少,沒一會兒就打起了噴嚏,風透過車簾吹進來,凍的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顔泉見狀連忙将披風披在她的身上:“小姐,你怎麼樣了?”
溫茴:“沒事,就是有點冷。”
蔺昱架着馬加快了腳步,溫茴剛回到溫家,就立馬将自己縮在被窩裡。
顔泉見狀立馬将她拉了起來,發現她的衣服也有一點濕:“小姐,水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