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卿目光放在她身上挂着的那個玉笛上,溫茴也随着他的目光注意到了,将玉笛握在手上。
皇甫卿望着她,眼中的情緒她看不懂。
随後笑了笑:“溫小姐這麼看着我,我還能搶了你東西不成?”
溫茴往後退了退:“你回家的方法是什麼?”
皇甫卿拿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再走完一次劇情,我就可以回去了,可是你的覺醒一切都變了。”
溫茴:“所以說你綁架我就是為了讓劇情恢複,讓他登上皇位……”
皇甫卿沒有否認她所說的:“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麼來的嗎?”
溫茴隻是靜靜的看着他沒有開口。
皇甫卿見她沒搭理自己自言自語道:“我在那裡的家很窮,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可是這都沒關系,我過得很幸福,有家人陪着我,可他們卻見不得我好……後來我跟他們打起來了,其中一個抓起地上的石頭砸向我的後腦勺。”
說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後腦勺:“當時流了好多血,我沒感覺到痛,我隻想弄死他們,隻要他們死了,就沒有人能再威脅我了。”
是啊,隻要他們死了,就不會對他有威脅。
溫茴:“雖然說我不知道你口中的他們是什麼意思……”
皇甫卿:“他們就是那些霸淩者,我隻有一個奶奶,他們欺負我不夠,還要欺負那老人家。”
他想回去陪他奶奶,她老人家一個肯定現在很孤單,他奶奶眼睛不好,晚上要是忘記開燈肯定會摔的。
溫茴看着他發現他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怪就怪這世道不公平,若這世道不公平,那就沒必要站在道德點上。”
皇甫卿站起身,看着她笑了笑:“等他登上皇位我會放你回去的……對了蔺小将軍被派去潭州赈災。”
潭州這幾天多雨,不少農民的莊稼都被水給淹了,要不然就是大太陽,使當地的農收入降低。
溫茴:“他什麼時候去?”
皇甫卿:“明日一早。”
看了看外面暗下來的天,去送他是覺得不行了,隻希望他一切順遂。
皇甫卿:“不過你可以寫信我,會叫人替你送給他的。”
溫茴:“那就有勞了!”
皇甫卿拿來紙筆給他,溫茴隻寫了八個字:願君此程,平安順遂。
“就寫這麼點?”
溫茴:“要不然你還想讓我把整張紙寫完呀,我才沒有那麼勤快。”
皇甫卿将信遞給一旁的屬下,屬下接過信就走了。
溫茴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反正我也跑不掉,你幹脆讓顔泉來找我吧。”
皇甫卿笑了笑:“溫小姐不會以為我不知道你屬下的那個婢女會武功吧,而且另一個好像也不像一般人。”
溫茴:“二皇子說笑了,我要是身邊的人不會武功我早就死了,畢竟想弄死我的人多的去了。”
皇甫卿沒同意也沒拒絕,溫茴也不惱:“反正也沒事,我覺得以你的實力給我搞家鋪子不是問題吧?”
皇甫卿皺着眉看着她:“京城開了那麼多家鋪子,你還想在這開?我記得溫小姐好像不缺錢吧!”
溫茴:“是不缺錢,但也不影響我喜歡錢想要多賺一點。”
皇甫卿真在旁邊給她搞了家鋪子,溫茴将鋪子改成絲綢鋪,其中還可以做衣裳。
正在她考慮要怎麼搞的時候,顔泉走了過來:“小姐!”
溫茴看着她嗯了一聲:“你把這家鋪子和其他的一樣,再去找幾個夥計。”
顔泉聽到立馬照做,溫茴現在覺得在這待一會兒也不是不行,她可以在這好好發展一下。
她也叫二皇子和家裡人打了聲招呼,溫漓知道并沒什麼感想,反正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他一個做父親的,也不好意思繼續幹涉。
蘇恃詩敬茶的時候莊妃遲遲不肯接,滾燙的茶水,燙的她的手發紅,可她卻又不敢放下。
過了好一會兒莊妃才接過不過又很快松了手:“這茶這麼燙,你是想燙死我呀!”
蘇恃詩見狀立馬将茶水吹涼地給她,莊妃接過看了一眼說道:“太冷了,這茶都不好喝了。”
皇甫穆言在一旁站着也沒說話,莊妃見差不多了才接過茶:“行了,就這樣吧!”
蘇恃詩回到自己的院子,很快就将婢女準備好的避子湯給喝了,一滴都不剩。
一個人閑着沒事便在院子裡繡花,每次事後都去喝避子湯。
晚上皇甫穆言對着酒打開房門,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怎麼就這麼不想給我生孩子?每一次都要喝避子湯!”
蘇恃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過她的沉默已經告訴了他所有。
皇甫穆言将她身邊的那個婢女直接拖下去杖斃,還特意警告了一番。
溫茴知道的這些還是顔泉打聽到的,她現在有點後悔了,她好像牽扯進來了很多不相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