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太後氣的拍桌:“怎麼你想為了她與哀家和皇帝為敵!”
蔺昱冷笑:“話别說的這麼難聽,我和你們從來就不是友。”
蔺昱也沒打算繼續和她廢話:“你要是想動她,你也可以試試!”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走了。
莊妃氣得牙癢癢的,一個個的都反了天了,她的眉頭皺的緊,臉上的表情實在說不上好看。
婢女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開口:“太後就應該殺殺他們的銳氣,你看他們一個個的都無法無天了。”
莊太後本就一肚子氣無處撒,聽她這麼一說,直接走上前給她來了一巴掌:“哀家這個太後還輪不到你一個婢女來教我做事!”
婢女捂着臉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皇甫穆言正在禦書房批閱着奏章,臨安内戰現在急需一個人前去撫平,而最佳人選無疑是昱王。
可當他想起他那張臉的時候就來氣,尤其是上次宴會,那不屑的眼神……而整個大朝的衆多兵權都掌握在他的手上。
許清這時端着自己煮好的蓮子跟進來了,立馬走上前為他按肩,柔聲細語的說道:“怎麼了?看你這樣子心情好像很差,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皇甫穆言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無非是一些不足挂齒的小事,你不必這麼擔心。”
許清像是想到了什麼,撅了撅嘴:“你當真要納溫小姐為皇後?”
皇甫穆言知道她還在想上次宴會的事:“她家的地位是最好的人選,而且有了她家的幫助,我也可以更穩的做出這皇位,等到時候我坐穩了就封你為貴妃。”
許清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懷裡:“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一直支持你!”
皇甫穆言笑了笑,輕輕一吻落在她的額頭上,珍貴的樣子像是在對待什麼寶貝一樣。
許清在禦書房裡待了兩個時辰才出來的,剛出來婢女就立馬上前扶住她。
許清笑得滿臉得意,剛走出沒幾步就被一個掌事嬷嬷請到了太後院中。
太後看見她笑了笑,叫她立馬找個位置坐下:“據哀家所知你跟着言兒也有一段時間了,應當早日為他孕育兒女,這樣哀家也好叫他封你位分。”
許清聽到這裡眼神不由的黯淡了下來,皇甫穆言雖然這幾天天天和她厮混在一起,可卻遲遲沒有給她封位分,宮裡人稱呼她也是許小姐。
“太後放心吧,小女會的!”
太後心滿意足的笑了:“你可比溫家那姑娘好多了,除了會氣哀家就是找人來氣哀家。”
許清:“太後不要為了這種人而生氣,太不值得了!”
太後本來還有些生氣的心情,瞬間平複了不少,随後笑了:“果然還是你這小姑娘讨人喜,也難怪言兒喜歡你,哀家看到你的第一眼也喜歡的不行。”
許清被她這麼一誇,臉有些不自然的紅了:“多謝太後誇獎!”
……
溫茴聽着顔泉說着那婢女進宮後發生的事,令她驚奇的是她沒想到蔺昱竟然會進宮,而且太後好像很怕他的樣子。
顔泉:“小姐是不知道昱王殿下全程都在維護小姐你,但凡那太後說一句你的不好昱王都要怼死她,還揚言如果她嘴巴再多,這個太後就不一定是她來做了。”
溫茴聽到這裡也覺得有些好笑,沒想到太後遇到他之後就慫成那樣。
顔泉接着說道:“還不止呢,太後當時憋了一肚子氣沒地方撒,最後沒辦法就随便找了個婢女撒氣……不過也怪那個婢女嘴巴多,竟然叫太後好好殺殺你的銳氣。”
溫茴:“就是剛剛放回宮的那個?”
顔泉:“就是那個,其實奴婢剛剛老想挖了她眼睛,狗仗人勢的家夥,從進門就沒給過幾個好臉色。”
溫茴遞了一杯茶過去給她:“你覺得太後會這麼算了嗎?”
顔泉一邊喝茶一邊搖頭:“我覺得太後那老家夥指定還要想辦法整治小姐你,她今天受了這麼多氣,肯定再憋個大的。”
溫茴:“所以說我們要多留一點精氣對待這個大的,沒必要一直抓着個小的不放,再說了,你不也說了她是狗仗人勢嗎?”
顔泉突然覺得自家小姐好清醒,想想這一年多發生的事,很多小姐都在愛情中迷失的自我,就好像女子一定要攀附男子才能活下去。
不過她覺得她家小姐是不一樣的,她家小姐有自己的主見,分得清事情的好壞與利弊。
“小姐,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溫茴想了想:“你沒發現這幾個月的花開得格外的豔嗎,過段時間帶你去做鮮花餅。”
顔泉:“都在這個節骨眼上的小姐,你還有心情吃喝玩樂呀?”
溫茴:“敵不動我不動,而且依我看在這麼短時間内,以太後應該不會來找我麻煩。”
畢竟今天才受了一肚子的氣,除非她想要自己老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