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去吧。”
“走下去一切都會有答案的。”
藍花楹沒有明說,隻是也站起了身,目送謝修行離開他的心境之中。
“我覺得,你會走很久。”
“和你所信所愛一起。”
藍花楹在謝修行離開之後,送上了她的祝福。
而這片心境中的藍花楹花海,也随着主人意識的清醒,開始逐漸渙散崩塌。
“這是整個花園故事的脈絡。”
“還有3分鐘淺革就能看到監視器裡的内容了,我要先走了。”
謝修行悠悠轉醒時,看見了他家大狐狸和一個頭上開着許多白色小花的年輕女子在一旁攀談。
而他,躺在了花園裡的躺椅上。
“人醒了。”
丁香的視線無意間瞅到了已經從躺椅上做起來的謝修行,提醒曾宇棋道。
“謝謝。”
曾宇棋從丁香手裡接過那一張寫得滿滿當當的“花園往事”,匆忙道了聲謝後就快速向謝修行走去。
“……”
“戀愛腦真恐怖。”
丁香也隻是最後感歎了這麼一句話,而後在衆花環繞中隐秘了煙塵,從花園中事了拂衣去。
“發生了……什麼……”
謝修行話還沒說完,就被曾宇棋一個緊緊的懷抱給圈在了懷裡,險些喘不過氣來。
“吓死我了。”
“行哥以後沒我的允許,不準随意使用權限生命,太危險了。”
“我皮糙肉厚耐殺,我舍不得我的行哥受傷。”
曾宇棋說完還懲罰性的在謝修行脖頸處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暧昧的标記。
就好像alpha給omega注入信息素标記一般。
雖然謝修行是beta,并沒有腺體。
“我家大狐狸也是大美人。”
“哪裡皮糙肉厚了。”
謝修行哭笑不得,不過鑒于他之前确實瞞着曾宇棋調出簡愛面闆私自使用權限生命的行為,他也就容忍了曾宇棋此番“放縱”地行徑。
曾宇棋擡頭看向謝修行,那雙眼睛亮晶晶的,卻有一些委屈在裡面,蓄了一些水,更讓人想要“憐惜”。
“對了,剛才那個女孩子是誰。”
“你從她手裡拿過來的,又是什麼。”
謝修行這才想起來問這樣重要的事情,可惡,剛才被美色耽誤了。
“簡愛第五期節目中期的海龜湯湯底。”
“那個女子,是這期節目的主理官丁香花神。”
曾宇棋話還沒說完,就被謝修行的目光看得渾身有些難受不自在。
“有沒有哪受傷。”
謝修行的目光在曾宇棋身上打轉,檢查着他有沒有哪裡又傷到了。
“沒有,真沒有。”
“丁香花神說實話,還挺好相處的。”
“如果沒有她幫忙治療行哥你腿上的傷的話,我們可能挺難走出這一期節目的。”
“對了,行哥,你腿上的傷好了之後為什麼又隔了二十多分鐘才醒過來。”
曾宇棋如實說道,突然間他想到了什麼,轉頭去問了謝修行他為什麼傷好了卻一直沒有醒來。
“啊,這個啊。”
“我做了一個夢。”
“夢見了第四期節目錄制時候的一個花神,藍花楹。”
謝修行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曾宇棋急切地話語打斷了。
“她不是應該消失了嗎?”
“怎麼還一直纏着我們家行哥不放。”
“簡艾給我的那瓶百草/枯怕不是假貨。”
曾宇棋最後那句話說的很輕聲,卻還是被我們耳尖的小鹦鹉聽見了。
“我們家小棋子什麼時候又瞞着我和簡艾做了交易。”
“簡艾也是……”
“像個随行商人一樣到處和參與節目的嘉賓做交易結契約。”
“這就是什麼都壓一注最後總不會血本無歸嗎?”
謝修行無情吐槽道。
而在因為監控器失靈在演播室氣得快要暴走的時候,簡愛演播室裡的監控器在不合時宜的時段恢複了正常。
而在監控器恢複後淺革看到的第一個畫面是曾宇棋和謝修行在蜜裡調油的時候,氣得淺革直接一道力量過去就劈開了監控器。
好的,現在重新恢複監控器又需要時間,這中期節目是徹底不用看了。
“這是你想看到的嗎?”
“想看到我這樣歇斯底裡。”
淺革平靜了下來,看向一旁已經許久未開口的簡愛,嘲諷出聲。
“你是我的造物主。”
“我的靈魂因你而締結。”
“我又有什麼理由想看到締結我靈魂的人最後變成一個為了繼續神位綿延不擇手段的瘋子。”
簡愛啟唇,她金色的雙眸裡充滿了無助,有那麼一瞬間,她很羨慕在祭祀裡自由自在的簡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