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這些人不足為懼,喝酒喝酒。”
“不過我們每次這樣,不怕突然偷襲被抓住嗎”
“怎麼可能,我們的頭可是有人的,誰來清谷關他都知道,不走的人也會想辦法趕走的。”
“别看我們大當家是個書生,但是大當家的就是厲害,什麼消息都知道,神通廣大。”
“喝酒喝酒。”
大家笑笑沒有言語,就這樣吆喝鬧騰喝到半夜。
江恒站在谷底看着醉醺醺的人,身後出現一隊人。
有幾個醉的不嚴重的迷迷糊糊的看向江恒,眯了眯眼睛又揉了揉,不耐煩的問:“你們是新來的嗎?”
“動手。”
江恒開口,随後身後的人上前将人綁了。
江恒入洞,又将幾個受着谷底的人制服。
最後一處明亮的洞口,江恒毫不猶豫的走進去,将刀架在洞中之人的脖子上。
. 那人是個文弱書生,喝了點酒暈乎乎的卻還算清醒,看到江恒的時候愣了愣。
“走。”
“你不是啞巴。”
那男子眯了眯眼睛,搖搖頭,“還是掉以輕心了。”
江恒看向男子,他去過殷子豪的庭院并且見過他。
“所以那個小姑娘也有問題嗎?”
江恒皺了皺眉頭,心底微微有些不安心。
——
公孫馟雅借着肚子疼的由頭在床上打滾大喊大叫,殷子豪不得已将她送回了庭院。
“你相不相信我會變戲法啊。”
房間裡隻剩下一個在旁邊服侍的丫鬟的時候,公孫馟雅笑着詢問,下一秒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她便倒了下去。
公孫馟雅與女孩換了衣服,臨走之時說着:“公主吃了藥睡下了,一時半會可能醒不來,你們留意着點。”
沿着江恒之前說過的路線,公孫馟雅找到了水牢的所在處,卻又來來回回去了别的地方轉圈。
終是到了水牢門口,被攔了下來。
“我給裡面的送藥,新來的還沒收到回信呢。”
守衛的人看着公孫馟雅面生,卻又見提的籃子裡有藥有些猶豫。
“走水了。”
不遠處的人喊着,不一會從四面八方傳來幾個聲音。
“走水了,走水了。”
公孫馟雅在隐蔽的地方放了幾把火,火在四周燒起來就可以救人了。
“啊,怎麼走水了。”
公孫馟雅似是被吓到了,蒙的撲向守衛人的懷裡,帶着些許顫抖,“兩位大哥要去救嗎,還是留下來保護我們。”
公孫馟雅的手緊緊的抓住一名侍衛的腰帶,向後繞了一步:“要我說就留下來,水火無情,更何況這裡需要守護的更重要啊。”
“祠堂走水了。”
不知誰又喊了一句,剛剛想回應的守衛推開公孫馟雅,“裡面還有人把守應當不會出事,若是祠堂失守,會長會暴怒的。”
“可是……”
還不等公孫馟雅說完,兩人連忙跑開。
公孫馟雅抿了抿唇,衣袖下的鑰匙被緊緊握住。
水牢看管的見前面已然放行,也沒有再繼續阻攔。
水牢越往深處越能感覺到陰暗潮濕,在這種環境困着,即使不受折磨也會被這種環境整的心底開心不起來到焦慮。
到了水牢處,公孫馟雅才看到周圍凄凄慘慘的模樣。
水牢一般是水一般陸地,水牢處水滿過腰部,厚重的鐵鍊子捆綁着,陸地處相對比較好些,除了潮濕倒也沒有其他讓人難受的。
水牢的鍊子零星的鎖着幾個人,其中就有那天看到的女子。
陸地之上的男子好奇的看着來的公孫馟雅。
有幾個見過公孫馟雅的人打量着公孫馟雅,仔細的分辨着眼前這個面熟的人。
“這不是馟雅公主嗎?”
不知是誰得聲音響起,衆人紛紛看向公孫馟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