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呢。”
荷萱氣惱的站起來,“我告訴,我已經讓你進來了,對于那個陳如已經算得到承諾了,但是,現在你不用幹了。”
說罷,荷萱将拿到中央的琉璃瓶猛地向着地上摔去,琉璃瓶發出響亮刺耳的聲音。
公孫馟雅看向琉璃瓶,又看向荷萱,格外冷靜:“你的權利如此之大嗎?”
“是。”荷萱大言不慚,“我不過是看你有那個什麼陳如的東西才好心留下,别給臉不要臉。”
“可據我所知,你們的管事人是陳貴。”公孫馟雅蹙眉,“你沒有讓讓誰走誰留的權利。”
荷萱冷笑:“我不止告訴你我有這個權利,店裡所有人的榮辱也都在我的手上,别不識好歹。”
公孫馟雅點點頭:“好。”
站立了許久,公孫馟雅垂眸笑了笑“荷萱姑娘,是我不懂事,你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荷萱嘲諷的看着公孫馟雅,笑着看向她:“剛剛的氣焰呢。”
随後,她上下打量着公孫馟雅,雖然樣貌平平無奇,可是身材凹凸有緻,身段也是極好的。
她緩緩歎了口氣:“我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明日我帶你去見陳貴,讓他告訴你是不是要聽我的。”
荷萱走上前,拍了拍公孫馟雅白淨的小臉,靠近了些許道:“還有如何尊敬我。”
公孫馟雅忍着被人碰觸的不适,沒有言語。
“現在去後院幹活去吧。”荷萱看向剛剛怯生生的姑娘林霓,“你帶着她,讓她多幹點,熟悉一下環境。”
林霓怯生生的點頭,連忙拉着公孫馟雅往後院走。
“姑娘,你别走那麼快。”
來到後院,公孫馟雅用力拉住林霓的胳膊,向後拽了拽。
然而衣衫輕薄,她白嫩的胳膊上一片淤青立即顯露。
林霓慌張的将袖子蓋好,面色慌張:“姑娘還是快點随我來吧。”
公孫馟雅微愣,再度拉住林霓:“怎麼弄的,莫不是她打的。”
林霓皺了皺眉頭,被這關切得一問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卻還強忍着說:“荷萱姐姐不會打我的,姑娘快走吧。”
“那是誰。”
“姑娘快走吧。”林霓用力拉住公孫馟雅,“你若不走,我還會受罰,求姑娘可憐可憐我吧。”
“豈有此理。”
公孫馟雅雖然憤怒,卻依舊跟着她走向了後院。
公孫馟雅從衣袖中拿出擦傷膏,快步走了兩步,遞過去:“我看你其他地方還有擦傷,先塗上吧。”
林霓明顯一愣,眼眸的淚水再次打轉,下一秒她接過擦傷膏:“多謝姑娘。”
她轉過身去走了幾步,又頓住腳步,靠近公孫馟雅:“姑娘,你有相公,明日見陳貴讓你相公守着你。”
公孫馟雅微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
難道是他打的,那陳貴為何打人?
“姑娘别問了,讓你相公保護好你。”林霓垂眸,“若是不在這做活,也是最好的。”
“這裡就這麼不好嗎”公孫馟雅皺眉,“我聽陳如說,這裡的錢會給的很多。”
“是挺多的。”女子苦笑,搖搖頭看向公孫馟雅。
“啪。”
前廳琉璃瓶再次摔碎的聲音襲來,荷萱大聲喊着,“姑娘,這可是要賠的。”
林霓無奈一笑,看向公孫馟雅:“走吧。”
公孫馟雅皺眉,想要去前廳看看,卻被林霓拉住,指了指後院:“不過是買胭脂的姑娘打碎了東西,别多事了。”
“我去看看。”
公孫馟雅實在太過好奇了,掙脫林霓跑向前廳。
隻見一個女孩在一個角落裡給荷萱跪着,手扯着她的衣角:“姐姐,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掙錢來賠償行嗎?”
公孫馟雅看着打碎的琉璃瓶,可角落裡放置的琉璃瓶一個也沒有少。
“行。”荷萱說着,看到公孫馟雅正好跑出來,一臉不悅,“不是讓你去後院了嗎?”
公孫馟雅點點頭,笑了笑:“我怕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趕過來了,這位妹妹也要在這做工嗎,我帶她一塊去後院怎麼樣。”
荷萱看了一眼公孫馟雅,晾她也不敢怎麼樣,随即點了點頭。
女孩哭哭啼啼的跟着公孫馟雅走向後院,嘀嘀咕咕:“你說我怎麼那麼倒黴,手一滑就打碎了芙蓉水,可是我覺得我拿穩了啊,是琉璃瓶太滑了。”
公孫馟雅沒有回應,隻是聽着她嘀嘀咕咕的話語,陷入沉思。
櫃台角落的琉璃瓶沒有動,那想必是從别處拿來的,别處的怎麼會讓客人失手打碎導緻做工賠償呢。
林霓無聲的歎了口氣,卻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