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哪。”
公孫馟雅,江恒,顧小英與林霓剛出門趕碰到程香香,她張開雙臂攔住了去路。
“陳貴帶走了新來的姑娘,我們去找他。”
顧小英還算客氣,回應着。
“帶就帶呗。”程香香滿不在乎的說着,又看向林霓,“幫我挑些香料。”
林霓是唯一知道陳貴做壞事的地方,絕不能跟着程香香走。
“你可以另尋她人,其他人都在店裡。”公孫馟雅拉開她,“我們不去,那個姑娘就要受到欺負了。”
程香香故作驚訝:“欺負,怎麼欺負,變成陳貴的小妾嗎,那不是他的榮幸嗎?”
公孫馟雅蹙眉,卻見林霓走上前站在她面前,不知道鼓足了多少勇氣,嘶吼:“你看我成為他的小妾了嗎?”
程香香一時間被吓到了,向後退了一步。
四人見狀,連忙離開。
“公子,我是為了你才買香料的。”程香香卻看着江恒的背影跟了上去,還一邊走一邊解釋。
陳貴的庭院格外隐蔽,四周雖有院落卻鮮有人家居住,院落前面便是小橋流水,東面一小片桃林,西南角一顆巨大的柳樹遮住了院落,環境宜人。
院落有人守着,江恒幾乎全部打進去的,程香香還想尖叫,卻被林霓的眼神殺回去了。
對于林霓來說,這裡就是噩夢,她在這裡被折磨了很長時間,保證聽話之後才被送回香閣,在香閣雖然也會被欺負,但是總好過這裡。
在這裡她被淩辱被威脅被打罵,被欺負的體無完膚,每一個來過這裡的女孩子都是這般,越往裡走越是渾身震顫,眼神變得更是恐怖邪惡。
“求求你放過我,我可以給您做工,求求您,我還是清白家的姑娘。”
院落裡傳來一陣哀求與哭泣,林霓沖到了前面,幾乎是跑着踢開了那扇門,好像踢開了當初自己跪地求饒的畫面。
江恒留在了房間外,其餘人沖了進去。
剛來的姑娘跪在床邊,衣服淩亂的被撕開,白嫩的肩膀露在外面,心衣挂在身上搖搖欲墜。
細看去,她白嫩的臉蛋映出幾個紅手印,嘴角已經溢出血來了。胳膊上一片片淤青,好像能想象到她剛剛是如何被無情的摔在桌角上撞出來的。
陳貴一時愣住了,看向衆人,随即笑了笑:“怎麼,想一起來。”
無恥。
心中不由得湧現同樣的想法。
“我跟你拼了。”
林霓抓住地上碎掉的瓦片,沖向陳貴。
床上的姑娘趁着這個時機,哆哆嗦嗦顫顫巍巍的迅速穿上衣服,躲到角落,眼淚汪汪的看着。
“不自量力。”
陳貴幾乎一個手掌就能把她拍倒,這是男女力量的懸殊,他自信的笑着。
公孫馟雅卻在陳貴出手之際,迅速露出自己手中的匕首刺向陳貴的臂膀。
顧小英也沒有閑着,也如同林霓一般拿起地上的瓦片刺向陳貴。
縱使力量懸殊,雙拳難敵四手,陳貴像是收了蟹鉗的螃蟹沒有了攻擊之力,身後的姑娘适時地在他腿彎處踢了一腳,他直愣愣的跪了下去。
公孫馟雅迅速拿起一旁他自己準備的綁帶,将他五花大綁的綁住。
“哈哈哈”陳貴笑着看着所有人,“我什麼也沒有做,你們卻私闖民宅,你們奈何不了我。”
公孫馟雅淡淡的回應着:“我們都是人證,你放心跑不了你。”
陳貴卻看向林霓,笑的邪佞:“你也是人證嗎?”
他忽然上前小聲的說:“你忘了,我們之間那麼親密,我吻過你每一寸……”
“别說了。”林霓尖叫聲刺耳,她送來雙手,奪過公孫馟雅手中的匕首,威脅着他,“别說了,在說我就殺了你。”
然而陳貴更是猖狂了,仰着頭笑着:“你那時候也這樣,不還是在這個房間裡經曆過那麼多次……你身上五彩斑斓的,有白的有黑的有青的有紫的還有血紅粉紅,多美好啊。”
林霓眼神也逐漸瘋狂:“我讓你不要說了。”
她舉起匕首想要刺向自己,可下一秒又在意料之外的刺向了陳貴。
“噗”
林霓轉變之快,讓衆人反應不及,陳貴也沒想到她直接下手,下一秒瞪大眼睛震驚的看着林霓,不甘心的意識混沌了。
公孫馟雅微愣,林霓不能成為兇殺啊。
“江恒,救他。”
江恒不知道從哪拉來的馬車,将陳貴送上馬車,帶着顧小英與林霓一塊離開。
陳貴的事情若是不能當事人作證,那助手作證也是可以的,所以需要找到荷萱,若是荷萱認錯,頂多逐出香閣。
荷萱應該沒有走遠,公孫馟雅想尋一尋。
程香香被顧小英留下陪公孫馟雅,既然公孫馟雅要的人,那就不能被别人占據,顧小英守護的厲害着呢。
在尋找之時,程香香幽怨的看向公孫馟雅,十分憤懑:“我昨天不是說了嗎,在我們比赢之前,你們不是夫妻,你為什麼還要命令他幫你。”
公孫馟雅看向程香香,無辜的:“可是他想救人也不用我命令,與我們是否為夫妻無關。”
程香香插起腰:“怎麼無關?若不是夫妻誰會管你的破爛事。”
“你啊。”公孫馟雅笑着看向程香香,“你不是和我也不是夫妻嗎,不也是跟了過來。”
程香香語塞,停頓了半晌才反駁:“我那是因為他跟着你,我才跟過來的。”
“那如果你眼睜睜的看着那女子被那般對待,你能施以援手也不幫忙嗎?”公孫馟雅再次反問。
然而程香香卻斬釘截鐵的回應:“那不會,這種事我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