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了讓老班發這麼大火”
劉雯摘下眼睛擦幹淨後又戴上,随即指着林夭夭說:“你問夭夭吧”
劉雯把問題抛給了林夭夭這個肇事者,但是林夭夭搖着頭不語。最後王藝涵看不下去了,開口道:“這貨晚上不睡覺拉着我們三個吃零食,被宿管阿姨發現了”
花婼丢臉般地捂着臉,背過身子不去看他們。
劉暢捂着肚子笑的好大聲:“你們四個晚上吃零食被宿管抓包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班裡的人全看過來了,花婼和劉雯更覺得丢臉了,二人捂着臉跑去操場了。
“你聲音可以再大點讓隔壁班也過來看熱鬧”王藝涵看着劉暢無語道
劉暢收住了笑,看了看班裡的同學然後清了清嗓子:“咳咳,下節課體育課,大家準備準備去操場集合吧”
跑步的時候花婼摔倒了,然後體育老師連忙去查看她的情況
“怎麼回事,沒摔傷吧”
花婼坐在地上痛苦的掀開褲腿,隻見膝蓋上
淌着血。
“流血了,你坐着别動”
體育老師對着拿籃球的劉暢喊到:“體委你來帶着這位同學去醫務室處理傷口”
剛拿來籃球的劉暢就看到體育老師和幾個女生圍着一個坐在地上的女生,但是距離太遠他并沒有看清那人是花婼,直到走近了才看見是花婼。他連忙丢掉手中的籃球,蹲下問:
“怎麼回事,花婼你摔倒了?”
“還能起來嗎,我扶你去醫務室”
花婼疼得眼睛裡擠滿了淚水,但還是堅強地搖搖頭:“沒事,我自己可以”
說着她就倔強地想要自己起來,然後腳上一疼她又要摔下去,辛好被王藝涵等人扶住。
“别逞強了”
王藝涵扶着她跟着劉暢往醫務室的位置去。
……
傷口處理好後校醫囑咐花婼傷口别沾水,隻是擦破了點皮沒什麼大礙。還有腳有點扭傷,休息幾天就好了。隻不過花婼很怕疼,所以難□□淚。
劉暢和王藝涵扶着花婼回到教室休息了,見花婼沒什麼事後,劉暢就趕緊回到操場去安排學生活動了。
“好好休息吧,你喝水嗎,我去給你接點”王藝涵對着花婼問
花婼搖搖頭沒有說話,而是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腿發呆。
王藝涵見花婼這樣也不好說什麼,于是她貼心地把教室門關好然後去操場了。
花婼摸着自己的腿喃喃自語道:“為什麼,連跑個步都能摔倒……”
這下花婼徹底坐實了“嬌氣公主”的功名了。
本身她就因為軀體化導緻跑步的時候比同學們跑的少,已經有同學不滿了。這下一圈都跑不了了,隻怕同學們更要覺得不公平了。
果然體育課一結束同學們回到班裡就開始議論花婼了
有人說花婼是裝的,故意摔倒不跑步。也有人說花婼有公主病。裝可憐博同情……
這些話仿佛一種無形的刀紮在花婼的心口上,她低着頭,任憑眼淚低落。
“吵什麼吵?沒看見花婼摔得膝蓋都出血了嗎?腳也扭傷了,她怎麼跑?”
劉暢看不下去了,走到講台上大聲說着。
班長劉雯也起身說道:“我知道大家對花婼的意見很大,但是大家不要去攻擊她,你們扪心自問一下,花婼真的和你們說的一樣那麼不堪嗎?”
“摔一下、扭傷腳有多疼大家應該都心知肚明,花婼會選擇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辦法來逃避跑步嗎?”王藝涵和林夭夭也出聲維護花婼了,王藝涵自是知道花婼的情況,所以她特别覺得花婼委屈,自己的軀體化又沒法對外人講,隻能遭受那麼多的蜚語攻擊她。
花婼感受到了來自朋友的溫暖,以前被人議論的時候沒人為她出頭,大家說她是殘疾人等等,她都一一接受。現在不同了,她有朋友了。
住校是半月回家一次,剛一放假花婼就找手機
她看着胡蝶發的日常生活很是開心,一一回複後,她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
這時胡蝶打電話過來了
胡蝶:“小婼回來了啊,在學校住的習慣嗎”
花婼:挺好,除了有點想你……
胡蝶聽到花婼的話臉上笑意更盛了,随即她就說了一個讓花婼沮喪的消息
“小婼很抱歉沒有告訴你,我今天剛到海南”
花婼沒想到胡蝶這麼早就去海南了,這也意味着她很長時間都沒法見到她了。
“胡蝶姐姐,那你什麼時候再回來”
電話那頭的女人想了幾秒,然後告訴花婼:“沒什麼大事我應該不回去了,家裡也沒人愛我,回去幹嘛啊”
“我在這邊租了個房子,第一次有家的感覺,所以我可能不會回去了”
胡蝶走的是那樣突然,花婼想,是不是家裡又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才導緻胡蝶這麼快離開。
“胡蝶姐姐,是你家裡人說什麼了嗎”
胡蝶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再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帶着點哽咽:
“嗯,我爸逼我跟一個大我十幾歲的男人相親,所以我受不了了,就提前離開了。這個事很突然,都沒來得及告訴你”
花婼很是心疼,她的爸爸竟然這樣對她。
胡蝶的離開又堅定了花婼考海南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