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其他小隊結束回來了,現在依舊不見他們蹤影,保科宗四郎心生奇怪。
通訊接通,是特意壓低的男聲,“保科副隊長——餘獸半個小時前已經解決,但是有栖川她又睡過去了,我不敢叫醒她,我擔心我的生命安全。”
“哈!”保科宗四郎瞪大了眼睛,震驚,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一抽一抽的,打開公共通訊器,“你們把耳機先摘了。”
他長吸一口氣,大喊,“給我清醒一下,這個笨蛋——!”
耳朵裡的巨響震得我炸毛,一個彈跳飛起,“怎,怎麼了,餘獸又出現了!”
見我醒來,相田猛男小心翼翼地向我招招手,“有栖川,可以集合了。”
“哦,好的。”我從餘獸的屍體上跳下,不得不說這餘獸雖然長得不能見人,但躺着倒是冰冰涼涼挺舒服的。
“欸,有栖川你竟然沒有生氣嗎?”
面對他好奇的炯炯目光,我慈祥微笑,“再說話,我就将你扔到集合地。”
想起自己昨日被霸淩的陰影,快速後退,彎腰恭敬伸手,“抱歉,您先請。”
等着趕緊可以回到基地,洗完澡可以睡在床上安安穩穩地睡覺,誰能想到剛到集合地。
“雅達雅達!我不想吃早餐,我八百年都沒有淩晨六點吃飯,我要回基地睡覺。”我坐在地上不滿抗議。
保科宗四郎似乎早已習慣了我的操作,視若無睹招呼着一旁的其他隊員,“好了,大家都上車吧。”
無情——!
你這個無情的男人。
我抱臂,瞪着讨厭的眯眯眼,這時身後一隻手輕拍在我的肩膀上。
是亞白隊長,她将我原先睡亂的頭發用手梳理直,溫柔地說道,“尤那,去吃飯吧,聽保科說你的胃不好,如果回去睡覺可能會錯過早飯和中飯,對你的身體也不好,我們走吧。”伸手示意。
我擡頭,打量着正背對着我們,實際是一直悄悄注視這邊的保科宗四郎。
好樣的,都會使用美人計了,就清楚我最會吃這一套了。
我牽住亞白隊長的手,說道:“那沒辦法了,既然亞白隊長都這麼說了。”
亞白米娜看着這對别扭的青梅竹馬,笑彎了眼,“好了,我們就走吧。”
在有栖川尤那和相田猛男還沒到的幾分鐘前。
保科宗四郎來到她的身前,拜托道:“亞白隊長,等會兒一起出發吃早餐尤那這小笨蛋一定不想去的,麻煩你勸勸她。”
說到這裡,保科宗四郎頭疼地抓了抓發,“這人常常吃飯有一頓沒一頓的,又愛喝碳酸飲料,餓了就吃泡面和各種雜七雜八的零食,胃早就被她折騰壞了,所以需要麻煩你了。”
*
“我可沒說去吃麥當勞!”
“我都難得出來吃早餐了,就不能吃特供的麥當勞早餐嗎!”
“我想吃火腿扒早安營養卷,你可知道上次我為了吃上這個,可是辛辛苦苦通宵,睡前才點到吃上的!”
“就你這陰間的生活作息,你還敢跟我提?!”
……
最後我們善良美麗的亞白隊長帶領着我們的隊伍浩浩蕩蕩去了附近剛開門的麥當勞。
我對着保科宗四郎開心昂首叉腰,祝賀此次的勝利。
戴着一次性手套,将漢堡裡的生菜拿出,一股腦全塞進保科宗四郎的嘴裡。
我可不是會浪費食物的人。
保科宗四郎張大着嘴,無語地瞪着我,努力将生菜全吃進去,手裡還拿着我剛吃了一半的營養卷,嚼着嘴裡的生菜,氣惱說道:“我可不是你的垃圾桶。”
嘴挑,而且吃不下又什麼都想吃,看着她手裡的漢堡肯定之後也是吃了幾口又塞給他吧。
相田猛男現在已經對兩人的互動淡然。
作為同樣有青梅竹馬的亞白米娜,第一次這麼直面他們的相處,呆呆地說道,“你們真的沒有在一起嗎?”
聽到這句話,我和保科宗四郎十分同步地擺擺手,“不,我們隻是普通的青梅竹馬。”
一旁圍觀的大家:誰家青梅竹馬這樣子的啊!
亞白米娜:正在腦中快速過着以往和日野比卡夫卡的相處模式,勿擾。
我喝了一口豆漿,“而且,宗四郎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嗯?!
周圍好奇的豎起了耳朵,保科宗四郎也吃驚得睜開了眼睛,“啊,你也有你喜歡的類型?!”
我白了他一眼,“廢話,我平時的乙女遊戲可不是白玩的。”
“哦,好的,我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