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上小褲褲):power——!
本是剛疊好的衣服正要放入裡面,在聽到女孩話後雙手控制不住一顫,掉落,散開。
保科宗四郎神色陰沉,轉頭望向我,我立馬感覺不妙,别過頭。
裝作很忙的樣子,手摸着宗四郎的床單,語氣微顫,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沒想到脫口而出:“……哈哈,你的被單也跟你的内褲一樣黑黑的呢。”
哎呀。
完蛋———
看着宗四郎笑得越發燦爛的臉,我隻感覺背後的冷汗直流。
被押他的書桌前,我摸着剛被他捶過的頭。
“就坐在這裡别給亂動,再敢給我動來動去,小心我将你捆住上面。”保科宗四郎威脅道。
“沒想到宗四郎你喜歡這種P——好的,我知道了,我就安安靜靜的呆着。”還沒等我說出這個詞一記眼刀甩了過來,我在我嘴邊做出拉上拉鍊的動作,正經危坐,轉過身不與他注視。
我怕在說下去,宗四郎可能就直接将我從窗戶扔出去了。
真是經不起逗的無趣男人。
我趴在桌子上,上面也都是疊得老高的報告。
“感覺宗四郎每天都要處理好多報告啊,好辛苦。”
作為副隊長,不僅每天要陪他們訓練,晚上結束後還有一大堆的報告要處理,同時要擠出個人訓練的時間。
讨伐作為頂尖力量,更需要為隊員們沖鋒陷陣。
慘啊,真的是慘——
“牛馬”這個詞簡直是他的代言詞,但從這也可以看出保科宗四郎對防衛隊是真的愛。
嘭。
整理好關掉行李箱,聞言,看向趴在桌子上,臉鼓起有些變形的女孩,兩根手指正在比劃着報告的厚度。
“我看你挺有空的,心疼我的話,在我離開這幾天幫我寫一下報告。”
嗯?!
我咻得挺起背,瞪大眼睛望向正不懷好意看着我的保科宗四郎,左右迅速搖着頭,“不要不要,你亂說,我可是很忙的。”
“你忙什麼,是這幾天一直沒有闖過的遊戲關卡嗎?”
啊,你猜對了……
“不要,我抗議,你這是奴役下屬!”
“抗議無效。”
“憑什麼我要幫你寫報告!”
保科宗四郎豎起手指,“就憑你單單一個月就遲到7回,在多次損壞公共實施。”
我别開視線,有些心虛的狡辯,“遲到的話,你不是當場就懲罰完了嗎。”
“你以為有那麼簡單,要不是我,你多次遲到違紀的事怎麼可能這麼簡單,而且你每次解放戰力都控制不住力道,把演習場破壞的亂七八糟的。”
我小聲嘟囔,“本來演習場就跟廢墟一樣。”
“嗯——你在什麼,尤那。”保科宗四郎眯眼,彎腰将臉靠近。
“不然,你就給我寫三千字的檢讨,對了,根據你犯錯的次數,少一點就寫十篇好了。”
哇,你真的是好大的口氣!
“你選擇哪一個呢~”
“……幫你寫報告。”
*
所以,不能心疼男人。
心疼男人是女人不幸的開始。
我咔哧咔哧的嚼着薯片,咬碎的薯片殘渣不小心掉到了紙上。
我趕緊拿起紙巾将其擦掉。
盯着上面的痕迹,内心慌張無措。
完了,油漬印在上面,擦不掉了。
算了,保科宗四郎的報告不關我的事,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好了。
将那張報告快速解決,壓在了最底下,然後喝了口手邊的草莓牛奶壓壓驚。
終于在第二天到來之前,我完成了宗四郎交代的這兩天給我的任務。
明天我就能好好躺着了。
我靠在椅背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說真的,在保科宗四郎将我帶到他的辦公室裡時,我神情是十分震驚的。
“原來你也是有辦公室的。”
“我好歹是一個副隊長,怎麼可能連一個自己獨立的辦公間也沒有。”
“那——那個……”
“那是資料室,我是為了方便查資料所以常常待在那裡辦公的。”
聽到我以為他惹到上司,然後被安排在擁擠的一處與他人一起工作,并且之後準備靠關系給他安排一個大大的辦公室,為以後自己在擠下他後,可以不用再麻煩辦公室的事,并且還能讓他享受一段擁有獨立辦公室的時光。
保科宗四郎表示很感動,然後離開前又給我搬來厚厚一疊報告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