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裡的戰鬥服,此時,我的内心是崩潰的。
……
…………
哈!
我以為就是去訓練場來一場肉搏戰的,誰能沒想還要穿戰鬥服。
雖然,我的解放戰力現已是85%。
但是!!!
要清楚四之宮功可是曾經的最強。
一個解放戰力近乎是滿格的男人,這讓我和乘坐高達的人塔塔開有什麼區别啊喂!
家長。
家長在哪裡。
我要報告有人欺負小孩。
……
我邁着沉重的步伐,被帶到訓練場。
“長官,有栖川隊員到了。”
“嗯。”早已在此地等候的四之宮功點頭。
望向眼前抱胸站立的四之宮功,極度受挫的我心裡竟然奇妙松一口氣。
幸好他沒有帶上他的專用武器。
不然。
滅霸配手套。
這真的完全就是想要将我滅掉的節奏。
*
“準備好了嗎,我數‘123’就開始。”樓上,玻璃窗後觀測員對着話筒喊話。
接着男人說道:“好的,1,2……”
“3。”一道清亮的聲音措不及防地插話接了下去。
女孩已經離開原地,直沖上前,一拳重重的直砸過去,完全不想留給對方絲毫準備的機會,也沒給對方留有餘地。
轟。
“——!我還沒說開始呢,你這是偷襲無恥的行為,有栖川隊員!”
都是生死搏鬥了,誰還會在意規則。
我無視廣播裡對方的言論,靜靜望向前方。
“切,真可惜。”
煙塵飛揚,牆面在巨大的沖擊下出現了條條裂痕。
然而。
在這突襲下,四之宮功已是做好了防禦姿勢,雙手交叉,護住了胸口,完美地抵禦住了剛才的強攻。
四之宮功擡眼望向我,贊賞道,“不錯的攻擊。”
“那真是感謝。”
緊接着我壓低身子,向着他的位置跑去。
躍起,高高擡腿,用力下砸。
怎麼說,不愧是曾經最強的男人,如今防衛隊的最高長官。
一個能将大怪獸擊穿的力道,他竟然可以徒手抵擋住。
勢不可擋的力度,還是讓四之宮功的身子不住往下沉,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雙腿有些發顫。
在下一秒抓住我的腿,在我來不及抽身出來,一個側身将我整個人甩出。
憑借多年來打鬥的肌肉記憶,在被甩到空中的那一刻,我已經快速翻轉調整好自己的姿勢,平穩落地,重新攻了過去。
……
“好,好厲害。”上方的觀測員不經感慨道。
短短幾秒時間,兩人來來回回已有十多次交戰,眼花缭亂,難以分出高低。
“哇塞,雖然有所耳聞,但不得不說她的力量還真的可恐怖啊。”鳴海弦望着下方有栖川尤那每次攻擊下砸出來的一個個大坑,發出驚歎。
不僅是記錄數據的觀測員們,第一部隊的正副隊長——鳴海弦和長谷川英二,加上保科宗四郎和亞白米娜他們也在這裡觀看着。
“真好,以後就是第一部隊隊員了,你說對吧,眯眯眼蘑菇頭。”鳴海弦說着挑眉,挑釁地瞧向一旁的保科宗四郎。
“哈!”不容易動怒的保科宗四郎皺起眉頭,有些惱怒。
“怎麼了,難道不是嗎。”鳴海弦繼續拱火。
早上惹到自家小青梅,到現在還沒有哄好,心情不爽的保科宗四郎,黑臉微笑。
“說的好像尤那就很樂意去你們第一部隊一樣,她不久前聽到要去第一部隊嚷着‘要辭職,去讀書’呢,說真的,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看她這麼喜歡學習。”保科宗四郎嘲諷回去。
“呵,一個還在被嫌棄的人在說什麼呢。”
……
下方是拳拳搏鬥,上方的激烈争吵。
好不熱鬧。
最終還是長谷川英二一拳頭敲向鳴海弦的頭,控制了現場。
亞白米娜可以說是周圍唯一不受幹擾的人,跟觀測員們一起,仔細查看着下面戰鬥情況。
終于,過了十多分鐘,測試結束。
下方,女孩顫抖着身子,撲通倒在地上。
長時間的全解放,全力搏鬥,此刻她的身體每一個細胞仿佛都在哀嚎。
即使在體術上近乎可以傲視群雄,可四之宮功幾十年的戰鬥經驗,每一場都是與怪獸的生死較量,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忽略掉的。
這是我們倆最大的差距。
輸是我早已看透的結果。
我喘着粗氣,血腥味彌漫在喉間,癱軟躺在地上。
放棄,放棄。
誰愛打,誰上吧。
汗水從額角滴滴下來,來不及擦掉,有幾滴順着流到眼睛裡,刺的我有些睜不開眼。
最明顯的是身體各處的疼痛,讓我隻想破口大罵。
我哔——!
“你輸了,有栖川隊員。”四之宮功站在我的跟前,沉聲說道。
在這次戰鬥中,他明顯沒有赢得很輕松。
在與有栖川尤那對戰中,他還沒緩過來,多次拳拳的碰撞,讓他的手現在還打着顫。
這力量還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