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女士,在與你相見的第一眼,我明白了月色與雪色之間的第三種絕色是何樣。”
保科宗四郎和保科宗一郎聽到管家的傳話,停下了手上的訓練,從訓練館裡趕來。
不料,一來就遠遠望見一個才到他腰間的女孩,當着他父親的面,緩緩牽起他母親的手,嘴裡說着光聽着就讓人渾身發膩的情話,結束還不忘垂首親吻她的指尖。
如果不是她的年齡和性格擺在面前,這熟練的動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歌舞伎町蹦出來的頭牌牛郎呢。
身後是熟悉的有栖川族長和他的夫人。
現在正是午後,女孩白金色的長發在陽光的照耀下,浮現圈圈光暈,與有栖川老夫婦二人的黑發截然不同。
而從她與有栖川老爺子如出一轍的紫紅色眼瞳就可以發現幾人的關系。
有栖川老夫人無奈的扶額,心累地說道:“抱歉,這丫頭從小就在意大利跟她的外祖父母生活,前幾天剛接回來。”
這已經不知道第幾次了,攔也攔不住。
和她那個外祖父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沒關系,有栖川夫人。相反,我很喜歡尤那哦,不僅長得跟洋娃娃一樣,嘴還這麼甜。”話完,保科夫人蹲下身,興奮地将女孩擁入懷中,一頓揉搓。
直到保科夫人埋在有栖川尤那的頸窩,深吸一口氣,滿臉幸福,才依依不舍地放手。
隻見原本精緻的女孩,頭發在保科夫人的揉搓下已經淩亂,臉頰紅撲撲的,像一隻被玩壞的小貓咪,表情懵懵的。
對于自家夫人這一過度的舉動,保科先生已經見慣不怪,還伸手順便将有栖川尤那亂七八糟的長發理理順。
從他寵溺的眼神中,看出他也很喜歡女孩。
而在他們身後已經站了好幾分鐘,都沒有發現他們到來的保科兩兄弟,就這麼安靜待在幾人身後,依舊處于被無視中的狀态。
兩兄弟在沉默中對視一眼。
最終是保科宗一郎忍不住輕咳一聲,讓他們發現兄弟兩人的存在。
“哎呀,宗一郎、宗四郎你們來了啊。”
保科夫人臉上絲毫沒有表示自己一直沒有發現自己兒子們的尴尬。
樂呵呵一手攬着一個人的肩膀,将兩人推至面前,介紹道:“尤那醬,這是我的兒子,保科宗一郎和保科宗四郎。”
“宗一郎、宗四郎這是有栖川族長先生的孫女,有栖川尤那,今年才五歲。”
“保科宗一郎、保科宗四郎……”有栖川尤那嘟囔,擡眼看了看保科兄弟兩人,估量了一下兩人的年紀差。
嗯,頂多不超過五歲。
“那宗二郎、宗三郎呢?”有栖川尤那疑惑說道。
因為身高原因,她拍了拍保科夫人的腿,眼神心疼地說道:“每年都懷一個小孩,真的辛苦您了。”說着話,眼睛卻是幽幽盯着保科先生。
眼神裡的鄙視,可以說是毫無掩飾。
保科先生為了挽救自己的名譽,在四周人的憋笑下,立馬解釋:“我隻有兩個兒子。”
有栖川尤那:“這樣啊,那就沒事了,這麼取名這麼很容易誤會的。”
短暫的沉默。
保科宗一郎作為大哥,彎腰,手撐膝蓋,與這有趣的妹妹對視。
“你好呀,小尤那,我是大哥,保科宗一郎……”正要繼續說些什麼,女孩伸過來的手,打斷了保科宗一郎的話。
有栖川尤那踮起腳尖,伸手抓住保科宗一郎垂下來的發,沒有用力,保科宗一郎順着有栖川尤那的力道,壓低了他的身子。
白漸變紫的長發尤為吸引人,有栖川尤那瞪大了眼睛,眼神裡發着光,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好奇和喜歡,驚呼道:“哥哥的頭發好漂亮。”
之前,有栖川尤那的眼神控制不住時不時掃向他的頭發。
聽到有栖川尤那的話,原本微笑着的保科宗一郎,笑意更顯,雙手穿過她的臂彎,托着她的臀,輕松将她抱起,“謝謝小尤那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