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他的大金主,平時玩鬧可以,但不能真的把你惹生氣了。
我暗中仔細觀察:明明還是我更加帥。
現在漫畫隻剩保科子一人了。
一旁安靜的相田猛男默默舉手插話:“不是保科子,是櫻井希。”
保科子這一名字聽着讓相田猛男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無視,離開這一話題,“我記得你現在全解放達到56%,有小隊長水平了,這麼快就換部隊,宗四郎真的同意了?”
我疑惑。
本來第三部隊擁有小隊長水平的人就不多。
失去我這一好苗苗,又出現一個主動離開的,況且還是這種讓人心梗的破理由,保科宗四郎是怎麼願意放他走的,還這麼完完整整的過來,真不砍他個幾刀。
真有點善解人意過了頭。
相田猛男:“保科副隊長同意了,而且在我交換部隊的申請時也跟有栖川你一樣,一下子就說出了我離開的真實原因。”
我:“……真實,你先前用的是什麼理由。”
相田猛男對着我比了個大拇指,笑着說道:“來看新的女婿。”
我:宗四郎沒把你揍死,真是命大。
他接着說道:“保科副隊長說他也很期待後面的劇情呢。”
我張大了嘴,嘴裡的飯突然嚼不動了:論從小到大一起生活的幼馴染突然成為少女漫畫迷,為追更人鋪路,我應該我有何感想。
答案是複雜。
我:“……突然需要一碗味增湯,不然我咽不下這口飯。”
“不用了,我給你拿了。”一個聲音平淡的男音突然插話進來,自然地坐在了我的身旁。
他将餐盤裡的味增湯端出,放在了我的手邊。
鳴海弦:“本來已經準備好給你帶今天的飯了,沒想到剛一走進來就聽見我們精貴的有栖川小隊長竟然來到了食堂。”
好陰陽怪氣的調調。
内心我已經默默給他的下個月的工資記上一筆,原因是對老闆不尊重。
我一副“你想幹啥”的表情看着他。
趕緊給我走,現在我已經夠混亂了,大哥你就别插上一腳添堵了。
可惜這人是個瞎。
我懷疑是美瞳戴多了。
上次因為某人因為熬夜打遊戲,眼球布滿了紅血絲,眼睛紅腫。
怪獸出沒,眼睛帶不進怪獸武器,滋哇亂叫“不帶我也可以輕松滅掉怪獸”。
可由于這隻怪獸行動詭秘,難以猜測,加上等級有8.6級。
為了保險起見,大家都在等待這位不靠譜的隊長。
早已黑臉的長谷川英二一個眼神甩向我,我瞬間心領神會。
一個箭步沖過來,以絕對力量一手将他從椅子上推翻按倒在地上,伸手接過隊員遞來的眼藥水。
“你這個叛徒,有栖川。”
平時有難同擔,但當一方有難時,一上一個不吱聲,瘋狂在一旁添火。
無視他瘋狂撲騰的腳,我跪在地上,擡腿用膝蓋壓住他的胸口,使得鳴海弦根本無法動彈。
彎腰靠近,将鳴海弦歪到一邊的頭掰了過來,捏住他的下巴,防止他亂動,輕聲說道:“睜眼,别給我耗着快點。”
幸好他還算聽話,我用手指扒開他震顫的眼皮給他滴了眼藥水,然後兩下用精準飛快的手速給他帶上了鏡片。
5秒鐘快速結束,我溫柔一笑,拍了拍鳴海弦呆滞的臉,“真乖。”
起身淡定地對目瞪口呆,張大嘴的隊員們招了招手,“好了,大家出發吧。”
……
“人都走光了,你還要準備躺到什麼時候,鳴海。”長谷川英二嫌棄地掃了一眼躺在地上沒有反應的鳴海弦。
聞言。
鳴海弦一下子蜷縮起身子,雙手捂臉,從他指縫可以發現他熏紅的臉龐,耳尖也早已泛紅。
又回想到女孩最後的話。
真乖。
鳴海弦用含糊的氣聲,憋屈地喊道:“啊——可惡。”我可是隊長,這個沒有距離的笨蛋。
似乎又感受他撲打在他臉上那溫熱的呼吸。
第一次兩人距離這麼近。
原來在燈光下她的眼睛是透粉紅色的。
長谷川英二一把薅起又開始發呆的鳴海弦,重重地“啧”了一聲:有夠煩的。
……
轉回來。
鳴海弦咧着下巴,“這是誰啊?”
向我問話,眼睛卻一直盯着相田猛男。
而終于見到傳說中新人物的相田猛男也同樣看着鳴海弦,眼神火熱。
相田猛男:确認過眼神,是我未來要跟蹤的人。
一旁的圍觀群衆手裡的飯都已經不香了:來啦,這不是我們期待已久的修羅場嗎。
我喝着味增湯,雙眼開始放空:啊……好麻煩。
伸出腿踢了相田猛男一腳,你來說。
相田猛男了解,趕忙介紹道:“你好,鳴海隊長。我是相田猛男,原第三部隊的成員。”
“第三部隊……是蘑菇頭的部隊太差待不下去來我這兒來了。”說到這裡鳴海弦嘴角勾起,表情又變得得意起來。
相田猛男:“不,我來這兒都是因為有·栖·川!”
雄渾的聲音響徹整個食堂。
鳴海弦:“哈——!”
他将筷子重重地扔在桌子上,咻得站起身。
鳴海弦:果真是第三部隊過來跟老子搶人的。
我眼神已死:你大爺的,毀滅吧。
群衆們: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