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信,你可以去資料室,調出櫻開的比賽資料”,說完頭也不回地回到練習場去了。
看着隊長離去的背影,司馬王宇将拳頭指節捏的發白,最後沖着前方吼道,“一定有的!”
隻是半個小時後……
司馬王宇頹然地坐到地上,喃喃自語,“為什麼,會沒有呢!”
窗外陽光普照,整個資料室卻沒有一絲動靜。
屋外的魏明軒透過門縫看了眼了無生命的司馬王宇,又瞅了瞅手上的腕表,撥通了櫻開校長室的電話……
天行住所:
“據有關部分不完全統計,最近一個月,我市已有上百人不明失蹤,而失蹤的均為中青年,還請各位市民注意安全,并且積極上報有關消息……”
蕭天行一進門,就瞅到一隻無賴一臉不爽地在沙發正中無聊滴不停換台,怒氣飙升,不滿道,“喂!明皓,你每天真的就那麼閑!”
明皓眯着眼,沒有搭腔,隻是将遙控器随後扔向一旁,厲聲道,“今天下午你去哪裡了!”
蕭天行一怔,他怎麼知道我下午沒在學校,繼而無事般開口,“逃課了。”
明皓盯着蕭天行半響,随後又緩緩坐下,換了一幅神情,不鹹不淡地開口,“知道這世上最神秘的部門嗎?”
“哈?”蕭天行将書包甩到沙發上,明皓微微一側,剛好打在1秒鐘前他頭靠着地方,“都說是最神秘的了,哪那麼容易知道~”
明皓一笑,身子往後一躺,伸展兩腿,胳膊搭在沙發的靠背上,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然後突然躍起,“困了,我先睡了。”
蕭天行瞪着已經前往卧室的家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喂!什麼部門啊?”
明皓嘴角一裂,食指輕輕點了一下天行的額頭,“有關部門啊,笨蛋。”
蕭天行見明皓心情頗好,轉臉看着電視上方滾動着失蹤人口的姓名,撫了撫下巴,異常郁悶地瞅着眼前的性格扭曲的家夥。
明皓心情愉悅地準備睡覺,末了強調道,“你身上一股飲料味,記得洗完澡後在上床!”
天行耷拉下腦袋,今天怎們這麼背!心情不爽扔個易拉罐還忘記自己根本就沒喝,甩了一身的芬達,後來去兼職的地方,好嘛,大門緊閉,根本就沒有人通知我今天放假!一回來,還要被這隻罵笨蛋,還要被這隻吃閑飯的嫌棄!氣煞我也——
旭九組:
“小鴨,怎麼一點小事還要叫我回來~”
鴨島呈90°站在那裡,“組長,隻有您一個人,才鎮得住明皓。”
幽玄彈彈手指,沉默片刻,“也是。”
一隻愛斯基摩犬趴在地上,慵懶地搖着尾巴,幽玄背光靠在座椅上,一手拿着裝有紅酒的高腳杯,輕輕晃了兩下,道,“這次的不新鮮呢~”
鮮紅的液體讓窗前的一縷陽光刺過,投影在地上灼灼發光。
“屬下失誤,還請責罰。”鴨島一直沒有擡起身,語調沒有一絲起伏。
幽玄将食指放于嘴角,為難道,“責罰啊~我可不忍心,不過——我現在,想要,你的……”
半響,“遵命。”
冰宣學院:
資料室的門緩緩打開,魏明軒站在司馬王宇面前,“明天你不用比賽了。”
底下的人略微一動,繼而答道,“恩~”
魏明軒歎口氣,“你不問我為什麼嗎?”
司馬王宇垂頭喪氣道,“不是他,我也不想比了。”
魏明軒淡笑,“好好休息吧,後天,你将如願以償。”
!驚!司馬王宇立刻跳起身,站在隊長面前,激動地問道,“什麼意思!”
魏明軒将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拿開,繼而輕咳一聲,“你看上的那個人叫蕭天行,櫻開一年級,曾經和他們學校的四棒南玻對決,更以10球未失分輕松取勝。”
司馬王宇癡癡一樂,“原來他叫蕭天行啊——”
繼而想起什麼,追問道,“你不是說,他不是棒球隊的,那怎麼比賽?”
魏明軒一低眼眸,“但是他是櫻開的學生。呵呵……”
旭九組:
“這次那邊的動靜有點大呢。”幽玄真恨不得首當其沖,第一個解決那個家族裡的麻煩。
“您說得是哪個?”鴨島不确定問道。
“這屆的族長似乎被什麼擺布,所有精力都忙于一個看不見的東西,長久以來,我一直沒見有任何建樹,可是那家夥的亂子卻總被擺平。難道我這裡還有什麼限制?”幽玄疑惑地處理着公務。
“我不相信,他們已經安逸于人類的社會,企圖放棄力量的誘惑帶來的欲望跟榮譽。”
“那人的動靜,多派些人。”幽玄最近覺得腦袋青筋直跳,預計不會有好事發生,而根據以往的經驗,但凡壞事來臨,都會和一個人扯上關系。為了更夠陪同他的兒子好好的度過初擁之前的幸福之光,他可絕對不允許有其他雜事搞壞了興緻。
“很多幫派的都成了犧牲品。”鴨島道。
“所以這次,你知道派幫内哪些人去。”幽玄絲毫不介意人類的死亡,觸到那家夥心情不好時,死亡是毋庸置疑的,隻是這次不能說是死,那麼簡單,仿佛在收集一樣,根本停不下來。不過,因為不是族内人,到一直沒有引起注意。
但就問題本身,不得不派些人手,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