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47你若不來,我便永遠不解風情
【内外夾攻之DOUBLE】
時空中最難消散的就是那情感之花,他是發于心止于腦的非理智的結晶。這不伴随着記憶,是氣味一樣的存在。一旦生成,便久久不得飄散,隻開于時空道路的兩旁,或迷惑衆生,或指引方向。但是,你若留戀在此,就不會走出這時空的迷瘴。
因為長久的混亂,原本是為尋找學院,當得知蕭朗就在學院時,可能由于太過興奮,雖然這個消息來的那麼的不符合邏輯,但哪怕是最微乎其微地可能,此時,龍天也是願意相信的,這份對立而生的感覺,讓我想起了曾經,那曾經一直在夢中出現,自己如同觀看着一場電影一樣,久而久之,不辯你我。
對了,龍天,他本來是想直接回到學院的,不過,可能用錯了魔法,跟蹤的是學院老師,以定位老師跟學員的方位,定位學院的位置,一不小心就跑到他們的學院祭的現場,也就是開啟式時空追蹤大法。
本來這事是小事一樁,但是,由于最近龍天常常混亂在記憶裡,所以,面對海水淹城的小概率事件,還是讓咱們路西法大人,也就是龍天,差點淹死。
再來的回到現在時空學院的道路上,卻被不知誰的情感糾纏,迷失在世界的盡頭。這個夾縫中的,令人窒息。
一層層的粉色迷霧,包裹着的人呐,遠處似乎有人在哭泣,哀傷的模樣化成了這晨霧,花朵般的氣息缭繞周身。
刹時間,粉色變成了沙礫,嗆得人難以呼吸。
誰在哭泣啊,漫漫黃沙,看不清,看不見。
你是否越走越遠。
這份跋涉,持續了千年。
這份感覺,滲入了肌膚,遙遙的感應,似有人哀怨。
“你說我心上有塵,我用力擦拭,你說這塵是擦不掉的,我将心去除,你說塵本非塵。”
到底是誰在說話?龍天步履蹒跚,這是疲憊地前行。
“那麼我這凡塵的心,你讓我拿他怎麼辦”
是你嗎?蕭朗?龍天不确定地向着聲音源問去。可是究竟是什麼迷惑住了雙眼。
“你不愛這沾滿塵世的心,殊不知,這裡隻裝着一個人。”
龍天走累了,這泥濘難以前行,每走一步,像是付出了生命一般的艱難。
“我若放手,他必粉身碎骨;我若不放,你必不會回頭。”
突然,聲音沒有了,一句歌聲,緩緩響起,
“放過我吧,從前,現在,過去了再不來;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内;開始終結,總是,沒變改;天邊的你漂泊,白雲外。”
一切忽然間又變得那麼熟悉,這片花海變得也不再陌生。近在咫尺,如若天涯,僅僅幾米的距離,現在看來又是那麼的遙遠,伸手觸摸,觸不可及。
人影上看去,仿佛是兩個人,這話語如在耳際。
“花花,這世界落紅紛飛,你看,那上玄的空,都竟成了血色。”
“這是哪裡的風呢”
“花花。”
“沒有花香,滿地哭号,花花,我好像看不見了。”
“花花,不記得,我們的風花雪月了嗎?”
“花花,你已經忘記我了嗎?”
“啊!”
天地間,被這男子的嘶嚎痛的肅靜。
地獄之上,一道亮光。
“路西法。”
“花花,你醒醒好嗎”
這如同燈影的戲碼,令龍天眩暈。待他撫額,歇息片刻之後,光影又一次的移位,時空再一次的轉換。但是,這次,他看的真切,這便是自己。
“銀色的頭發!”
轉過街角,男子腳步未停,陰沉着臉,漆黑的雙眼鋪滿冷笑,“人類真是讨厭。”
二月。
黃昏将路邊開放公園裡扶疏的枝幹印的溫暖,桃花樹不多,每5米一株,單棵樹圍着不高的栅欄,整棵樹望去,盡是花苞,粉的,白的,交錯着,偶有開放的也是少數,天已經開始回暖,東方,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謝謝你幫我。”
不見人煙的巷道,青磚白瓦的矮牆深處傳來一句人語,龍天打了個哈氣,從懷裡拿出兄長交予他的卡其色牛仔帽,心不甘情不願地系好綁繩,看起來有些滑稽,路過巷口,瞥見裡面有兩個小鬼。
“怎麼謝我?”背着龍天的男孩側頭問道。
“從今開始,我認你為大哥。”滿臉是傷的小鬼說的十分肯定。
“我叫淩寒,12歲,大哥,你叫什麼?”
“蕭郎,我今年13歲。”
“切,兩個小鬼,無聊。”龍天将風衣緊了緊,暗暗詛咒,“該死的,竟然打發我到他的地盤。”
四月。
櫻開學園祭。
“喂,那個白發的,站住!”龍天費勁地嚼着口裡的烤鱿魚,突然雙眼圓睜,“味道不錯”,兩三步又退回燒烤攤。
“喂,喂!給錢呐,先給錢!”
蕭郎拎着兩大包新鮮鱿魚,剛走回攤子,便見淩寒被人一手揪在半空中。
“放下他。”
龍天低頭瞟了眼面前的男孩,隻見他不慌不忙地将鱿魚擺好,然後,便不再說話了。
龍天眨巴下眼睛,俯身盯着男孩幾秒,問道,“你烤的?”
蕭郎擡眼與龍天四目相對,忽然别過臉去,“嗯。”
“咱們做個交易吧。”龍天見隻是十來歲的娃娃,口氣放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