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行見到這密密麻麻地東西就頭疼,隻有争辯道,“我不想下棋。你直接說想怎麼樣吧。”
對于沒有按照預定程序執行的蕭天行,此刻正用另一種方法做着奧西裡斯真正的命令,就是在第一行争辯之行,停住腳步。
在另一邊,荷魯斯之十二黑暗王國的起點,布魯克等人也開始了前行。
“十二夜之女神長得什麼樣,潛伏在拉神之河的神明嗎?”凱絲問道。
“這裡的一切力量的源泉都出自荷魯斯之眼的記憶,咱們并沒有真正置身于那遙遠的國度,隻是将遭遇重新經曆一番,運氣好的話,可以存活,運氣稍微不符合原先的設定,那咱們就隻有死路一條了。好了,老實說吧,誰了解荷魯斯曾經路過的那些個線索?”布魯克總是充當着解說者的狀态,令其不喜言語的習慣有了質與量的突破。
“第一是拉神之河,考慮到他們的指引作用,恐怕跟水元素有關”,凱絲率先投出一個答案。
順着這個思路,黑桃A道,“河流,侵蝕、下蝕、搬運、堆積,以及地勢上的削高補低。”
布魯克地腦袋都大了,急忙制止道,“姑娘們,你們想多了,這十二之女神全部都是化身,隻有在這片河域裡,逼出她們的真身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當使得她們一同出現之際,隻能選取一位問這個問題,因為她們之中關于這個問題每次隻有一個人知道,這個消息更像是遊動在她們體内的一條魚,你不知道當她們集體呈現而出時,這條魚在哪位的懷中。機會每次僅有一次,一旦錯過,則必須再次将消散藏匿的她們找回。”
“河流最怕什麼?恐怕我的點子太過粗魯,姑娘們,你們有什麼溫柔的策略。”羅格撓了撓頭,将火攻啊,殺生啊,侵蝕啊,等等一系列的想法抹殺。
“如果隻是鎖定河流,事情變得容易些。河流的生命是運動,我們隻要将運動截住,讓她們已穩定的形态出現便可。”黑桃A想了想道。
“看了你已經有主意了,不如,抓一個先?”羅格嘿嘿笑了兩聲,對于一些個新鮮的八卦,他總能展現出極大的興趣,比如,一個活的夜之女神的形态。
黑桃A示意大家跟上,停留在一條河流前,将魔法槍舉到嘴邊,朱紅的唇親吻了一下槍口,黑色的槍支發出玫瑰色的光芒,而槍口之上更是漸漸隐現出一個玫紅的魔法陣,呈環形的陣列,隔離着咒語,這是一個三環的魔法陣,小巧而迅速,突然,正中心變成藍色,發出刺眼的冰冷之光。
黑桃A低聲道,“夜色如華裳,美人思新妝,珠光寶氣随流水,華裳新妝鑽石亮,冰凍吧,水元素!”言畢,與魔法陣射出六發晶瑩的寶藍色子彈,帶着熾白的軌迹,沖入河流之中,吞噬掉子彈的河流,瞬間沿着子彈的方向,由近及遠開始結冰,那水氣變成潔白的雪花,附着于河流之上,須臾,在遠處如同鯉魚躍龍門之舉,一冰美人正以站姿出現在河流上方。
羅格鎖眉道,“你的魔法什麼時候這麼強大?一整條河流都可以冷凍!”
黑桃A不屑道,“這裡并不是自然,看來這裡的那個家夥再現能力之前,是的你真假不分起來,好了,快去看看你的女神,不将她暫且封印,又會溜走的。對了,雖然這次你的封印能力看起來好像還不如蕭天行那個半吊子,不過,強力系的孔武有力怕是最受異性青睐的,而這......”
“她還沒閉嘴嗎?”走到第二條河流的羅格回頭問了布魯克一句,布魯克道,“你當畫外音就好,抓緊時間,正如凱絲說得,我們被困在一個無法生成食物的地方。得速戰速決。”
羅格聳了聳肩道,“是那個話痨說得。”
布魯克甩了甩頭,“不管是誰,剛才黑桃A隻針對一個出手,那位現身之際,已經向其他人發出了警告,恐怕在以冰凍的方式,很難将她們抓住了。”
“所以,這次我準備來發大的,女士們,不好意思了。”說着,羅格将袖子撸的老高,露出結實的手臂,單臂一拳擊打到地面,黃色的魔法陣從攻擊處以點變圓的方式源源不斷地向周圍擴散,耳際傳來的幾乎為不可聞地驚叫聲,為這次鎖定畫上了句号。
“你竟然用頻率查找!”黑桃A不可置信地尖角出聲。
羅格道,“我也覺得有些不那麼紳士,可是你說她們會喜歡我的。那麼,我就将真實真誠地表現出來吧,你說呢?”
見羅格一臉天真的樣子,對于自己驚詫的反應都顯得故作姿态地黑桃A沉着臉,道,“若将她們毀了的力量還有剩餘的話,不如把這個該死的幻象打破,或者将這個結界解除,你這突發的變态做法,貌似當真是位野蠻之人,你的食品呢?”
布魯克見前後十一位成金黃色點狀雲集而生的夜之女神,加上第一位渾身呈現冰雪狀态的夜之女神後,道,“怎麼可以看到那條魚?”
所有人此刻又陷入了沉思,原地而坐,忽然凱絲說話了,“河流裡有其他吃的嗎?”
黑桃A道,“出門沒吃午飯嗎?”
凱絲眨巴下眼睛,委屈道,“現在都幾點了,該來個下午茶了,你們平時不都睡覺嗎?今天怎麼不覺得能量消耗的太多?”
“你們幾個,覺得表現出思考的人,就隻能由我一個來扮演嗎?稍微地顯現出‘我正努力思考着這個問題’的樣子,給予我起碼的安慰,能死嗎!”見到那幾位明顯出戲的樣子,布魯克似乎也懶得進行了。
“哦,NO!我的腦子還處在嬰兒階段,請你不要驚動他,他需要長身體!”羅格五官擰巴的不成樣子,雙手抹臉,一幅要死不活的作兒像。
荷魯斯察覺那兩對兒男女已經開始按照設定行走,便将目光投向遲遲不肯繼續的蕭天行來。
而正在觀戰蕭天行個人表演的幽玄,由于真貨的能力覺醒,受益的自身思路突然漸漸清晰,腦海之中的不解之謎也開始藤曼倒長般的露出真相,但是,他缺少證據。這一片迷離的狀态之下,他清醒地明白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正當荷魯斯開啟雙邊捕獵的時候,從神殿翩然而降的女子,從氣霧中若隐若現,她将驚慌掩藏于心底,從胳膊長出的雙翼,微微一顫,時空就此定格,女子一幅難舍的樣子,道,“那日之後,望斷天涯路,臨空之上,一步落一步,而今的出現,我将這稱作逗留,止步不前的心還存有些許回眸。奧西裡斯,你也知道,此舉唯有我的視而不見才可繼續,那麼,今日之後呢?我若将你再次放過,會怎樣?”
尋找法杖跟荷魯斯之眼的奧西裡斯被這聲音生生止住了腳步,她出現了,奈芙提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