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西裡斯眨巴下眼睛,當真不明白,這小子怎麼臉跟變戲法一樣,一會一個樣,看着挺老實的呀,道,“我不覺得,我命在旦夕做出的自保行為會令誰人不屑,這并不是我的職務範圍,所以,你也不用将這怨恨悉數在我身上釋放,你還是選個舒适點的地方,哭你的去吧。”
幽玄聽到奧西裡斯的辯白,幾乎笑的眼淚盈眶,硬是轉過頭去,偷偷将眼角的水分擦去,道,“你們兩個上輩子認識啊,在這裡叙舊?”
奧西裡斯翻了一個大白眼,這種嫩草,他才不認識。忽然,衣袖被幽玄拽了一下,見他神情暧昧地側身,将自己拉到他的懷中,低聲道,“小土匪,你怎麼這麼懶呢?”
奧西裡斯癔症沒有回答,雙手交叉位于胸前,繼續道,“飛箝,是吧,既然這是你的使命,那麼,我們二人也不便打擾,你繼續就好,今日别過,日過當不認識,好。”
奧西裡斯正欲離開,隔門見港元也跟南玻二人趕來,便順手将結界去除,早他們破門一刻,将屋門打開,人快速散到一旁,幽玄聞聲,微微一側,便瞧見港、南沒個堤防通通撲入飛箝的懷中。
港元也急忙起身,卻不見那日的怪物屍體,隻當被吃掉或者什麼,道,“飛箝,你小子這麼不老實!明明輸了還說自己赢了!”
南玻内心還存有陰影,磕巴道,“快,快,離開,這。”說着,自己起身一手拉着飛箝,試圖将他脫離此等是非之地。
可飛箝卻力大如牛,任你怎樣生拉硬拽,就是不動半分,見港元也跟南玻紛紛開始喘氣的空蕩指着門外走遠的蕭天行道,“是他輸了,這是我的地盤,以後你們少來。”
“什麼!”港元也與南玻幾乎同時喊道。
飛箝偷偷瞟了眼留下了看熱鬧的明皓道,“不信,你問他!都說是剪刀石布我赢了,這裡是我的。”
港元也與南玻此刻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的心情,雀躍不算但是依舊滴流着小鹿一樣的眼睛,滿懷期待地雙雙望向明皓,怯生生道,“真的嗎?”
還未等明皓回答,飛箝搶白道,“這我以後自當留念今日的勝利,準備辦個圍棋研究室,你看着辦吧。”
明皓擡眼,笑道,“當個念想啊,我可能會當做提醒,呵呵,雖然有點對不住蕭天行同學,但是飛箝說的卻是真的。”
港元也同南玻似乎大大松了口氣,到這個時候,誰還真的去計較輸赢,他們目前隻關心一件事情,就是蕭天行到底有沒有吃虧,聽到明皓的答案,那份不确定的擔心終于落下了石頭,二人相互攙扶着緩緩從雜物室也就是以後的圍棋研究室離去,沒出什麼力氣,生生覺得累得半死,這份沒來由的心操的真是妥妥的經曆疲憊啊。
明皓轉臉看了眼獨自神傷的飛箝,努努嘴,在一片明朗的氛圍裡,邁着步子,愉快的離去。
原來龍天終日研究成功的LEVEL E+其實是來自地獄的魑魅魍魉的寄生者啊,呵呵,其實,解出這樣一個疑問的幽玄,似乎沒有注意到,全部被端掉的魑魅魍魉們都去了哪裡,隻是單純的享受這份得知的喜悅,以及,剛才的表白。
像幽玄這樣愛玩弄感情的人,怎麼會沒有一些幹糧的儲備呢。自從他手中出現的孩子,幽玄便開始一種心境上的追逐,明皓,這是他給賜予的名諱。日日夜夜的傾訴衷腸的思念,告白這便是這名諱的意義,可是,幽玄做的卻是利用明皓來表白。
他一直有這個邪惡的念頭,雖然奪取明皓的心愛之人有些不怎麼厚道,不過,偶爾的出境,便是為這日後的舉動而鋪設的最華麗的遇見。
玩心一旦起,便一發不可收拾,幽玄見陽光很好,心中最潮濕的陰霾處也變得通暢,便嘴角噙着笑意,準備一場新的刺激與旅途。這個結伴而行的人,是異域裡神者,他複雜的背景與感情,仿佛夜空的星星一樣吸引人心,賽特複活了,奧西裡斯也從地獄趕來,似乎晨曦之子想要重生,多麼有意思的追逐。
如果我将一份人類的私心賦予你們的行動之上,那麼答案便如月光一樣明顯。我是按照怎樣的想法,一而再再而三地繞開你的目的,而為了一場好戲可以順利上演?
奧西裡斯,世上有兩種人,該隐和亞伯。該隐代表犯罪而自義的人,亞伯代表有信心而敬畏神的人。在此按表面看,似乎神沒有什麼理由隻看中亞伯的祭,而不看中該隐的祭。奧西裡斯,前世你為亞伯,今世,準備轉為該隐了嗎?真無趣。
那我們來猜一下拳,paper,scissors,st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