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嗎?時空的欲望之種,在地獄被路西菲爾澆灌,将罪惡無限放大,現在,不同其他澆築的物件,伴随着重生之力的覺醒者。彼岸花,如今竟然隻有通過你才能窺探賽特跟莉莉絲的勾當。
聯盟抑或間諜?奧西裡斯随便思索着,像是煩悶的長發纏繞着自己一樣,他亂極了。奧西裡斯知道彼岸花的根由,曾經默認了一次綻放,但花未開,人以死。
第一朵彼岸花被人含苞采集,在黑暗之中誕生的種子,在虛無與猜測之下抽枝的花朵,終于因為痛苦而消亡了。現在奧西裡斯不知道開始是怎樣結束的,還未牽起的手是怎樣落空的,隻是這将所有疑惑部分不需辯解地包裹起來,壓得人難以自抑。
或許,這就是抉擇的正确。奧西裡斯站立在噴花之下,這是自動感應裝置,讨厭的部分,想淋雨必須在下,不然得讓出位置,立到一邊涼快去。至于水溫和水量早已經根據身高給出了最适當的選擇,看似十分貼心,實則無法選擇,甚至連選擇‘出錯’的機會都沒有。
奧西裡斯道,“終于知道這股子壓抑的地方到底因為什麼了。”
待一切完畢,穿戴整齊,奧西裡斯出門,果然那仆人還是小心地呆着,道,“時間尚早,原以為身無可患,卻可患身為患。不知怎麼感謝你們主人的恩賜?”
仆人道,“您能百忙前來,我家主人也是願意為您提供的方便付出相應的方便之舉的。”
奧西裡斯想到剛才橫臂而出的部分,似乎不像是高科技産物,而那個時空轉陣也不會隻是個巧合,便道,“今天我的同學飛箝也受到了邀請,他呢?”
仆人道,“飛箝先生一早來過,這會不在這裡。”
奧西裡斯不算驚訝,微微一笑道,“您真是仆人的典範,監視人的最佳人選。”
仆人道,“家主的私人場所,不會讓意料之外地人随便進出的,您過激的舉動确實需要我方做最明确的警告。”
奧西裡斯道,“哎呀,你們真是小心謹慎。”
仆人道,“我們隻是不願意再來一些不速之客。”
奧西裡斯道,“這個語調跟談話,明擺着将我放到一個不舒服的地段,現在看來,似乎你們不覺得什麼地方不妥?”
仆人道,“這裡非客,即親,您這樣的,本來就屬少見。”
奧西裡斯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好脾氣,道,“你不滿哪一點?伺候我?還是我冒犯了你家主人?”
仆人道,“來就是客,這種低級錯誤,我是不會犯的,隻有您現在準備跟我計較,我也隻會靜靜等待您發完火氣。當然,你不可以到處亂跑,這也是不可改變的。”
奧西裡斯道,“我是如此空虛,竟然跟你唠嗑起來。好了,好奇心什麼的,本來也不多,更加被你攪和得不剩下什麼,但是,就這麼走了更加不可能。”
仆人道,“難不成你還想賴在這裡?”
奧西裡斯翻了個白眼道,“月宵大人是吧,他應該不會現在變着法的用一些事情來混淆我的試聽,白水晶還在他的辦公桌上,怎麼就晃東晃西的疲乏我的精力。”
仆人愣了片刻,道,“您換好衣服還請随我到宴會處。”
奧西裡斯道,“我在這裡等你,你現在去将你們主人叫過來,不然,我可能會像剛才一樣,不怎麼懂得禮節兩個字怎麼寫。”
仆人低垂的眼角沒有表情,稍微等候一陣,便轉身離去,此時,奧西裡斯擡眼看着走廊,仿佛這是一具活人一般,竟讓人有些脊背發涼的觸感。
差不多,過了一刻鐘,奧西裡斯沒有到處亂轉的毛病,更不會花費力氣驗證,隻是懶散地筆直地站着。
“我以為那個白水晶是幽玄的,沒想到所有權在你的手上。呵呵,見笑了。”一股溫暖的聲音從大廳傳來,幾乎讓人覺得開始的一切都是假象。
“你的張冠李戴,不過是讓自己的利潤巨大化方便化之後的一種選擇性忽視與重塑,當然,它跟事實的差距就是衍生産物的不同,而我不巧卻是這件不容忽視的事件唯一的證人,所以,方便的鏟除也是你随手的事情,就像是手指上的倒刺,看上去确實不怎麼美觀。”奧西裡斯沒有轉身,一字一句地慢悠悠地回答着。
“那麼開始遊戲的遲疑被你的順利過渡,不過是将你們的利益最大化嗎?”月宵将白水晶拿出道。
“幽玄沒有兌現的,我可以兌現,所以,現在還給原本屬于我的東西。”奧西裡斯轉身看了月宵一眼道。
“你應該清楚,這是一樁買賣。”月宵将白水晶輕輕遞了出去。
“而你似乎将我擺錯了位置。”奧西裡斯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