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113反素數
【内外夾攻之BACK】
聽聞蕭天行的話,喬治沉思一刻,他确定剛才自己神識模糊不是出于獵場本身,而是捕殺者的圈套,而眩暈不過是一次明目張膽地掠奪。倘若耳際的話依舊清晰可聞,正如通道中被戲谑的嘲弄,那麼,先到位的存活者是否僅僅将進入第二場看成是最終的目标就不是一件值得歡脫的假設。
将滅亡之族埋設其中,倒是為自己提防的心開辟了一條暢通無阻的寬域大路。隻是,恰好身旁的蕭天行本身也是疑點重重,資源也不是浪費,算是一次摩拳擦掌的練習。
想着,喬治道,“這層約束本身到底有多少競争者,如果講究排列美學,可能我需要的是一個反素數。”
奧西裡斯撕扯糖糖的動作一滞,笑道,“如果你準備将場内場外的所有關聯都計算其中,并且試圖從約束着手的話,這樣的确數對你而言究竟有多少指導意義?”
喬治道,“我不過将所有的制約都放在一個水平可測的基數上加以區分,看到的是龐雜的可拆解的東西,而你選取一個整體以對,這樣的話,可能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你也會像那隻依舊戴着面具的鬼方,徘徊前後,隻為進入下一場的競逐。”
奧西裡斯咧咧嘴,道,“我很欣賞你可以這樣的悠然自得,哪怕剛才我不辭辛苦地将你從一次又一次的虎口中營救。開玩笑的講,我可以換一個名詞才稱謂你。”
喬治歎氣道,“你選取的第二層果然還是如同看上去的那般安全,現階段你我還可以拌嘴,是他們的第二位質數等待第一位全部絞殺完畢按照時間延續進行,還是會識時務地自行選取對象呢?”
奧西裡斯哈哈大笑,道,“可愛的小喬治,可能你被那些個科技玩意弄的有些刻闆,當然,我向來清楚不出列一些個順序,是沒有辦法完美地完成一些小驚喜的跳躍,可是,你我現在面臨的不是冰冷的機器,而是帶有喜怒哀樂的生物。他們也具有一系列的小瑕疵,不會看着掉腦袋的事情而眼睜睜地将彼此送上斷頭台。想必自我意識的覺醒,以及任務缺失,都将他們的防備警戒提高了一個檔次,所以,捕獵者現在才稍有顧忌。”
“你想說,你的無意為之,是為你我劃下一筆事倍功半的保護嗎?”喬治偏頭不确定道。
“隻是我知道,惜命這件事對血族也是随身攜帶的必需品。”奧西裡斯笑得頗為慈祥,令喬治尴尬道,“你終于還是将你的個人優點,毫不吝啬地追評給了整個血族。”
“不用客氣。”奧西裡斯呵呵繼續着,順手将吃完的紙質包裝扔到垃圾桶中,張望着還有什麼可以填報肚子的食物,明顯一臉的心不在焉。
“是不是,你……”喬治覺得自己整個疑問很白癡,終于還是問出來了,“吃飽了,你的面具也飽了?”
“哦?”奧西裡斯看着雙頰泛紅的男孩,驚愕地眨巴下眼睛,突然扭頭捧腹大笑起來,幾乎岔氣地斷斷續續道,“沒……研……..究…….過,不知……道。”
見狀,喬治一瞥眼,不再吭聲,也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點脫線。如果隻靠自己的口腹就滿足條件,那麼,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獵殺者,可是,雖然之前有整蠱蕭天行的心思,這會當真按照他的說法進行,心中善良的一面又跳了出來,于是問道,“假如我們就這樣過去進行第二場呢?”
奧西裡斯不買賬,皺眉道,“我不想将面皮上的鬼方取下,所以,我必須搶奪一個。而且,我看上了一個。所以,你懂的。等着。”
喬治不悅,猛然想起什麼道,“你準備将你贈送的那一個也拿回來?”
奧西裡斯冷哼一聲,“我對沒禮貌的人,也不會那麼紳士。”
“喂,是不是聽錯了,我好像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喬治愕然,微眯着雙眼,打斷蕭天行的總結。
奧西裡斯伸了個懶腰,随着喬治的方向看去,當然,他自行設立的隐蔽結界,這個隔斷是常人無法洞察的,于是乎,他們二人到成了名副其實的正大光明的窺視者。
隻見街角處一女子的背影,她正纏綿着将一位男士阻截着,性感的曲線被禮服勾勒的恰到好處,溫潤的嗓音,央求似地說道,“隻是一個沒看住,不然怎麼可能一個人呢~哦,别這樣見外,讓我先進去,在裡面等着多好~”
“親愛的,不是不放你進去,隻是怕你去裡面硬拽一個搭檔,另外一位恐怕被你滅口的。”那男子猶豫道。
“多血腥呐,你怎麼會這樣想我~難道你不想念我渾身飽滿蜜汁一樣的柔軟嗎?愛人~難得在這裡遇到你,我們從來都沒有那些可怕的記憶~”女子雙手摟住男子,道。
“WHAT!”喬治認清人後,幾乎尖叫道。忽然,見迎面而來的子彈被擋在奧西裡斯的結界處,而剛才那裡早已不見任何人。
喬治一抹汗道,“還是不要相認了吧。你覺得呢?”
奧西裡斯納悶道,“誰呀?”
喬治無奈地回道,“你的同班同學A大小姐。”
奧西裡斯哦了一聲,不太在意,隻是說,“她搭檔走丢了?”
喬治卻說,“你準備看熱鬧到什麼時候。”
奧西裡斯被這場劇目錯位了情緒,道,“我不是一個輕易下判斷的人,多餘的時間都是在享受熱鬧帶來的迷惑。而你卻精明的令人覺得之後所花取大量時間搜羅證據,不過是想證明自己的判斷正确這種小孩子一樣的無趣。”
“你反擊的太快,是想說服我信任你空手而歸是因為别無他求還是試圖立正丢失的物品與你無關?”喬治發現蕭天行似乎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強大,猜測可能部分放水,導緻演變成當前的結果。
每一次露出一些可以證明的蛛絲馬迹,喬治就像是一隻戴着偵探帽子的貓,根本禁不起貓薄荷的挑逗。稍微将破綻擺出,再加點評判,對方就會跳腳起來将自己腦海中正在考慮的事情全盤托出。當然,更加證實一點,這小子果然一直在懷疑自己。隻是苦于找不到任何證據,所以不停地找麻煩,并且這個界限已經不怎麼清晰了。他似乎不太明白個體與個體之間的起碼的尊重與禮貌,反而将一個猜測性質的東西放到至高無上的位置,僅僅用來驗證自己那點微不可及的小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