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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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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葉眼前的粗葛終于被揭開,她一眼便識出了眼前的尹戍安。

她的雙手被縛在椅上,略側目,見思齊正睡在自己身旁,小小的胸口仍在有力地起伏着,終于松了一口氣。

萬萬沒想到,她竟被尹戍安綁走了。

“你是蘇狗的女人,對麼?”尹戍安掐着她的下巴,“說話,到底是不是?!”

他面目兇狠,鼻梁上又添了一道疤痕,大抵是新傷,隐隐透着血迹。

原來是沖着清見來的。須葉即刻明白過來,他們是犀疆人,如今兩國正在交戰,想必是想以她作為要挾,脅迫清見做某些見不得光的事。

“尹将軍,先不要動她。”

片刻,這間狹小的卧房中又多了一位女子,她約莫十七八歲,手裡握着一卷畫紙、一枚錦囊,面無表情地走向了須葉。

她将手中的白櫻錦囊給她看了一眼,問:“認識這個麼?”

這是清見的東西,說是遺失在犀疆了。

須葉搖了搖首,“不認識。”

女子又将畫卷展開,開始仔細地端詳起須葉的面容來,像是在與畫中相比對。再度比對之後,她冷冷一笑,坐到了須葉身前:“不認識沒有關系,你可知道,這錦囊的主人曾在犀疆與我以此定情,我們日夜歡好,約定不離不棄。”

她說罷,留意着須葉的神色變化,試圖以此激怒她。

然而須葉的情緒并無波瀾,隻道:“姑娘,你們仿佛認錯人了。”

“主子,還是讓奴才來審她吧!”

一旁的尹戍安有些坐不住,卻被女子一擡手降住了,她将錦囊收回了袖中,擡眉問須葉:“怎麼,你不信我?”

須葉沒有搭腔。

女子撥弄着思齊手腕上的芍藥銀镯,喃喃道:“唔……原來你女兒名叫思齊,我此前隻知道你叫須葉,他與我說起過你,他說你并不擅長做錦囊,是打賭輸了才做了一個送給他。”

須葉仍是不語。

“還是不信?……你可知道,當年他能在犀疆全身而退,皆是因着我的緣故?”女子将銀镯放了下來,告訴她,“還記得那時我不會寫字,他便握着我的手,一筆一筆教我寫,至今我都不會忘卻那段時光。”

須葉擡眼看她,意識到她的目的與自己所想也許有所不同,“你想讓我說什麼?”

“我想讓你知曉,他曾與我山盟海誓,願意留在犀疆與我成親。”

她說的話好像虛實相間,須葉聽得一笑。

女子不免有些惱火:“你笑什麼?”

“姑娘,你可知你說謊時兩頰微紅?”須葉刻意詐她,“我想,你平日并不是個謊話連篇的人。”

“你……”

須葉借機道:“你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迫我承認是蘇清見的夫人,現在我承認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女子“嗖”的一聲站了起來,“你們大章人慣常說謊,我自然比不過!”

但這一舉動,差點驚得一旁的思齊醒過來,女子似乎對此也有忌憚,又默默地坐了下去。

她正直的模樣,像極了那位犀疆公主常月。雖未在犀疆見過面,須葉早已在他人口中聽過她的事,亦聽聞她幾次三番救下清見,性情正義凜然。

“你可是常月公主?”須葉道,“我也聽清見說起過你。”

聽了這話,常月即刻上當了:“他說我什麼?”

須葉瞧了一眼尹戍安,他正擦着手裡的弩箭,并時不時将它指向正在沉睡中的思齊,作勢扣動機關。

這個瘋子實在太危險了,須葉必須讓他遠離思齊。她同常月道:“常月公主,這些話我想單獨與你說。”

然而常月搖了搖頭,“我不會再相信你們了。”

清見的确未曾與她提過在犀疆發生的事,但須葉從其他人口中聽過隻言片語,她回想着歸今對他的調侃,加之常月提及“定情”二字,忽而想到,犀疆女子有贈送發梳定情的習俗。

“是有關一把發梳……”須葉出言試探,“難道你不想知道麼?”

一提及梳子,常月的面色忽變:“他竟知道?”

這話問得須葉不知怎麼接了。怕說多了露餡,須葉目視尹戍安,“公主,這些話恐怕旁人聽不得。”

終于,常月讓尹戍安退去了門外。

“你說!”常月道。

“你先告訴我,你想要他做什麼?”須葉循循善誘,“你說了,也許我可以幫助你。”

常月冷哼一聲:“看來你與他一樣,滿嘴都是哄小孩的謊言,魯魯說得對,大章人的确不值得信任。你知道麼?此番我們冒死出來,是要替犀疆百姓讨一個公道,替烏悅讨一個公道。”

烏悅……

提及他,須葉眉心微皺,“……什麼公道?”

“你們的人說,烏悅是被犀疆人所殺,你們帶兵圍困了犀疆邊境,迫得城中婦孺餓死、滿地橫屍。”常月咬牙道,“你知不知道,殺烏悅的另有其人?你知不知道,是犀疆的百姓救下烏悅,而邊城被圍,才緻他重傷數日後不治而亡?”

常月自桌案上拿來半根折彎的羽箭,與一件沾血的衣衫,交予她看。

“你們大章仿制的羽箭,與犀疆所用根本不同,對比便知連粗細都不一緻。”常月說到此,激憤得目中含淚,“蘇清見口口聲聲不願掀起戰火,如今卻設局陷害,我隻恨當日沒有讓他死在犀疆!”

常月的話,實在颠覆了須葉多日來的認知。

她望向那件血衣,發現的确是烏悅的衣衫,是烏悅那日在繡花台飲酒時所穿,念及當日,須葉雙目一閉,落下了兩行清淚。

“他可有留下什麼話?”須葉問。

見她如此,常月緩緩展開烏悅的衣袖,道:“他臨終之際曾寫下遺言,讓人轉交魯魯。”

須葉望去,衣袖上赫然寫着:張黨作亂,國賊必除。

烏悅的死本就蹊跷,如今得了這個結果方才終于合理起來。常月說得沒錯,這的确是一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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