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榮:“我覺得作為一支樂隊如果這歌是自己寫的和自己唱的話,是會全神貫注點,而且會有共鳴一點。”
家強:“還有基本上我們對寫歌和玩音樂有很大興趣,那麼我們寫的歌也會比較自然了。”
阿Paul:“不過,我們都保有這個權利,如果有機會有一首歌,我們四個人都同時喜歡的話,就算不是我們自己的,我們都會玩,因為我們可以用我們自己的方法去演繹。”
“好的好的。”主持人出其不意地抛出問題:“在這裡呢,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就是今年似乎Band很時興拆夥呀,有人說是Band低潮了,不知道你們同不同意?你們将來又有什麼打算?”
“這樣啊。”家駒說:“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還要多謝兩位合作許久的朋友,一個是我們唱片監制王紀華先生和填這個歌詞的劉卓輝先生,好多謝他們的幫助,我們才會有今天的成績。”
說完之後,家駒将話筒遞給阿Paul:“至于這個樂隊的低潮和拆夥,我相信不會出現在我們beyond身上,因為我們很團結。”
世榮:“我們會繼續多做好歌。”
家強:“最重要的是大家的支持。”
主持人笑了笑不再為難他們,接過話來繼續說道:“看他們四個一人答一句,就知道他們非常團結,我們再一次恭喜beyond,也希望他們繼續合作愉快和有更多好歌面世。”
“麻煩你們準備一下演繹自己的作品。”
典禮終于結束,樂隊回到後台,陳少寶欣喜地快步走上前和幾人擁抱祝賀,舒慕笑意盈盈地看着幾個大男人像小孩子似的圍在一起開心得轉圈圈。
雖然獲得銀獎不盡如他們的心意,但總得來說,也是一種肯定。
回想一路走來的艱辛,險些解散、重新出發,一幕幕的畫面不由自主地浮現在樂隊四人的腦海中。
接下來的場面,舒慕和陳少寶差點以為自己眼睛花了。
上一秒開心到幾乎把會說的粗話都說了一遍,下一秒竟然看到他們捧着獎杯哭了?
陳少寶不确定地問向同樣宕機狀态的舒慕:“這是……喜極而泣?”
“應該是吧。”舒慕深有感慨地回答。
來參加頒獎禮之前大概率知曉自己得獎是一回事,但真的拿到獎的那種難以用言語表達的心情又是另外一回事。
“beyond“
”beyond”
叫喊聲無休止地繼續,休息室的門猛地被打開,四個正在“流淚”的男生動作一頓,目光投了過去。
原來是電視台的工作人員,他們熱情地上前拍着樂隊幾人的肩膀,說着一大堆不要錢的祝賀的話,聽得舒慕都想吐槽,要不要這麼假。
“我就知道你們四個一定行的。”
“就是就是,你們會越來越厲害的。”
“來來,我們一起拍照。”
“還有我,還有我。”
“……”
陳少寶早已習慣眼前突然出現的這群“友善的人”,好笑的搖了搖頭,心裡歎了聲世态炎涼,簡單和舒慕說了聲,便無聊的走開了。
他離開後不久,衆人沒想到又有一群漂亮的女孩們結伴而來,也不知道是誰大開綠燈放她們進入後台的。
最為搞笑的是,她們的眼睛看都沒看家駒、家強和阿Paul,似乎把三人當成透明,方向直直的沖着阿榮走去。
原來她們來這的目标隻有一個,那就是鼓手-世榮。
舒慕無奈地扶額,看她們滿臉通紅,眼睛眨都不眨地含羞帶怯望向世榮,鼓起勇氣:“阿榮,能和你拍張照片嗎?”
世榮不好意思拒絕,微笑地應了。
下一刻,這群可愛的女孩們眼睛冒着粉紅泡泡,舒慕站在一邊觀望着,都害怕她們要暈倒。
家駒這時悠悠閑閑地走過來,用手指了指層層被包圍起來已經完全看不到身影的世榮:“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女孩子那麼迷阿榮。”
舒慕悶笑一聲,說:“這可是潘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