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慕,難道你就沒有他們三個丁點消息?”Amuse高層辦公室内,負責人拿着電話,緊皺眉頭,語氣頗為不滿。
電話的另一頭,在香港的舒慕表現得很平靜,沒有悲喜的樣子:“他們既然存心躲起來,我又怎麼可能找得到,還是給他們三個一些時間吧。”
“距離黃家駒先生去世已經三個月了。”電話裡傳來刺耳的聲音。
舒慕立馬反問怼了過去:“三個月算什麼?阿Paul和家駒相識八九年,是吉他知己;世榮18歲就和家駒認識,兄弟情深;更不用說作為親弟弟的家強從小跟在家駒屁股後面玩到大的感情了。”
“他們四人組樂隊這麼多年,一起同甘共苦,現在其中一個人那麼年輕就離開了,而且還是三人視為靈魂的人物,您想迫切地讓他們在悲痛中走出來,這怎麼可能呢?”
在日本習慣了舒慕文文雅雅的性情,這下忽然像被點了炸藥似的連連嗆聲,使得那位負責人驚訝之餘,稍微有所收斂,語氣放緩了許多。
“公司能夠理解你們的心情,正是因為理解,所以才會直到現在催着他們三個返回日本繼續錄制唱片。”
“而且,現在還是最佳的時機,主唱逝世的熱度還沒有消散,樂隊在此時如果出了唱片,樂迷自然會心甘情願買單。”
聽聽,這是人話嗎?
舒慕氣的要吐血,她聲音清冷地說道:“如果現在接起電話的是阿Paul,他一定立馬放下電話,然後殺向你的辦公室。”
說完,她徑自“啪”地挂斷了電話。
身子輕飄飄地走到沙發前坐下,舒慕拿起桌上的報紙,上面報道的内容不由得讓她冷冷一笑,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