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很簡單,我說三個人或者物,你在這三個中選一個吃掉,選一個決鬥,選一個做朋友。嗯,比如,我先說:曼德拉草、鄧布利多和霍克拉普。”
“?”黑暗中另一邊明顯陷入了沉思。
“啊如果不想玩我也可以換換别的——”
“——霍克拉普明顯是陷阱,雖然它長得像是蘑菇,但隻有地精會喜歡吃它;而鄧布利多教授當然也不能吃,所以隻有能做藥用的曼德拉草可選。至于決鬥,隻有巫師之間的戰鬥才能被稱為‘決鬥’對吧?那麼答案也非常明顯……”
“完美的答案!”我即使在翻箱倒櫃中也幾乎要鼓掌了,塞德裡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别過臉,“該你了。”
“嗯……咬咬糖、斯内普教授和斯普勞特教授。”他想了想說。
“就因為我挖了陷阱,你也要這麼對我?”我玩笑着說,同時在小屋破舊的桌子抽屜裡摸到了一盒火柴,以及一根被老鼠啃掉半截的蠟燭,“嗯,咬咬糖無疑是吃掉的唯一選擇,所以問題肯定出在斯内普教授和斯普勞特教授之間……你肯定覺得斯普勞特教授很親切适合做朋友,不過如果選擇跟斯内普教授決鬥,我無疑會被他打得南北不分慘烈異常,而斯普勞特教授就很安全——所以,正确答案應該是,和斯内普教授做朋友,和斯普勞特教授決鬥。”
一道燭火擦過,塞德裡克和我都看到了對方的笑臉。“該你了。”他點點頭。
“好吧,我得來點有意思的……”窗外又劃過一道雷電,我說,“雷鳥,伍德,麥格教授。”
“你真是——好吧,看來我隻能吃掉伍德(wood)了。決鬥則是麥格教授,和雷鳥做朋友。”
我笑着聳聳肩,窗外的雨聲開始小了。夏季的暴雨都不長。塞德裡克大概同樣注意到了。
“最後一個問題了啊。”他拿手指點了點桌子,皺着眉思考起來,但很快又露出笑容,“嗯,我想想……南瓜派,你們學院的馬庫斯·弗林特……我。”
“送分題!隻有南瓜派可以吃,而弗林特雖然年級高,但人看着就像有巨怪的血統,跟他決鬥打不過總跑得掉——然後,最後——”我拉長了語調,雨聲越來越小了,“——有跟你做朋友的機會,我就是跟弗林特用飛天掃帚互毆也要搶到。”
說完最後一句,我們都笑了起來。雨漸漸地、漸漸地、徹底停了下來,窗中射入夏季午後明亮的陽光。我滅掉蠟燭,并在心底感謝了這個獵人小屋的主人。
“雨停了。”塞德裡克拿起門口的掃帚,“我們走吧。”
外面已是晴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