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一語成戳,琴酒簡直把自己當成了組織BOSS,真正的BOSS都未必有他那麼積極。既然把原月見招攬進了組織,就毫不客氣的分派給他任務,由于變相被分到了琴酒手下,他有一段時間是跟着琴酒的工作強度來的。
雖然原月見在一開始還願意裝裝樣子,但很快他就喪失了耐心。無他,琴酒實在太卷了,别人睡覺琴酒摸黑做任務,别人休假琴酒在出國追殺叛徒的路上,别人能偷懶摸魚琴酒卻會拿槍指着偷懶的人,總而言之,想要享受生活的人不建議碰到琴酒這樣的上司。
至今為止,原月見都不知道伏特加為什麼這麼想不開跟着琴酒混,看看人家貝爾摩德,出去接任務也不影響人家吃喝玩樂,這才是人生。再看看伏特加,又是當司機又是跑腿,生活二十四小時圍着琴酒轉,随叫随到,原月見看了都要為琴酒的黑心腸而痛心。
「這種時候就不要提伏特加了,分明就是你看琴酒不順眼吧。」系統看不慣原月見扯大旗的行為,義正言辭指出本質。
原月見若無其事的揭過這一頁,随後語氣沉重:“我真有點後悔了。”
「早就說了,琴酒那人你肯定受不了,看吧。」
“所以我得從琴酒身邊調走,至少要離他遠一些。”
「你确定?雖然琴酒時不時拿槍指着你,但他還是很欣賞你的能力,不過我猜他肯定希望你的能力和伏特加的性格可以結合在一起,這樣一加一肯定大于你們兩個。」
難得原月見露出被惡心到的表情,“别說這種讓人惡心的話。”
「我敢打賭琴酒肯定産生過這種想法。」不過系統也沒再扯着這個話題不放,它還不想因此真的得罪了原月見,「你确定要調走?按照這個任務頻率,你調走之後未必能那麼快獲得代号了。」
“我當然确定,非常确定。”原月見已經受不了琴酒了,在他的個人享受面前,别說代号了,再這樣下去他必須在組織裡搞個大的再跑路,至于追殺,債多不怕愁,反正他已經天天和案件打交道了,多一點少一點區别不大。
「你才和琴酒打交道兩個星期。」系統有點無語,沒想到原月見這麼快就要準備跑路了。
“這兩個星期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最黑暗的兩個星期。”原月見面色難看,“偏偏天天案件纏身,琴酒這個疑心病,為了不把案件鬧到他的面前,我私下解決也是很累的,這兩個星期堪比兩個月。”
他已經感覺用光了所有的耐心,如果再看到琴酒,他覺得自己遲早會不計後果的刀了琴酒。
「……我沒來那半年你怎麼過的?」系統還是沒忍住,開口詢問。
“黑吃黑啊。”原月見說的格外絲滑,“既然案件如風,常伴我身,那麼就當天上掉下來的錢,不撿白不撿。我從犯人身上搶錢,這也算替天行道了。”
「他們不報警嗎?」系統呆滞。
原月見莫名其妙,“你覺得我會讓他們看到我的臉嗎?都黑吃黑了,還不做點準備,他們報警也沒用。”
「你玩的是偵探模拟器嗎?你以前是不是還玩過罪犯模拟器?」系統不知道他怎麼那麼熟練,多次黑吃黑還沒被犯人舉報成功,一時之間陷入了自我懷疑。
它怎麼就沒看出來呢?系統忽然又問,「那為什麼我來之後你沒幹過了?」
“之前錢還夠,暫時不缺錢,又要去警校,我哪來的機會?”原月見順口回答,然後歎氣道:“我得做點事情惡心一下琴酒,找個機會調走。”
「你準備怎麼做?」
“那我向琴酒深情告白一次吧。”原月見聲音輕快,似乎之前的不快一掃而空,整個人又精神了起來,興緻勃勃的思考怎麼做。
「……這你就不覺得惡心了嗎?」系統不懂他的腦回路,一時都被驚到了。
「你之前不是還堅信不要輕易談戀愛,會變得不幸。還給我列舉了各種因為戀愛發生的案件,并且統計了情殺案的犯罪率之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