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喰笑了】
【骨喰笑了】
【骨喰笑了】
【難道我熬夜熬出幻覺了】
【AI合成?】
【不管你是誰,從骨頭身上下來!】
身穿軍服、披帶盔甲的脅差亭亭立于人前,笑靥生花,打理得體的銀發随風小幅度地搖曳着,更添幾分溫柔。
這把極化的骨喰藤四郎胸口同樣佩戴着徽章。
“回來吧,小貞。”
一直專注于躲避追擊的太鼓鐘貞宗沒有任何猶疑,收起刀刃,徑直走到骨喰藤四郎的身邊。
五虎退呆在了原地,不明白應該放任還是阻攔。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脅差選擇的位置很好,在太鼓鐘貞宗和加州清光的中間點,等短刀走來,二刀便一起走向清光的所在。
“你不是向來都很冷靜的嗎,怎麼今天倒上了火氣。”他嘴裡說着訓斥的話,卻毫無怪罪的意思,捧起清光的羽織,細密地一寸一寸檢查,在找到的破損處覆上骨白色的靈力,待靈氣完全散去,綢緞已完好如初。
加州清光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好轉,他輕哼一聲,從骨喰手中接過那一段一角,珍重萬分地撫摸。
場上的氣氛逐漸緩和升溫,安撫好同伴,接下來便是鶴丸一行人了。
骨喰判斷鶴丸是小隊的話事人,上前一步,單手放于胸口,舉止儒雅有禮,一派謙謙君子的作風。
“是我們失禮了,鶴丸殿。隻是這件羽織和您的耳墜一樣,是非常貴重的東西,您應該能理解清光急切的心情。”
這話說得不卑不亢,拉近了關系也緩和了方才的沖突,脅差柔和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風。
鶴丸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隻不過視線緊咬骨喰身後的貞宗,沒有撤退的意思。
“看來我們之間有些誤會。”骨喰不理會和泉守的高聲質疑,掠過同刀派的兩位兄弟炙熱的眼神,隻面對鶴丸進行解釋:“小貞。”
這是第二次骨喰念出這個名字,伊達組和粟田口按下心間的違和感,注視着因骨喰的呼喚而再次行動的短刀。
太鼓鐘貞宗從口袋裡拿出三個金色的刀裝,三顆都是盾兵,揭開制服的紐扣,禦守被縫合在衣服的裡層,正是心髒的位置。
“這裡是山林地區,作戰分析顯示敵人以脅差、短刀為主,偶爾出現打刀,且并未出現有遠程攻擊的狀況,所以客觀上來說小貞的實力足以在這一片戰場活動,并沒有碎刀的危險。”骨喰細心地為其他本丸的刀解釋着。
“那為什麼讓小貞重傷出陣!”燭台切顯然對這個說法并不滿意。
骨喰表情沒有絲毫被惹怒的樣子,反而透出一種家長之間無奈又理解的表情,接着說:
“主人隻是有些強迫症而已,她習慣完成一天的出戰之後對所有受傷的刀進行集中治療,在每天有專門的時間段待在手入室工作。刀劍若是在其他時間段重傷到無法出戰,便會留在本丸,等待治療。相當于最多會有一天左右的閑置時間,主人說過人類受傷恢複需要的時間更多,我們不能仗着自己是刀就胡來,要更加珍惜自己的身體——不好意思,有些稍稍跑題了,總之我們本丸的刀會在自己能夠活動且沒有安全隐患的範圍内盡量延長出戰的時間。這隻是個習慣的問題,雖然談不上是好習慣。”
骨喰露出些許苦惱的神色,好似已經在過去多次叮囑過同伴,卻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但轉而想到現在還是在外人面前,昂首,驕傲地亮出自己白紫雙面色的刀穗:“我們本丸從未發生過碎刀,主人也對我們十分愛護。”
這條刀穗有靈力反應,應該也是出于審神者之手。
燭台切眉頭緊皺,幾度握拳,還有些難以接受,但鶴丸給了個眼神攔住了他。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他們也不好再對别人的家務事橫插幾腳。
察覺到微妙氛圍的藥研适時地轉移了話題:“加州殿這是生病了?沒想到刀劍男士還會感冒呢。”
語氣輕快,似是一句平常打趣,卻着實打出了一張好牌。
眼前三把刀處處透着古怪,一個行不通還有另一個突破口。
一直隻和鶴丸進行交流的骨喰微微擡眼,這次調轉船頭,看向了這位同刀派的兄弟:“因為審神者生了病,情況比較特殊,所以傳染給了清光。”
這個回答便是十成十的暧昧了,沒說是什麼病,也沒說怎麼特殊,更沒具體說清光是怎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