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剛剛是不是很難受，沒有力氣？要不是有紅果果，你現在就得躺在床上讓大夫紮針，喝苦藥，吃不了好吃的東西，還有可能再也不能跟娘親出去玩了。”

“不要不要！”歲歲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頭紮進娘親懷裡，“不要紮針喝苦藥，不要跟娘親分開。”

葉挽把閨女從懷裡拉出來，“那你記住了，那個方法隻能在發生危險的時候才能用，不能拿來玩。”

“記住了！”歲歲在娘親‘愛’的眼神威脅下乖巧點頭。

“那你說一遍給娘親聽，不許幹什麼。”葉挽松開手，這事不能馬虎。

“不可以把自己變到另一個地方玩，遇上壞蛋才可以。”

“嗯，很棒！”葉挽日常誇誇。

“那這麼棒的歲歲，能獎勵一杯奶茶嗎？”歲歲眨巴星星眼。

葉挽：……

奶茶是她閑着沒事搗鼓出來的，别的小孩有的，她家小孩也要有，絕不承認是自己想喝。

也就做了一兩回，沒想到小家夥一直惦記着。

“行，娘親回去就給你做。”葉挽抱住這小人精一頓揉搓，“現在告訴娘親，那紅果果是哪來的？”

歲歲能帶人空間轉移，又能拿出她看不出等級的靈果，覺醒空間神通的可能性很大。

“大石頭上長出來哒，我想吃，它就出現了。”歲歲希望大石頭快點長出第二個果子，這是她吃過的最最最好吃的果子。

“現在還能看見大石頭嗎？除了大石頭還有什麼？”葉挽更傾向于那是歲歲空間裡自帶的石頭。

“看得見哦，這麼大，這麼大的藍色石頭，紅果果就是從上面長出來哒，現在隻有石頭了。”歲歲用她的小胳膊畫自認為很大的圓。

“隻看得見石頭，沒有别的花花草草的嗎？”

“對呀！對呀！隻有大石頭，還會發光。”

好吧，是她想多了，還以為會像小說裡那樣，有靈泉、黑土地、茅草屋，還想着以後遇到危機時刻，歲歲可以往裡躲。

不過，歲歲說的會發光，石頭上長出來果子……會不會那大石頭其實是一棵拟石的果樹，畢竟修仙界無奇不有。

葉挽想了想，就近薅了朵野花給歲歲，“歲歲試試能不能把這朵花放到大石頭上。”

歲歲照做，小手剛碰到野花，野花就不見了。

“看到啦，野花在大石頭上。”歲歲跟得了個新奇玩具一樣，野花拿出來又放進去。

葉挽從儲物袋裡掏出村裡帶出來的家當讓歲歲裝進石頭空間，歲歲以為娘親在跟她玩過家家，裝得别提多歡喜了。

大件小件，經過測試，葉挽得出結論，歲歲的石頭空間大概隻有十平方左右大小，相當于一間小房間。

葉挽又抓來一隻兔子，綁了四肢讓歲歲放進去看看能不能裝活物。

“娘親，兔叽放不進去！”歲歲兩隻小手緊緊抓住兔子的耳朵，使出吃奶的勁想要把兔子裝進大石頭裡。

“可能是會動的兔子放不進去。”葉挽一道靈力直接送兔子投胎，讓歲歲再試一遍。

這一次還真放進去了，不過歲歲馬上又拿出來，“娘親，要吃麻辣兔兔。”

“麻辣兔兔沒有，烤兔可以。”

葉挽把兔子接過來放一邊，幸好在大榕村的時候沒讓歲歲養成“兔兔那麼可愛，怎麼可以吃兔兔”的性子。

“那好吧，烤兔兔也好吃。”歲歲咽咽口水，舉起腰間挎着的儲物袋，“娘親，大石頭是不是跟藏寶袋一樣呀！”

“對，不過藏寶袋誰都能擁有，歲歲這個大石頭隻有歲歲自己有，為了不讓别人搶走，除了娘親，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懂嗎？”

“小歲歲也不可以知道嗎？”

葉挽：……有沒有可能，小歲歲不是人。

“小歲歲不是人，不算。這是你和娘親的秘密，拉勾。”葉挽伸出尾指，什麼幼不幼稚的，先忽悠住了再說。

歲歲伸出短短的尾指勾住娘親的，上下搖晃，奶聲奶氣地說：“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

“記住了啊，娘親可不想要一個小狗閨女。”葉挽點點閨女的小鼻子。

“記住了。娘親也要記住，我也不想要一個小狗娘。”歲歲也昂着小臉，嚴肅叮囑。

葉挽：……這算不算粗口？

烤兔子的時候，葉挽想起那株招來禍患的‘夜光草’，擔心會有神識探查，也沒敢随便拿出來研究。

她問歲歲：“歲歲剛才為什麼想要那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