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一個人在陌生的大城市打拼事業,感受過很多惡意,也感受過不少善意,她明白,一味的善良會變成一種罪,善良,必須要帶點鋒芒。
柚子接受過别人順手而為的善意,因此磕磕絆絆的在陌生的地方站穩了腳跟,她想把這種順手而為的善意傳承下去,畢竟于現在的她來說,随手為之的一件事,或許能夠改變一個人悲慘的命運。
提醒曉組織的其他人也好,現如今解決掉那個借着醉酒,故意調戲落單女子的醉漢也罷,都隻是一件動動手指就能辦到的小事。
或許,也可以将這個當成是,她作為一個擁有反抗力量的‘強大’存在,對在泥濘裡掙紮生命的一種沒什麼用的憐憫。
很可笑的一種想法。
踢暈了醉漢,柚子轉而看向化着精緻妝容的橙發女子,她的眼睛是漂亮的紫色,看向柚子的眼神中透露着感激:“謝謝你幫我。”
柚子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感謝的話不必多說,如果可以的話,你給我點錢就行。”柚子剛來這個世界一天,白天賣了一整天的花,賺倒是賺了點錢,但吃飯買衣服就花了不少,所以累死累活一天,她淨賺兩千日元。
橙發女子愣了一下,卻是很快笑着從包包裡抽出好幾張萬元大鈔遞到柚子手中:“這樣夠嗎?”
十分不客氣地将錢揣進自己兜裡,柚子向對方點了點頭:“一個人走夜路很危險,需要我送你回家嗎?當然,這是另外的價錢。”
橙發女子搖了搖頭:“我自己一個人可以回去,不過還是多謝這位小妹妹的好意,你的身手真不賴,是專門練過嗎?”
柚子挑了挑垂落在耳邊的一縷碎發,頗為自信地說道:“别看我這樣,我可是個厲害的忍者,隻是個借着醉酒故意裝瘋賣傻的人渣而已,沒把他踢死都算我收力。”
“忍者?”橙發女子似乎覺得這個詞于她來說過于陌生,微微瞪大了眼睛:“這樣啊,你叫什麼名字?”
“宇智波柚子。”柚子實話實說。
“我頭一次聽這個姓氏。”橙發女子微笑着,自我介紹道:“我姓原口,叫千晶。”
“我們一族姑且也能被叫做是少數民族吧,你沒聽說過很正常。”柚子活動了一番手腳:“沒什麼事你先回家吧,我去把那個家夥扔垃圾堆裡清醒清醒。”
原口千晶臉上的笑意更大了:“你也早些回家吧,小妹妹。”
柚子沒有繼續和對方多說什麼,轉身離開去處理那個醉漢,她也隻是随意的發了發善心,說白了,不值一提的小事罷了。
趴在柚子肩頭的小可半睜着眼睛,看到原口千晶站在原地沖着柚子的背影揮手不由開口說道:“那個妹子是劇情人物。”
柚子的表情瞬間變得如同吃了屎般難看:“所以,我改變她的命運了?”
小可搖頭:“不,劇情還沒開始。”
柚子當即松了口氣,不過,其實改變了也沒什麼,正好做個實驗,如果他人的命運可以因為她無意中的舉措而改變,而她又無需承擔什麼後果,那改了又如何呢?
劇情什麼的和她也沒什麼關系,對她唯一的影響大抵隻有無法利用劇情先知的優勢裝逼。
不過現如今她即使不知道劇情也可以利用占蔔的方法測算未來。
又學會一個賺錢的好方法,柚子的心情十分愉悅,明天再去買個水晶球,她要靠這一手忽悠更多戀愛腦的傻叉,把他們的錢全賺到她口袋裡!
“我還覺得你不是那種喜歡樂于助人的人。”在小可看來,柚子是個十分擅長逃避事情的人,且,想到即做,從不拖泥帶水,就像是離開木葉這件事,走的那叫一個幹脆利落,就連小可也被她那騷操作給驚呆了。
身上隻帶了錢和一幅火之國的大緻地圖就敢獨自一人往外面跑,說不上來她是頭鐵還是有勇氣。
“有什麼關系,反正隻是我随手就能做到的小事。”将醉漢拖着随手甩到垃圾桶旁邊,柚子擡頭望向天空:“我曾經接受過許多别人随手而為的善意,人性其實是很複雜的。”
“隻是因為這個世界類似于你原本的世界,所以你放松了神經,不再僞裝成作為忍者的宇智波柚子吧?”小可一針見血的指出。
柚子本性善良,隻是身于那個價值觀扭曲的忍者世界,她不敢表現出自己的善良,她怕死,卻又在處處找死,因為她讨厭那個世界,想用死亡來解脫。
柚子隻是笑笑,沒有說話,身處這樣一個安全的現代社會,她緊繃着的神經确實放松了不少,如果那個世界沒有忍者,按照正常趨勢發展,是不是也能發展到這種程度呢?
忍者這種戰争的工具,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