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你一句我一句争吵的空擋,柚子将塞在信封裡的紙抽了出來開始查看内容。
應該是為了防止被同為穿越者的宇智波明光知道具體内容,所以紙上的字并非是中文,當然,也不是日文,而是暗号。
柚子在心中哀嚎,解讀暗号她最不擅長了啊,難道就沒有什麼提示嗎?
将幾張紙翻了有七八遍,并沒有看到有什麼提示的柚子擡頭眼巴巴地看向其他人:“看不懂怎麼辦?”
“隻有真正繼承巫女之力的人才可以看到天照之神降下的神谕。”宇智波治也笑嘻嘻地做出提示:“說不定得使用那三樣法器。”
柚子瞬間了然,向紙張中注入了魔力,很快,紙上的文字變得模糊,然後重新排列,但她依舊看不懂。
想了想,柚子開啟了自己的寫輪眼,果然解讀出了具體内容。
“首先……”柚子看向牆壁上第一行的第一個面具,那是代表宇智波清的面具。“請祖母把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交給我。”
宇智波清死死盯了柚子好一會兒才發出一陣怪笑:“想要我的萬花筒寫輪眼?你也得先想法子把我複活才行。”
“不。”柚子搖頭:“你得先把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交給我,我才能讓你們複活。”
“是嗎?”宇智波清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誰知道我死後萬花筒寫輪眼被誰給挖走了呢,反正不在我這裡。”
“宇智波一族并沒有拿走你的眼睛,你的寫輪眼在你死之前就已經被人挖走了。”宇智波源是宇智波一族的長老,雖然因為親近千手扉間,權利一降再降,但萬花筒寫輪眼事關重大,其他人并沒有刻意瞞着他的意思,且,宇智波清的萬花筒寫輪眼失蹤,與他的女兒宇智波奈緒牽扯甚多。
宇智波清暗啧一聲,似有些責怪宇智波源的多嘴。
“她的萬花筒寫輪眼在宇智波南賀神社……”宇智波治也回答,但說到一半就被宇智波清一嗓子給打斷。
“死小鬼,給你臉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頭上的毛全揪秃!”宇智波清很生氣,尤其是看到宇智波治也那張笑嘻嘻的蠢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宇智波治也完全無視了宇智波清,她開萬花筒把自己開成了絕世颠婆,他和神夜沒少在背後蛐蛐她。
“我應該是把眼睛交代給了奈緒,為什麼你會知道!”雖然他們現在因為神樂的委托而湊在了一塊兒,但宇智波清和宇智波治也基本是沒太大交集的,因為他小時候莫名看起來蠢不拉幾的,清無比的嫌棄他。
宇智波治也攤手,為什麼他會知道,這個說起來就有些話長了。
宇智波清在臨死之前把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托付給了宇智波奈緒,但奈緒本身和清就是好朋友,出了這麼大的事,宇智波高層首先懷疑的就是奈緒,所以奈緒将清的眼睛轉而交托給了自己的丈夫宇智波炎。
炎收到東西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玩意兒就是燙手山芋,且以他和奈緒的關系,宇智波高層查到他這兒是遲早的事,所以炎與自己的好友漩渦伊進行了商議,漩渦伊使用封印術将她的萬花筒封印到卷軸裡,交給了炎的堂妹明子。
而炎的堂妹明子,在宇智波治也的劍道館裡工作,和他關系十分不錯,甚至後來宇智波治也還娶了明子當媳婦,自然而然的,封印着萬花筒寫輪眼的卷軸便落到了宇智波治也手裡。
宇智波治也對萬花筒寫輪眼不是很感興趣,看那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清,一個癫公一個颠婆,就跟踏馬神經病一樣,宇智波治也完全不想步這二人的後塵,況且他的三勾玉也夠用了,萬花筒寫輪眼是注定會走向失明的眼睛,他可不想因此變成瞎子。
南賀神社是他們宇智波一族的聖地,尤其是神社下面的那個石碑,平日裡壓根沒人敢動,宇智波治也一合計,這不是完美的藏匿物品的地方嗎,所以在石碑下方掘了個洞,把卷軸扔了進去。
“總而言之不要在乎那些細節,反正你的萬花筒寫輪眼被我扔在南賀神社下面的那個石碑底下。”宇智波治也可是很期待‘複活’這種事呢。
“南賀神社?事不宜遲,我們趕緊過去,已經沒多少時間了,如果無限月讀發動成功,那個大筒木輝夜就該複活了。”劇情因為她和宇智波明光的插手已經有很大偏差,柚子不确定如果大筒木輝夜真的複活,鳴人和佐助還能不能封印得了她,她可不敢賭。
“我對你能否将我們全部複活保有懷疑。”宇智波清并沒有因為柚子是她的血脈後代而對她有完全的信任:“說不定你的目的就在于我的萬花筒寫輪眼。”
“我确實對你的萬花筒寫輪眼有所謀求。”柚子沒有否認這點,繼續說道:“但我的目的在于讓這雙眼睛進化成永恒,這樣我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才能夠将你們全部複活。”說着,柚子顯露出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
“原來又是一個颠婆。”宇智波夜嗤笑出聲。
“她看起來很正常,不像神經病。”宇智波治也繞着柚子轉了幾圈,評價出聲。
“越是這種看起來正常的發起瘋來就越可怕,就那種,诶呀呀呀呀,燒死你啊。”宇智波夜發出怪叫:“然後拿個萬花筒在那裡瘋狂瞪人,喊着什麼‘阿瑪忒拉斯’,逮住一個人就開始仰頭狂笑,仿若一個智障。”
柚子當即有些紅溫,搞什麼啊,她才不會那樣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