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期松了一口氣,說:“不怕!保護你自己就行!”
于雨珧委屈巴巴,像噎了氣似的說道:“啊……哥……”可以看得出來,她嘴巴還有點叭叭的,怪委屈的,就像掀翻的小船,貌似在說——親情的小船,說翻就翻。
……
女導遊帶着他們去了東南面的一堵牆圍牆角,靠東面牆體,有一扇較大的古風古氣裝修大門,隻見女導遊,讓兩個粗大漢打開門,這兩個出大漢應該也是紡織者旅館的工作人員,還是相同的感覺,兇神惡煞,不好惹的樣子。
玩家們紛紛進門,看到門内的景象,三面圍牆構成了個封閉的空間,除了上空,皎潔月光灑下來,說實話,如果這裡不是一個荒誕的恐怖遊戲,這裡确實很美,在這個封閉空間中,中心就是一個巨大的溫泉,周圍又是那種類似于宮廷的燈,照亮着,竹葉花草做點綴,假山貴樹做修飾,然後就是一個巨大的屏風,屏風裡面印着牛郎織女神話圖案,在溫泉中矗立着隔離着男女區,一樁紅色檀木架,挂着好幾條純白的浴袍和浴巾,溫泉散發着暖暖的熱氣和水汽,朦胧又安甯。
看似皎潔美好的畫面,實則隐藏着恐怖,因為如果說下了噴泉,就等于沾了水,這樣的方法就相當于引誘玩家們觸碰導遊說的含糊不清的規則,慢慢的走進未知的死亡路徑。
于雨珧:“等等,沾水?”
孟佳佳:“不太好的規則條件,劇情推動,好像要把我們往死裡整。”
女導遊笑了笑,靠坐在旁邊的竹編搖椅上說:“良辰吉日,月高殘影,去溫泉洗洗,好好享受一下今夜吧。”
突然有一個婦女看到水就像是發瘋了一樣,瘋狂的向外逃竄,手還不停的作揖,嘴裡還不停的想女導遊求饒:“救救了!救救了!我不想下水,我家裡還有孩子,他馬上就要高考了,求你了,我不想留在這裡,你也是女人,你懂得媽媽的心。”婦女的聲音希斯底裡。
女導遊笑了一下,淡淡開口:“ 哦~離開這裡呀?很簡單呀!”
婦女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問:“怎麼離開?”
女導遊一手貫穿了她的心髒,笑嘻嘻的說:“死了不就好了嗎?還有誰想跑,npc與玩家的遊戲還沒完全謝幕了?”
女導遊玩味十足,看了旁邊的一位玩家,手勾了勾,瘋批的說:“你嗎?”
又迅速轉頭看向另外一個玩家,冷血的說:“哦——你嗎?”
那位婦女的心口流出鮮血,一點點的滲落下來,凄慘,十分凄慘,身軀緩緩倒下,體溫逐漸冰涼,成為了一具屍體,隻見幾個大漢吧,這位婦女屍體甩了出去。
一部分害怕玩家都緊張的連忙下了水,女導遊露出滿意的神情,另外一部分謹慎的人處于觀望的狀态,發現其實不下水,隻要不離開,女導遊也不會有應激反應,主要是剛才那個婦女自己撞槍口上了,簡稱白給。
但是婦女玩家的死,還是讓恐懼的氛圍彌漫全場。
女導遊陰鸷的看着這位婦女玩家的屍體一點點的被兩位大漢擡走,消失了視野,嘴沒忍住笑道:“呵~一股腐爛的味道。”說着說着女導遊就用舌頭舔食手指上的鮮血,嬉笑說:“甜的!”
又透露出一股疑惑的表情,随後驚喜道:“哦!是新腥的。”
“所以你們?在溫泉上面的,不參加遊戲?”
“哦!?無所謂,人在這就好,等會兒……”
女導遊神遊了一會,擡頭深思着什麼,緩緩說道:“時間到了,再接你們”
女導遊轉身就走,推開大門,又合上,消失了衆玩家的視野。
一個玩家害怕說道:“——啊啊啊,我……碰水了……,啊——”
又有一個玩家驚恐說道:“死人了!死人了!啊——”
所有玩家看着門口那個方向的一灘血水,忍不住反胃,幾名玩家惡心得起了生理反應,嘔吐了出來。
嫌惡心的玩家:“嘔……嘔嘔”
彥斌作為老玩家看着新人玩家們這番反應,笑了笑,表示輕蔑。
跟婦女同行的一個女玩家跑到他面前說道,指着他說:“為什麼!你不是口口說你自己是老玩家嗎?不是有多厲害嗎?為什麼不救她,你還有良心嗎?”這位女玩家痛失了自己的同伴找不到怪罪方向,也打不過女導遊,越是弱,認知不足,就會瘋狗亂咬人。
彥斌不屑的看了看這位新手女玩家,輕視的看着,緩緩說的:“死不死跟我有關系嗎?”把玩着手中的硬币,看着那興師問罪的女玩家,眼睛閃爍着微小紫光,瞬間,那名女玩家就自燒了起來。
瞬間,其他人被女玩家的死狀給吓到,不敢輕易的去招惹彥斌,自動遠離,滿眼驚恐。
彥斌:“見了我說話都小心一點,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們玩,否則……像她一樣。”
彥斌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潇灑的坐在女導遊曾經坐過的位置,洋洋得意。
穆成期他們見到了此狀,他們将更加的小心謹慎一些,面對在副本中的種種,人心複雜,為了活,複雜的社會現狀,早就産生了心生惡的人,隻不過在法律的拘束下狠狠壓制住了,而這裡,沒有法律的拘束,更沒有殺人的證據。
所以——“淘汰玩家”四個字才會出現。
穆成期他們也認識了D級玩家與A級玩家的實力差距有多大,但他們現在的精力無心管這些,不要正面與A級玩家對撞,現在無論哪個玩家都正在面對着夜伴嬰主線劇情在進行。
【系統提示:“夜伴嬰”任務進度:20%】
【請玩家們繼續進行……屬于我們之間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