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的,你掃我吧。”劉語紗打開微信二維碼,兩人加了好友,剛備注好名字,徐導他們回來了,排了幾遍戰争就讓他們回去休息。
臨末了,劉振羽喊了一聲“蛋蛋”被徐導聽見了,徐導的好奇心上來,問:“誰叫蛋蛋啊?”
嶽浮笙轉了個小花槍笑着從徐導面前走過,說:“我小名叫蛋蛋。”
“啊,你叫蛋蛋啊。”徐導這一嗓子正好被劉語紗聽别,劉語紗的整個瞳孔都在地震,默默地吞下一口唾液,腦海裡浮現各種念頭:“呃……他怎麼也叫蛋蛋?這不跟我幼兒園帶的幹兒子重名了?我的天哪,這可咋辦?這以後咋叫啊?這咋叫我張嘴喊他啊?這萬一以後一叫他蛋蛋就想起我幹兒子可咋整?我捅了蛋蛋窩了這是?要不就大蛋蛋……小蛋蛋……區分?這也不好聽啊,我這是和蛋蛋們哪輩子修來的緣分啊?不行,我要淡定!淡定!淡定!哎?!如果他倆不是一個‘蛋’字那也好辦,那我就不至于喊大的想小的,然後把小的代入大的那種尴尬了。”
劉語紗想到這裡還沒松口氣,隻聽徐導問:“你是哪個蛋啊?”
嶽浮笙的回答讓劉語紗沒吐出的涼氣又吸回肚子裡:“雞蛋的蛋!”
劉語紗輕笑一聲抽了一下嘴角,心裡認命了:“非常好,該來的總會來的,呵呵呵,我說這之前怎麼感覺小磚紅他這麼熟悉呢,合着擱這兒等着我呢……得嘞,我還是收拾東西走人吧。”她拍拍腦袋去收拾東西,看到電腦邊的隐形眼鏡盒和耳機盒,問:“這是誰的隐形眼鏡啊?别忘了拿走啊。”
“我的。”劉振羽溜達過來收起隐形眼鏡盒,劉語紗又問:“那這耳機……”
“也是我的。”劉振羽笑着趕緊收走,劉語紗聽到他的口音就不自覺地改成陝西口音:“哦……你的你的,都是你的!哈哈哈!”
“對,都是我的。”劉振羽低頭暗暗發笑,胡亂地把零碎小東西裝進口袋,抓起外套就要往外走,嶽浮笙還在穿外套,見他要走了,隻穿了一隻袖子就要起身:“哎,你走這麼急幹嘛?”
“他們都走了,你個蛋趕緊的!”劉振羽催促,嶽浮笙穿好外套,說:“誰們呢,他們這不都在呢?”
“我累了,我想回去睡覺了…… ”劉振羽撲撲自己的頭發一轉身就差點和返回的劉語紗撞個滿懷,兩人都吓出一身冷汗,劉語紗說:“哎呀媽呀,吓死我了。”
“姐,你咋又回來了?”
“哦,忘拿水杯了。”劉語紗把桌上的杯子裝包裡,笑嘻嘻地一甩頭潇灑離開,“走吧,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下午兩點記得哦!”
“好的姐,咱一起走呗?”
“嗯,順道兒。”劉語紗和男舞們一起下樓,他們剛跳完舞,渾身往外冒着熱氣兒,她走在他們中間就好像身邊圍了一圈兒小火爐子,暖烘烘的。
秋天的意逐漸向冬天延伸,晚上的涼風鑽進劉語紗衣領裡,從暖和的屋裡出來還真冷不丁地打個冷顫。
劉語紗開了電動車的鎖準備發動,劉夜舒雙手插兜,冷得縮着脖子依舊帶着笑容,奶聲奶氣地說:“姐姐,拜拜,姐姐。”
這一聲讓劉語紗感覺很意外,她沒想到才聊開不到一天就有人和主動她說拜拜,她欣喜地回應:“好嘞,拜拜,你們也早點兒回去休息,路上慢點兒。”
“好的,姐姐!”
劉語紗回到家洗漱完和雪映說起今天的意外發現:“妹子,我發現了一個很尴尬的事情。”
“啥?”
“那個……小磚紅和我幹兒子的小名一模一樣。”
“小磚紅叫啥?”
“小磚紅小名叫蛋蛋…… ”
“哈哈哈哈哈哈!”
“我幹兒子的小名也叫蛋蛋,一喊他蛋蛋,我就想起我幹兒子。”
“誰喊?!”
“徐導!而且我突然感覺我好像漲輩份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人家聊着聊着聊出的是感情,你倆這聊着聊着怎麼還聊成媽和兒子的關系了?還是幹的!”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他說他小名叫蛋蛋,被我聽見了,我當時都震驚了,現在想想我真的要笑死。”
“那真是絕了,球姐,要不你倆整個組合吧,然後一起出個道,然後你帶他火一把!”
“我倆組個啥合?”
“嗯……這樣,你叫球球,他叫蛋蛋,對吧?”
“嗯啊。”
“你們倆就叫球蛋組合呗,反正你們倆能唱能跳能耍寶。”
“幸好我不叫皮皮。”
“怎麼說呢?”
“我要是叫皮皮,那我倆不得叫皮蛋組合啊?”
“哈哈哈,球姐,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