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兩本書。

尚清華輕輕咽了口口水，低頭看去。

《春山恨》、《龍陽略賦》

尚清華:“………………………………”

漠北君再次面無表情地重複:“把衣服脫了。”

随即，又補道:

“我告訴你該怎麼做。”

尚清華:“…………”

“那個……”尚清華弱弱舉手，“我可以抗議一下嗎？”

冷若冰霜:“你說呢。”

尚清華内心歎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呀。

“那個……能先聽我說說嗎？”尚清華現在心裡異常的平靜，他覺得可能是因為到了他真正完蛋的時刻了。

沒想到漠北君這些天居然去幹了這些事！……

尚清華邊心中腹诽邊站起來，走到了漠北君身前，伸出雙手抱住了他。

漠北君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我錯了，好吧，”尚清華把腦袋靠到漠北君肩膀上，這個角度看不到漠北君的表情，他現在實在忍不住想說一句話——“我想你了。”

漠北君周身又是一僵，将尚清華推開了點，一手捏起他的下颚把他的臉擡了起來，靜靜看着，不動聲色。

他被他騙了很多次，他不知道這次他是不是也在騙他。

尚清華卻不管了，伸出五根手指道:“你知道我有多少天沒見到你了嗎？五天呀！你幹什麼幹五天不來找我？？？”

漠北君把捏着尚清華下颚的那隻手改為捧上他的面頰，微微低下頭，誠實道:“找正确的方式。”

尚清華瞬間啞然。

漠北君語氣驟然冷了下來:“所以你騙了我對嗎？”

尚清華也一下子從幸福的雲端落了下來，止不住的心虛:“呃…………你先别生氣……”

漠北君一語不發。

尚清華最怕的就是他這樣，一句話也不說，能怵死個人。忙活躍氣氛，一個勁道歉道:“是我錯了……你先别生氣……我就是怕疼你别生氣……”

尚清華雙手緊緊抱着漠北君的腰，狠了狠心，道:“大不了……大不了就……”

漠北君也摟緊了他，低聲問道:“大不了什麼？”

尚清華:“……”大不了讓你就是了，别逼他說出來好嗎？再怎麼說他也是個正常人，雖然臉皮厚，也是會羞恥的好嗎？

“大不了什麼？”漠北君卻緊追不舍，好像非要得到尚清華親口确認不可。

尚清華:“…………”

“嗯？”

尚清華：“………………”

漠北君還要再問，尚清華無可奈何忍無可忍，

“大不了給你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