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門聲有節奏地響起,接着外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客人,要接着上菜了哦。”
不過,比起這位突然出現的“侍者”,衆人中不可抑制地将目光停留在那個還在吃着東西的人身上。
雖然在飛機上就已經見識過她的超絕感知力,但是衆人現在依然忍不住從心底感到震撼。
她對于事物的探查能力究竟有多廣呢? 她探測的靈敏度究竟有多高呢?
即使是探查距離數百米的[法皇之綠]都沒有發出預警,就連精密度堪稱機器的[白金之星]也未能察覺。
而且,如果真按她所說,她甚至還沒擁有替身,僅僅憑借rou體的直覺就已經達到了遠超人類想象的敏銳!
四人在這時候都不免慶幸這樣的人不是敵人。
喬瑟夫·喬斯達回過神,用着氣音小聲交流,“我們的菜都已經上完了,那麼外面的人.......”
我點了點頭,“絕不是普通人。那麼,很大概率就是DIO的追兵。”
沒有得到回應,門外的人顯得急躁了些,“咚咚咚。”
“客人,再不開門菜也要涼了。”
包間内我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阿布德爾站了起來,率先向門口走去。
我也咽下了嘴裡的最後一口食物,看着門向内打開。
外面的是一個高大的外國男人,雖然在國外說外國這個很怪,但是我們現在迫降的地方是南亞,而這個男人是典型白男長相,銀發被高高梳成一個樁子一樣頂在腦袋上,就像被刀齊切的金針菇。
他帶着兩個半心型耳墜,面上帶着笑。
他的手邊既沒有什麼餐車,也沒有什麼菜品。
“你說的菜呢?”阿布德爾不動聲色地擋住了面前這個銀發男人向内看的視線。
“Bonjour(你好)”,這位銀發男人看着阿布德爾,臉上露出爽朗的笑容,但是話裡卻是毫不客氣。
“我是簡·皮耶爾·波魯納雷夫,帶着那位大人的命令來打到你們的,我們也不要破壞這個餐廳吧,來吧,出門決出勝負吧,阿布德爾!”
該說是爽朗好呢,還是沒腦子好呢?這麼一上來就自爆家門和目的呢?原來DIO手下還會派出這麼直來直去的替身使者嗎?按照畫風不應該使用點陰險手段麼?
波魯那雷夫從阿布德爾未擋住的縫隙,看見了有一個面色慘白的男人,表情古怪的坐在椅子上。
奇怪,這個人不在給的資料内啊?他怎麼會在裡面,難道是拼桌的,還是被請客的,看這瘦弱的樣子好像八百年沒吃過飯了。怎麼了,難道是要去上廁所嗎?
那個臉色慘白的男人沒有說話,隻是好像身上癢似的再抓自己的脖子。這種家夥不管怎麼說都是小角色吧。
不必在意。
他心中的某種“指令”的優先級正催促着他快點解決喬斯達家族的人,隻是他為人坦蕩,不喜歡做偷襲的事情。
所以,波魯那雷夫将自己的替身[銀色戰車]釋放出來,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美麗又銳利的西洋劍,“阿布德爾,我們去寬闊的地方,放出你的替身[火雞]來一絕勝負吧!”
“咳咳咳咳。”阿布德爾的身後,剩下的三人發出了震天動地的咳嗽聲,那個面色蒼白的男人低着頭,隻是臉看起來更加慘白了。
“喂喂,哪個人不要緊嗎?怎麼像是一副快要死的樣子,你們不用把他送去醫院嗎?”波魯那魯夫指着那個面白如紙男,熱心發問。
但他熱心腸卻貼上了冷屁股。
那個面白如紙男隻是連連擺手。
擋在他身前的阿布德爾也隻是回過頭看了一眼便不再關心。他好像一時間不知因為受到什麼刺激,眼中燃着憤怒的火光,“[火雞].....哈哈,很好,波魯那雷夫,我接受你的挑戰,我一定會讓你付出妄言的代價。”
雖然一開始他接受到暗示,明白了面前這家夥可能被種下DIO的肉芽,不是出于本心而行動。但是,把他的替身[紅色魔術師]叫作[火雞]。
這點!絕不原諒!
看着他們離去的身影,我們也準備跟上。
“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啊?”花京院典明走在“月彥”身邊,低頭問着。
雖然這張臉本就慘白異常,但是他從那下垂的眼角和遊移的目光能看出一些心情低落的征兆。
“花京院,我問你,阿布德爾先生的替身名究竟是什麼呢?”旁邊的人的聲音倒是很平靜,隻是眼神有些麻木了。或許隻是覺得那個[火雞]太奇怪了吧。
“是[紅色魔術師]。”聽到回答後,花京院典明卻察覺到旁邊的人眼神更加呆滞了。
竟然和我編的替身名差得十萬八千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