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車上放了些三明治和零嘴,但也隻是勉強充饑。人總是還要吃點正經飯的。就算再怎麼想趁着Dio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快點趕到開羅,但人不可能不需要休息和調整。
“話說,這邊環境這麼差嗎?怎麼風沙這麼多?”波魯那雷夫開啟了霧燈、近光燈,将車窗升了起來。
外面,黃沙漫天。細密的沙塵像漫天的蝗蟲席卷這片天地,沙子敲響了車的玻璃,雨刮器及時努力工作,但是車的事業上還是蒙上了一層沙畫。而且,雨刮器與沙子的摩擦将擋風玻璃都刮出了細小的劃痕。
“啊,太可惜了,這麼好的車。”波魯那雷夫看着都有些磨砂質感的擋風玻璃,心疼極了。
“喬斯達先生,我們幹脆現在就去找個加油站加油順便休整一下吧。說不定過一陣這個風沙就能過去了。”
“确實,這個油也不多了。”副駕的喬瑟夫·喬斯達看了看表盤,再看看窗外,下了決定。“好,那我們就在加油站暫時休整一下吧,順便再買點東西進行補充。等到晚上,再找個旅店好好休息一下吧。”
車内的三明治和可樂也已經不剩多少了。他已經開始想念冰鎮的可樂帶來的美妙感覺了。而且,就那位的飯量,現在估計已經餓了吧。
喬瑟夫·喬斯達看着後視鏡,“月彥”或者說是李的視線在鏡中交彙,“确實差不多也到時候了。”
“是吧,你也覺得到了該休息的時候了。”波魯那雷夫還在狀況外,他看着路标上還有3km的加油站,興奮了起來,一腳油門直沖過去。
迷蒙的風沙中,加油站的标志就像是黑夜燈塔十分顯眼。越野車在加油站的便利店前一腳刹車停下,發出刺耳的聲音。
“不是吧,波魯那雷夫,幹什麼要突然急刹?”因為急刹猛地撞上了前面座位的阿布德爾捂着自己的頭,向波魯那雷夫抱怨。
“因為,前面突然竄出了一個人。”回答阿布德爾的不是波魯那雷夫,而是坐在後面的空條承太郎。
“承太郎,難道是替身使者已經出現了嗎?”坐在最後的花京院隻能通過側邊窗戶進行觀察。
“不,不是。那應該隻是一個普通老婆婆。”波魯那雷夫趕忙停下車,關了發動機,打開車門跳下去。
“沒事吧,老婆婆。”波魯那雷夫趕忙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老婆婆。
花京院典明慢一步下車,他看向我,“她是突然出現的嗎?”
我搖了搖頭。這個氣息倒是一直在那裡,沒有什麼隔空傳送的那種感覺。
空條承太郎進行補充,“[白金之星]靠近了也才看到了她。”
“是因為比較矮,越野車又比較高,所以在這個能見度上遠距離看不見嗎?”花京院典明跳下車,放出了[法皇之緑],将[法皇之綠]的觸手穿進了波魯那雷夫和那位老婆婆之間,他的眼睛緊緊盯着老婆婆臉上的神情。
然而,那位老婆婆臉上表情不變,那雙瞪大的眼睛被風沙迷住了似的,流出了不少眼淚,“哎呀,我的腰。”
“好了,花京院,别這樣,她隻是個可憐的老婆婆呢。”波魯那雷夫不滿地瞪了回去,小心地扶起了那個老婆婆。
一個穿着加油站員工制服的男人從加油站的便利店内跑出,對着波魯那雷夫大喊,“你這家夥,對我老媽做什麼呢?”
那是個有着黃色長發的男人,他并不瘦弱,但是臉上卻有一種略微缺血的虛弱感,面頰微微凹陷。此時正指着波魯那雷夫,破口大罵。
“哎,實在抱歉,我沒看見這位老婆婆,您沒受傷吧。”波魯那雷夫緊張地看着老婆婆,見他擺擺手,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但是我還是覺得不踏實”,波魯那雷夫一把抱起那位老婆婆,“我們還是去附近的醫院看看吧。”
“不不,等等,我覺得我還行。”那位老婆婆立馬擦了擦眼淚,隻是看着波魯那雷夫表情有些扭曲。
“那我看你的臉色好像.....”喬瑟夫·喬斯達也上前來,看着這位老婆婆,“上了年紀還是要小心一點啊。”
空條承太郎也向前,幾乎是要将波魯那雷夫臂膀中的老婆婆圍住了。
老婆婆臉上擠出了一個扭曲的笑容。那個衆人隔開的黃發男人咬了咬牙,擠進去,将老婆婆從波魯那雷夫懷中搶過,“别再折騰我老媽了。”
他邊說,邊将老婆婆往便利店内走去。
哎呀,便利店我還算熟悉,這可是沒穿越前的最後一份兼職。
我剛下車,頗有些感慨。
“既然天氣都這麼差了,各位還是近來休息會吧,至少來買點什麼吧。”那位老婆婆從黃發男人的身上下來,渾濁的眼睛掃過了每個人。
我能感覺她的眼在我身上多停留了一會。
看來,這就是紙上寫的那位啊。
我老實得點了點頭,比個了ok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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