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喬瑟夫·喬斯達手向下劈,一聲巨響,相機粉碎。
我依舊頂着“波魯那雷夫”的樣子,頗有些心疼地看着相機的屍體--這相機可不便宜。
喬瑟夫·喬斯達收回了手,有些緊張地看着相機吐出一張相紙--這裡顯現的是現在荷爾荷斯的位置,從他的行蹤應該可以推測出dio的位置或者他與哪位替身使者接頭。
相紙上的影像漸漸顯現出影像,每個人都看了一眼,然後沉默了。
照片上的荷爾荷斯昏迷在車上,臉上還挂着笑,一旁是一包安眠藥。就照片上剩下的安眠藥數量來看,荷爾荷斯或許還會昏迷很久。
不是吧!荷爾荷斯這家夥怎麼主動去喝安眠藥?
這個疑問一晃過腦,但是衆人一想起之前自己在荷爾荷斯面前的發言,頓時緘口不言。
喝完這個水後力量倍增/精神百倍......
不是吧,這樣的話真的被相信了嗎,這樣輕易相信陌生人的話真的好嗎?
“咳咳。”喬瑟夫·喬斯達率先打破沉默,“看來要從荷爾荷斯這邊入手可能就比較難了,看起來至少一天他才能恢複行動能力。”
“不過也可以等他醒了再麻煩spw财團的人去追蹤吧。”我點了點照片裡荷爾荷斯身下的車,“這輛車看内飾了話應該是之前加油站裡停的車,既然是開車了話應該會出現在一些必經之路上,以這個線索去追蹤也可以,我記得車牌是--”
“車牌是xxxxxxxx。”空條承太郎從制服中掏出了一本本子,讀出了自己記的内容。
不是吧,他原來是好學生的類型嗎?還随身帶筆記本,難道是要備戰高考。
雖然不知道這家夥在想什麼,但她一定是誤會了。
她的眼神太過誇張,簡直就像看見天上出現兩個太陽一樣。空條承太郎實在忍不住,正打算開口,就看見躺在後排的波魯那雷夫睜開了雙眼。
“你醒了?”
波魯那雷夫醒來,波魯那雷夫驚訝,波魯那雷夫使出了[銀色戰車]!
狹窄的空間内,[銀色戰車]的西洋劍直指副駕的我。
“大家小心,那家夥是dio派來的替身使者!”
“等等,這樣子車子會壞掉的啊!”阿布德爾伸手,卻沒按住波魯那雷夫。
啧,還好現在沒開車,不然就是要出交通事故了。
我歎了口氣,看着[銀色戰車]銳利的戰意和明顯生氣的波魯那雷夫,摸了摸鼻子。
“其實我能解釋的。”我舉起手,試圖讓自己看起來無害些。但是我目前還是頂着波魯那雷夫的殼子,比起安撫更像是導火線。
波魯那雷夫簡直紅了眼,都打算不管不顧直接在車上動手了。
那就沒辦法,将自己變成了一條細蛇,猛地竄到後排,用蛇尾敲了一下波魯那雷夫的脖頸,然後再變回自己的相貌。
這回我控制了力量,沒有直接敲暈波魯那雷夫。“嗨嗨,我可不是敵人啦。”
波魯那雷夫一機靈,微微瞪大雙眼,皮膚下一秒出現了雞皮疙瘩。
他一點,一點都沒意識到那人是什麼時候到自己身邊的。直到脆弱的脖頸處被蛇尾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後,他才如夢初醒,隻覺喘不過氣來。
這家夥或許真的不是敵人?如果真是敵人了話,他根本沒機會存活。
波魯那雷夫也後知後覺,不管是喬瑟夫先生,還是阿布德爾,還有花京院和承太郎,都對那家夥沒有敵意。
看着波魯那雷夫終于冷靜下來,大家都舒出了一口氣。
“居然還能變成蛇嗎?”
“剛剛靈機一動想的,沒想到真能成。如果沒成了話可能會成為半人半蛇的拟态吧?”
“那你能變成海豚嗎?”
“......拒絕動物表演!”
喬瑟夫還在回味剛剛的變形,與阿布德爾感慨“oh my god”;承太郎和花京院正在和那個黑發女人探讨着變形能力能幹什麼。
不對啊,所以說.....
“等等!”波魯那雷夫左看看,右看看,吞了口唾沫,心中有了個猜想,“難道,難道大家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隻是瞞着我嗎?”
那邊熱鬧的探讨活動停了一瞬間,就像突然卡殼了。
“波魯那雷夫,她的身份比較特殊,目前她還有着dio的信任,所以我們一直隐瞞着她的身份,就是希望能夠在關鍵時候給dio緻命一擊。”喬瑟夫·喬斯達看向波魯那雷夫,那雙充滿智慧的眸子認真地看着波魯那雷夫。
那個黑發女人點了點頭,微微拉下了自己的領子,露出了鎖骨的半根肉芽,“抱歉,我并不是故意辜負你的信任的,隻是目前情況确實有些棘手,我還保留着一定肉芽,因為特殊原因我在肉芽控制下保持着自我意識。但是有時就連我的軀體有時也會被dio奪取。”
隻需要看到那肉芽,波魯那雷夫就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