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是誰下的這急單,但無所謂嘛,他已經調查過了,這個黑發女人不過就是警.局的小警員,做掉根本無傷大雅。
太陽已經下山了,夜色披着濃墨般的面紗降臨。随着巷子越來越偏,周圍的人越來越少,他漸漸縮小了距離。
黑發女人仿佛現在才酒醒了,意識到了什麼,小心地回頭瞥了一眼,加快步子逃跑。
呵,這有什麼用呢?
棕發男人冷笑一聲,看着黑發女人慌不擇路地向左拐去。
那裡可是死胡同。
棕發男人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巷子口,正打算看那個女人驚慌失措的面孔時,卻驚訝地發現,巷子裡面空無一人。
什麼!
是躲在了暗處嗎?
這裡根本沒有能逃走的地方。
他咬了咬牙,走到了巷子中間,這時他清楚地看到了巷子的底部,那裡,根本沒有人。
就在此時,他感覺到肩膀有些重量,他一轉頭,就看見了一個面容蒼白的俊美的金發男人,此時他的手正按在他的肩上。
棕發男人吓得立馬倒退幾步,健碩的金發男人沒理會他的動作,依舊笑盈盈的,身上有種非人的魅力。
“小哥,這麼晚來巷子裡是要做什麼呢?”金發男人說話時,露出過于尖利的虎牙。
沒有任何聲響地接近了自己,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很危險!
棕發男人倒吸一口涼氣,立馬喚出了自己的替身。
金發男人卻好似什麼都沒看見,依舊發着問,“說起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passione的小哥?”
他的話讓棕發男人心驚肉跳,身體下意識地顫抖着,再也忍不住了,立馬讓替身攻擊過去!
不過是區區普通人!去死吧!他可是替身使者呢!
替身離那人越來越近,金發男人的眼睛依舊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棕發男人不由松下一口氣。
太好——
随着呼吸變得困難,棕發男人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
蒼白的金發男人站在了他的身後,動作有些粗暴地攥着快要喘不過氣的喉嚨。
“哦呀,有點事情想問你,可以和我說說嗎?”身後的聲音很溫柔,但根本沒放松手上的力道。
“關于你的替身是怎麼來的,以及為什麼來到這個巷子裡,都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好嗎?”他的話禮貌極了,卻讓棕發男人腿發顫。
xxxx的你松開手,我全都告訴你啊!
但是他的訴求并沒有被聽見,身後的人似乎為他的“不配合”感到困擾,搖了搖頭,輕聲歎息,“真是有骨氣啊,算了,那也隻能那樣了……”
?你放開手再說這話啊!
棕發男人努力掙紮,卻無法逃脫身後的桎梏,隻能眼睜睜看着一個形狀奇怪的像是活着的章魚腳的東西被摁進了自己的胸口。
身上一陣劇痛,在他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耳邊傳來的小聲的咕哝。
“效果應該還行吧……”
……
帶着肉芽拷問出來的消息,我閃出了巷子。
被種植過才有發言權啊。我摸了摸自己的鎖骨,心有餘悸地搖了搖頭。
虧得我當初努力用體内細胞學習怎麼分解吞噬肉芽,如今對于肉芽的種植栽培技術也頗有心得,雖然産出低,但是效果還行。
我暫時改良了肉芽的能力,有點像催眠加上心理暗示,倒是問出了不少情報。
是科長選擇暗殺我早已被我猜到這點暫且不提。
今日的意外之喜又或者說驚吓——passione的成員的替身能力是靠箭獲得的。
passione對于那不勒斯的掌控能力也無需多言。
我歎口氣,準備加速向家裡趕去告訴波魯納雷夫這個消息。
但等我回家說要告訴波魯納雷夫一個重要的消息的時候,波魯納雷夫打斷了我。
“L—,不是,露娜,我已經都知道了。”銀發男人捂着臉,鑽藍的眼神中透着一絲痛苦。
……!
你知道的……和我想告訴你的……
真的是一回事嗎?
我怎麼感覺頭又開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