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很深時間的替身......與箭的秘密有關.....不想暴露身份.....”波魯納雷夫臉色凝重,意識到了自己一開始沒做更多防範措施就準備去見面的輕率。
“所以你真的沒事嗎?”
波魯納雷夫的臉刷地變成了死灰色,懷疑地看着我。伊奇也左嗅嗅右嗅嗅,試圖找出我身上的傷口。
“完全沒事,這可是我引以為傲的自愈能力呢。隻要還有一口氣,我就能活下來。那個粉色發黴章魚可不知道這一點。”我聳了聳肩。
“不過真的是粉色發黴章魚?”波魯納雷夫開始想象那個畫面。
“頭發是粉的,但是頭發上面的斑點我無法理解.....”
“聽說有流行在頭發上染豹紋的,難道是這個路數?”
不是吧!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難道作為黑手黨裡的替身使者一定要打扮得這麼奇怪嗎?”
不過,我看看波魯納雷夫的牙刷頭造型,回想起空條承太郎幾乎與頭發融為一體的帽子,花京院的奇怪劉海,dio的奇妙開裆褲,一時間對于替身使者的潮流捉摸不定。
難道我也要整點什麼?
我回想起粉色發黴章魚蕾絲漁網上衣,沉默了一會,決定轉移話題。
“所以箭應該是被passione保存的,那個替身能力和時間有關的家夥應該和箭怎麼到passione有關,他應該是passione裡重要的角色。”
波魯納雷夫點了點頭,“關于當年箭是被誰挖掘又是怎麼輾轉到恩雅手裡,我還要繼續調查的。現在看來,可以查查賣箭的巨額資金的動向。”
“我也會在passione内部查一下,不過今早我還收到了passione給我的新命令--監視一個外國男人。”
“诶?是我嗎?”波魯納雷夫指了指自己,狐疑地歪了歪頭。
“那倒不是。不過那個男人你也見過了--”我看着波魯納雷夫僵硬的表情,繼續補充,“就是那個剛剛說要來送提拉米蘇的金發黑皮的男人。”
“.....所以他根本不是真心誇我的劍術。”波魯納雷夫不可思議地摸着自己的臉,恍然一種被人渣了的既視感,“诶,不對,你今天見過他了?我特意擋着門不讓他看見裡面的。”
“應該是真心的吧。”我想了想,“不過這位可能确實有特意接近我們的嫌疑,畢竟對面公寓之前才是又火災又命案的,一般人才不會特意來這裡租。”
“所以這種男人一看起來就會騙人,李你要小心啊!”
?
被騙的隻有你吧,波魯納雷夫。
......
雖然現在我身邊passione的眼線被我清理了,之前的居住在對面公寓的監視者也看起來是被passione的粉色發黴章魚頭幹掉了,但我現在樓上又來了一位金發黑皮監視者,送喬魯諾離開刻不容緩。
不過,spw集團隻能在周日的下午帶着替身使者來帶走喬魯諾。因此,我還是得麻煩波魯納雷夫和伊奇在上午帶着喬魯諾,我則是順道去幹點重要的事。
“比我想象的輕松啊。”
我把喬魯諾所有的證件從他原先的家裡帶走,揣在兜裡,凝視着這間依舊看起來和平的家。喬魯諾的卧室已經堆滿了雜物,明明隻是過了三天而已,那個比儲物間還小的地方完全失去了曾經有孩子生活在這裡的痕迹。
少了一個孩子,對他們來說似乎也沒什麼影響。
我收回視線,邁開步子,向前走去,直直走到了警局那裡才停下腳步。
“哎,非工作日來到工作場所,總感覺很反胃呢。”我歎了口氣,隐藏身形潛了過去,又來到自己熟悉的工位上。
我憑着自己的記憶,來到靠左邊第二排第三個的櫃子,拿起那個熟悉的檔案。
已經結案的交通肇事案.....
【the world!】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時間停止吧!
在時停中,我打開了這個文件袋,一張一張翻閱着裡面的資料。
11号犯人,原來是關在這裡啊.....
我看着嫌疑人和受害人的照片,又看了看關押的監獄,摸了摸下巴。
既然證詞和證據都可能會更改,那我必須謹慎行事,确保不誤傷無辜的人。
還是實踐出真知吧。
*
那不勒斯的某個監獄中,一個男人穿着囚服,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個打火機。
他的牢房門口,正寫着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