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其實boss已經死了吧?幹脆直接在我加入組織的那天就被我直接克走吧!
不過這個猜想在今天我與passione的幹部波爾波交談後就徹底打消了。
那人肯定還活着,隻是不知道以什麼形式躲藏着。
雖然我一開始根本不在意passione的boss是誰,但即使我那天僞裝成追查“箭”的人重傷跳海假死,那位passsione的boss也并不放心。
第二天,依舊向我下達了為passione招募更多的成員,并且全力追查那些試圖調查“箭”或者passione的boss的身份的人。
完全是一個疑心重的睚眦必報的角色,這還真是糟糕啊......
而且對方現在還莫名其妙很器重我的感覺更讓我感覺微妙.....
又給我錢又讓我組建自己的團隊,如果不是在黑手.黨了話我可能就要感激涕零對boss說要把組織當自己的家一樣奉獻了。
我摸了摸下巴,走出監獄,又回到了警局。
地中海的科長看我完全像是在看一個從墳墓裡爬出來的人一樣,驚詫地嘴都合不上了。
總感覺最近忙的事情太多,我都快忘記這号人物了。
我十分禮貌地向他打了個招呼,想了想,快樂地問科長,“您能授權我去監獄裡找之前那個交通肇事案的嫌犯嗎?我說不定還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passione派出的殺手這麼沒用嗎?竟然讓這個女人活着?
不不,她的身手應該一般,難道是passione沒對她下手嗎?
難道說比安奇一派的殘黨隻是表面上不服passione,實際上以及完全歸順了?那這樣自己豈不是慢了很多步,而且還會招人記恨。
但是監獄裡那個嫌犯死的事看來這家夥也不知道.....
有時候,不夠聰明的人也往往會想得太多。
在一番頭腦風暴後,科長咽下了口水,露出了極其和藹的笑,“露娜,那個嫌犯已經死了。”
“死了?”女人的驚愕不像演的。
“既然人已經死了,剩下的也不好調查了,你和之前來鬧事,啊不是來警局裡想要翻案的人說一下,他們應該也就不會再鬧了。”和稀泥完畢,科長再次發揮他行動敏捷的優點,迅速跑路,害怕再扯進什麼事件裡。
雖然不知道這位地中海的科長因為11号囚犯死了而我還活着這件事想到了什麼,但是現在看來,結果還是不錯的。
我收回視線,走到了檔案室,關上了門,直接掏出了口袋裡的打火機。
“啪嗒。”
火花與噴嘴處擠出的燃氣碰撞,明黃色的火焰在空中微微起舞。
櫃子的影子、人的影子、檔案間的陰影,這個沉默的影之森林,完全是之前那位見光死的替身最愛的環境才對。
但我等了許久,沒有偷襲沒有暗殺也沒有打招呼,四下完全是一片寂靜。
哎。
這完全就是冷暴力,這完全就是職場霸淩,這完全就是排擠啊。憑什麼我點燃打火機,那個帶着箭的替身就不過來,這是歧視吧。
我關上了打火機,能确信那個替身的程序是能夠改變的。
看來是比我血鬼術靈敏得多呢。
我收回視線,走到櫃子間,挑選了一批檔案,從中抽出了幾張關鍵内容放出了某個檔案袋中,然後直接帶走。
總的來說,我現在似乎還繼續保持着微妙的關系戶的身份,所以我一副提前出門準備吃午餐的話術也沒有什麼人提出意見。
我左扭右拐,以一個完全防跟蹤的路線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一個粉色頭發的少年坐在樹下,看着我,揮了揮手,臉上的小雀斑在跳動。
我看着對方稚氣的面孔,又看了看沒有其他人的約定的地點,忍不住歎了口氣。
passione啊,你要知道上一個雇傭未成年人的組織現在已經走了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