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誘這個詞一出,确實震懾到了不少人。
喬瑟夫·喬斯達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狂咳了好久,被波魯納雷夫這種突然襲擊式的爆料搞得手足無措。
雖然波魯納雷夫有着法國人自由爛漫的天性,說話向來有點天馬行空。
但是......
色/誘+抓住胃這點也太具象了。感覺肯定不是全憑想象的!
哦吼!
緩過來的喬瑟夫·喬斯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順手将桌上的電子設備擺正,壓下嘴角,做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
“波魯納雷夫,這不能亂說。”
喬瑟夫飛快地瞥了一眼花京院典明,又很快轉過去認真盯着波魯納雷夫,滿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空條承太郎看着自家外公眼裡明晃晃的八卦的意味,壓低了帽子。
呀嘞呀嘞,這個老頭,絕對是故意的。
被“亂說”一激,波魯納雷夫立馬不滿地拍了拍自己的結實的大腿。
“一個金發黑皮的還嘴很甜的男人晚上九點能敲開李的門來送甜品,你說這是什麼情況!”為了增強自己的說服力,波魯納雷夫決定給自己增加一位狗證,他向伊奇那邊靠近,有些激動地比劃着,“伊奇,那天你也在,我說的你都看到了對吧,送的還是提拉米蘇!這回送提拉米蘇,下回說不定就要送巧克力了!說不定還是肉麻的愛心型的那種。”
說到底,當初不是波魯納雷夫擋在門口跟那個男的全程交流嗎?自己的手下和點雄□□流又不是什麼事。
伊奇轉動耳朵,打算過濾掉這位有些聒噪的同伴的噪音。
但是,那個雄性還會給自己的手下送巧克力!狗根本不能吃巧克力啊!
作為負責任的老大,伊奇被波魯納雷夫的情緒調動,挪動了它尊貴的屁股,将臉轉向了衆人,沉重地點了點頭。
不能放任那個想要毒害狗的家夥靠近李!
“竟然連伊奇也認可嗎?看來還真的有美男計啊。”喬瑟夫·喬斯達摸了摸下巴,“現在的手段還真是卑鄙啊!”
“是啊,李現在的位置很微妙,但是她實力很強,想向她打探情報的家夥恐怕覺得武力不行,就要用這樣卑鄙的方式!”波魯納雷夫義憤填膺,目光炯炯看向花京院典明,“而且還會做飯!還住在李的樓上!這完全就是走那種'想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一個女人的胃'的路線。”
“這樣的手段,李小姐,肯定是能看出的吧?”
波魯納雷夫眉頭緊鎖,痛心疾首地望着自己單純的同伴,“敵人都使出這種手段了,肯定段位很高,說不定都是什麼特工和間諜之類的!而且.....”波魯納雷夫回想起金發黑皮男人非常自來熟的搭話技巧,更是擔憂,“那家夥嘴是真的很甜,我敢說,意大利這群擅長搭讪的家夥都比不過他!”
再說了,有人性的男人怎麼會做出色/誘的事情呢?
而且,對方完全是熟男的感覺啊豈可修!
波魯納雷夫最終還是收回了這句話,替換成了點平淡的,“而且那家夥并不是替身使者,李對于普通人肯定會手下留情的。”
他說完,像是終于将别在心裡的巨石搬走了,痛快地喝了一口茶。
“那是很壞了。”
喬瑟夫·喬斯達歎了口氣,“雖然我很相信李,但是年輕人面對誘惑還是很危險的。而且意大/利也就這麼大,我們也不知道passione的boss會在哪裡出現,總不能讓李孤立無援。”喬瑟夫·喬斯達說完,看向了雖然低頭但是對于場上對話一句不落的空條承太郎,挑了挑眉。
啧。
“那看來還是有每天交換情報的必要。”空條承太郎闆着臉,看向花京院典明和波魯納雷夫。
波魯納雷夫的眼睛裡明晃晃地寫着“現在就去看看的意思”。
思索片刻,花京院典明很快接上了話,臉上一本正經,“既然這樣,那我也一起過去吧,[法皇之綠]的射程有百米,很适合偵察。”
伊奇看着迅速起身的粉發怪劉海男,又看着變得更加高興的白色牙刷頭男,眼睛滴溜一轉,還是從沙發上站起身,砰地跳上了白色牙刷男的肩膀。
就讓伊奇老大去看看自己的手下吧。絕不是那個喜歡變成人類的同類那裡給它留了一箱咖啡味口香糖。
*
從監獄迅速離開的安室透沉着臉,隻覺得反胃。
那種罪行罄竹難書的變态,就該利落吃下槍子離開這個世界。
而就是這樣一個家夥,竟然會被[組織]指名要花大價錢撈出,究竟是為什麼?而且喬可拉特離開前還盯着半空看了許久,明明那裡空無一物。
說到底不管是那個牢房裡駭人的氛圍,還是喬可拉特離開時的“原來不是一起的嗎?”都讓安室透覺得謎團原來越多。
就連這樣的人都要,甚至在将喬可拉特帶離監獄後就立刻有人接手押送,[組織]究竟想要研究什麼?
而且,在意大/利這塊地方,明明并非主要的陣營,明明是當地黑手.黨獨大的地方,[組織]的接洽速度也太快了,就好像一直有在關注着這裡的什麼一樣。究竟是什麼樣價值的東西才能讓他們甯願被當地黑手.黨盯上也要在這裡潛伏呢?
現有的信息不足,安室透還無法推理出背後的真相,他隻覺得,那一定是一個駭人的秘密。
金發的男人将手穿過發絲,向後撥弄過去,輕輕歎了一口氣。
總有一天,他一定會找出這個組織的真相,讓這個組織土崩瓦解。
隻是在此之前,他還得争取組織那群家夥的信任,不斷地往上爬才行。
所以現在,他還得多從那位關鍵人物--露娜警官身上多套點消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