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沒有什麼懸念的作戰。
本來還甩着小刀的毒蟲們不到一分鐘就全部癱倒在地上,扯着嗓子痛苦哀嚎。但是他們應該選擇閉嘴的,因為歪嘴笑的伊奇老大會擡起後退,随機給躺在地上的幸運兒加點料。
看着想吐又爬不起來,隻能側着臉試圖從嗓子眼挖出什麼的粉發發黴章魚同款的幸運兒,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嘴角上揚。
接下來得稍微嚴肅一點。
一個棕色短發男人目睹了那隻小小的波士頓犬給地上粉發的男人加料的全過程,不由地瞪大了雙眼。
這完全是變.态吧。
他這麼想着,眼睛警惕地盯着站着的女人。在一片躺倒哀嚎的人中間,她表情自如得好像就是來散步一樣。
明明看起來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才是.....
棕色短發男人疑惑地想着,卻見黑發女人轉頭,微微低頭,捕捉到了他的視線。
明明女人臉上還是那副平和的樣子,卻讓男人感覺呼吸一窒。
黑發女人直直向他走來,棕色短發男人隻覺得心如鼓點,身子不受控制的發抖,整個人都想要逃跑。
但是一點也跑不了,那個臭狗下腳狠,現在自己痛得根本爬不起來。
黑發女人蹲了下來,近看發現,她的表情比起平和,更像是客氣的疏離。
皮革觸到了臉上,不疼,隻是有點涼。
棕色短發的男人聽到了皮革與肌膚的清晰的接觸聲。他看去,黑發女人重新收回了帶着黑色皮質手套的右手。
恍惚間,他有種感覺,這隻手可以地扭斷他的脖子。
明明黑發女人根本沒有做什麼,但是在危險的存在邊緣,他也能察覺到一種窒息感。
“麻煩回答我幾個問題好嗎?”雖然是問句,但是男人意識到自己沒有拒絕的餘地。
不論是姓名還是過去做的事,不論是什麼盡力隐瞞的秘密,他必須全部袒露。
*
套了有用的信息,搗毀了新的窩點,我不由得感慨,熟能生巧啊。
我本來以為還得繼續讓伊奇老大來一點精神攻擊,卻沒想到那個棕毛很識時務,将知道的全說了--關于他們手上那些成瘾性粉末的來源以及聯系的上家和下家。
毒.品,不管在哪裡都不應該存在。
就在前幾天,看着最大的威脅已經解決,我就聯系喬納森先生和阿布德爾先生将喬魯諾帶了回來。
一周不見,喬魯諾看起來和喬納森先生、阿布德爾先生相處得很好。隻不過,對于突然出現的托比歐和沒怎麼相處過的花京院、承太郎、喬瑟夫先生,他還稍顯不适應。
我能感覺他有些好奇,有些小孩子想要接觸大人但是又有些羞澀的想法。
這樣子好啊!不管是不是喬斯達家族的血脈連結,還是出于多認識新朋友的角度,我都認為,喬魯諾多多認識一些新的人應該能彌補他不負責任的父母可能給他帶來的負面影響。
于是,我就定下了在那不勒斯小漁村的進行一個接觸大自然的休閑遊。
當然,居住地點是passione在附近度假村修建的海邊别墅。
我們租借了當地漁民的漁船進行出海。
承太郎是怎麼和喬魯諾科普了數十種海洋生物這點暫且不提;托比歐明明一起出行但是還是在3個小時内給我打了6通電話這個也暫且不提;阿布德爾先生在波魯納雷夫一激下在中途的小島上表現火燒烤魚這點也暫時不提;花京院和伊奇合作在沙灘上搭建了一個超級酷的賽車沙雕這點也暫時不提。
我們租借漁船的漁民的孩子和喬魯諾玩得非常好這點暫且也....不,這點還是得提的!
那個孩子的名字叫做布加拉提,是個藍眼睛的黑發妹妹頭男孩,擔任我們本次旅行的小向導和小水手。
他今年10歲,隻比喬魯諾大了5歲,卻帶着一種遠超同齡孩子的成熟和懂事。父母在他7歲時離異,他選擇了陪伴留在漁村的父親身邊。父親想送他去大城市裡上學,正在辛苦工作積攢學費,他也經常幫父親編織漁網或者搭把手。
對于喬魯諾來說,布加拉提算是同齡人中的大哥哥。我們在海濱遊玩的時間,布加拉提非常照顧喬魯諾,帶他一起撿海邊的貝殼,帶他一起去小島的洞穴裡探秘,帶他一起找海螺試着吹響。
以前鎮上的同齡孩子對于喬魯諾都是謾罵和欺淩,乍一見同齡的布加拉提,喬魯諾初時警惕又疏離,而後就慢慢卸下心房,兩個過早熟的孩子終于玩到了一塊,沙灘上和漁船上回蕩着稚氣的歡聲笑語。
臨别前,兩人依依不舍。喬魯諾還悄聲掂着腳問我回去之後是否可以與布加拉提寫信。布加拉提也緊張地看着我,似乎害怕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