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扶着腦袋,走到三段鐮旁邊,将鐮刀踢起抗在肩頭。
止水帶着歉意道:“抱歉了,不過你真的很厲害,我也是險勝,我是瞬,請多關照。”
飛段叉着腰,脖子上銀色的邪神項鍊在陽光下閃着光,他開口道:“切,知道就好,不過下一次你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飛段也是吃了幻術的虧,不然兩人但拼體術的話,止水不一定能拼過飛段。
而且止水還事先知道了飛段的情報,讓飛段沒占到便宜。
畢竟在忍者的比拼中,情報也是能決定戰局的。
止水重新撿回自己的墨鏡帶上,将那雙眼睛隐藏在了墨鏡下。
飛段皺着眉,想起了那雙血紅的眼睛,出聲詢問:“那雙眼睛,是寫輪眼?你們兩個都是血繼限界宇智波家的人?叛逃都一起嗎。”
畢竟已經很明顯了,那個威脅他的叫宇智波飛白,用幻術的那個瞬,那雙眼睛也是在忍界人盡皆知的寫輪眼。
止水看了一眼飛白,沒有出聲回答。
飛白倒也沒有可以隐瞞,笑着道:“一起叛逃?你這麼理解也可以,不過我們兩個的事情,不要透露出去哦。”
“啊,誰管那些。”飛段一臉無所謂,問他們也隻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飛白轉身,手搭在了止水肩膀上,帶着笑意“好了,瞬,我們走吧。”
“嗯。”
現在他的陣營中有,鬼鲛,飛段,迪達拉。
這三個在他看來還是挺單純的,其他人就不是很好忽悠了。
迪達拉給他發來了消息,已經有曉組織的人接觸他了,而且他已經加入曉組織了。
因為飛白的命令,迪達拉加入曉組織根本沒廢什麼周折,甚至都沒打起來,爽快的不像話。
或許曉組織還得感謝一下飛白,看,他都幫曉省去了打一架的步驟了。
兩人收服飛段後,就沒再去接觸曉組織的人,反而開始做地下換金所的賞金任務。
攢錢是一方面,還有就是,或許會有幾率遇到角都。
而且飛白的懸賞也很高,或許角都會不請自來。
止水和飛白也分開各自做賞金任務了,因為這樣會快一點。
如果有角都情報的話,止水也會第一時間告訴飛白。
——另一邊。
喧鬧的街道,叫賣聲入耳。
一人身穿着灰色鬥篷,全身都籠罩在了鬥篷下,隻剩下半邊臉看不清明暗。
他順着人流,向着目的地走去。
擡頭望了一眼旅館的牌匾,他擡腳走進。
旅館内的店員正在前台處打着盹,見到有人進來,一瞬間精神起來,招呼着。
“歡迎光臨幸福旅店,客人是要住宿嗎?”
“我來打聽一個人。”
白皙的手放在櫃台上幾張錢币後,他縮回手,聲音淡淡。
收了錢當然要辦事,店員臉上帶着笑意,道:“您盡管問,隻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訴您。”
鼬将畫着飛白的畫像展開,店員上前仔細的辨認着。
不過旅店内來來往往的人也多,他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這…這個人我有點印象,不過他現在已經不住在這裡了,幾天前就已經離開了,而且他身邊還跟着一個人,似乎跟他差不多大。”
“已經離開了嗎…好的,我知道了。”鼬卷起畫像,珍重的放回腰間,語氣真摯道:“真是非常感謝,不過,你知道他往哪裡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