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忍者學校的下忍畢業式,佐助一早就出發去了忍者學校。
還不忘讓他的哥哥鼬去觀看他的結業儀式。
鼬也答應了,不過現在還沒有動身,而是在會議室中與自己的父親對坐。
富嶽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嚴肅,歲月也并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什麼痕迹。
畢竟比起三代等人,他是高層中最年輕的一個了。
“鼬,你做好準備接任族長之位了嗎?”
鼬的履曆已經足夠,并且還是族長家的長男,是宇智波族内公認的少族長。
現在的富嶽同時兼任族長和火影顧問,也有些分身乏術,所以也打算讓鼬接手宇智波族長之位。
對于自己的這個兒子,富嶽是很放心的。
鼬沉默着點了點頭,語氣微低,帶着尊敬道:“隻要能為父親分憂就好。”
富嶽帶着滿意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會通知宇智波内的族人,過幾天會舉辦你的族長繼任儀式。”
“是,父親。”鼬筆直的跪坐在富嶽的身前,随後,他身體前傾,兩隻手掌着地。
身軀壓下,胸部與膝間也隻剩了一個拳頭的距離。
是标準的跪式鞠躬,他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才緩緩直起身體。
随即,他開口請求道。
“父親,我想知道飛白那件事的真相。”
“飛白?”
“是的,我追查了他很多年,我認為他不像是會沖動下屠殺族人的人。”
富嶽眼中閃過一抹複雜,像是又回到了那個帶着血色的夜晚。
鼻腔中充滿了族人的血腥味。
“請将真相告訴我吧,父親。”鼬直視富嶽的眼睛,無比執着。
飛白并沒有為他自己辯解任何話,但是鼬早已經将事情拼湊的差不多了。
他現在隻是想要聽到一個肯定。
“哎…”富嶽歎出口氣,道:“你已經要成為宇智波的族長了,有些事我不會再瞞你。”
他知道鼬一直都在追查這件事,也不打算再隐瞞什麼。
鼬即将成為族長,已經有資格知道這件隐瞞的真相了。
“當初宇智波飛白叛村,他所要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他也是我曾安插在木葉的間諜。”
“事發突然,飛白也向我提出過建議,其中就有想要讓宇智波全體搬離出村,但是我并沒有同意。”
積壓在富嶽心中數年的事情,此時他再也沒有隐瞞這些細節。
鼬的眼中醞釀着什麼,他閉了閉眼,沒有打斷富嶽的話。
“我也時常想起,當初所做的決定是不是正确的,說到底,我沒有阻止飛白的斷尾計劃,也沒有支持飛白想要做的事情,導緻了他背負了所有。”
“他在團藏那裡時,團藏向他下令殺死宇智波全族。”
是他的猶豫不決導緻了這些,富嶽心想。
“什麼?!”鼬的瞳孔一縮。
富嶽苦笑一聲,道:“很震驚吧,我當時也很震驚,或許如果不是飛白做出了這一切,現在的宇智波早已不複存在了。”
鼬雙手握拳,他當然很震驚。
原來當時的飛白,就已經代替他承受了一切。
他的心中像是酸甜苦辣的調味罐被打翻在一起,摻雜後卻化為了滿腔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