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鼬确實高興早了。
在吃過一頓開心的重聚大餐後,飛白輕飄飄的宣布鼬會暫時呆在這裡,不能出去。
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強制性的待在這裡,是曾經止水都沒有的待遇。
可以自由出入這座基地的止水也對自己的摯友報以同情的眼神,但也沒為鼬求情。
鼬被囚禁在了這裡。
這個認知讓鼬輕蹙起眉,心中暗暗歎氣。
越相處就越會發現飛白的霸道,隻要是他決定了的事情,鼬是完全勸不了的。
鼬當然很擔心外面的一切,關于曉組織的一切也讓他暗暗着急。
八尾雖然沒被成功捕捉,但是八尾之後就是九尾了,按照飛白的實力來看,恐怕九尾也根本不是問題。
止水雖然可以自由出入,但是據他所說他不能違抗飛白的命令将鼬偷偷帶出去,雖然不知道代價,但是鼬也不想讓止水冒險。
一籌莫展的鼬隻能等着飛白再回到這裡。
所幸因為鼬在這裡,也讓飛白這段時間回來的也更頻繁了。
鼬坐在餐桌旁,桌上他親手做的飯菜還在冒着熱氣,身旁的人身上帶着風霜冷氣,正在優雅的吃着飯。
飛白就坐在鼬的旁邊,兩人一時無言。
鼬微微握緊筷子,打破寂靜,斟酌着開口道:“你…還在生氣嗎?”
飛白的動作都沒有停頓,隻是漫不經心的說着“說什麼呢,我生什麼氣。”
這種态度反而讓鼬心下一沉。
兩個人因為他的‘死’已經出現了隔閡,鼬能夠隐約感覺到。
“抱歉…飛白,但是當時的我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鼬企圖解釋。
“嗯。”飛白不冷不淡的應了一聲。
“複活我,需要你付出什麼代價嗎?”
“不用瞎想,對我沒什麼傷害,但是我不想讓你死你就不會死。”
飛白已經吃完了,他拿起自己的碗筷走向洗碗池,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将鼬想說的話淹滅。
鼬微微抿嘴,看着飛白的背影,眼神中有些黯淡。
擦幹了手上的水漬後,飛白已經拿起了搭在椅子上的曉袍,眼見他要走,鼬終于又出了聲“你又要走了嗎?”
飛白微微挑眉,披上曉袍道:“怎麼了?”
他最近都是吃頓飯就走,而且回來的時間都是不确定的。
“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飛白的眉眼稍冷,道:“隻是這種話嗎?”
鼬張了張嘴,發現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
對于感情,他總是笨拙的,鼬也并不是擅于言辭的人,隻能再次沉默以對。
“飛白……”他喃喃出聲,罕見的有些無措。
飛白并不想逼迫鼬做什麼,所以看到鼬垂着頭滿臉失落的時候心就已經軟了幾分。
“我很生氣啊,鼬。”飛白歎了口氣,妥協的重新坐回椅子上,眼中滿是無奈。
鼬微長的發垂在眼前,他斂起好看的眼眸,滿懷愧疚道:“我總是這樣,讓你傷心了吧,這一次可以原諒我嗎。”
“不能原諒啊,你死我手下的時候,絲毫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對我太殘忍了,鼬。”
明明是死在他的手下,但是他們之間像是錯的不是他一樣。
飛白在之前就已經注意到了鼬的靠近,但是他面對佐助也沒有手軟,因為他知道自己會在殺死佐助前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