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木葉後,飛白回了一趟自己的基地,把那個從木葉擄過去給止水做手術的醫療忍者扔回去了
因為鼬不讓飛白殺無辜的人,所以飛白就隻是把那名醫療忍者的記憶清洗了。
就算回去後也不會記得自己去了哪裡。
基地中,自來也倒是待的老實,在房間裡鋪了一地的紙張,他說是在寫新書,還起了個什麼漩渦鳴人物語的書名。
飛白對此沒有興趣。
走到一樓餐廳時,止水和鼬正在用餐。
因為剛剛做完手術,所以做的都是一些比較清淡的食物。
止水的左眼纏着白色的繃帶,就算隻露一隻眼睛,看起來也完全沒有影響。
“飛白,坐下一起吃點嘛?是鼬做的呢。”
止水熱情的招呼着飛白。
“不了,我還有事。”飛白微微搖頭。
“這樣啊,外面情況怎麼樣了?那個人就是曉組織的首領嗎?”
止水眼中有着疑惑。
“嗯,不過他現在已經死了,接下來可能要忙碌起來了。”
佩恩一死,他當然就要上位了。
飛白嘴角勾起一抹笑。
止水撓了撓頭,略帶歉意道:“看來這段時間幫不了你太多了,不過還剩一隻眼睛可以用。”
他指了指自己纏着繃帶的那隻眼睛,笑了起來。
雖然還沒愈合好,但是現在還是勉強可以用的。
“好好養着吧,我可沒那麼剝削。”飛白輕笑。
鼬微斂雙眸,沒有出聲。
等飛白走後,鼬才開口,語氣低沉,冷靜的詢問止水。
“你們之前去了哪裡?”
看着鼬莫名嚴肅的臉龐,止水手中捏緊了筷子,有些緊張。
“抱歉,鼬。”
止水抿着嘴,看起來有些失落。
他不能告訴鼬那些,這是飛白交代過的。
“别天神已經使用過了吧,是誰。”
鼬注視着止水,沒有錯過止水臉上的錯愕和心虛。
“那個…”止水撇過臉,一臉苦哈哈的樣子。
隻是詐了一下止水,鼬就得到了答案。
“算了,你們一直在隐瞞,是不會告訴我的吧。”
鼬蓦的站起身,背影籠罩着低落。
“鼬!”止水叫住了鼬,糾結着開口。
“我不是想要隐瞞你,但是鼬,相信飛白吧,他做的事情肯定是有道理的。”
“我當然相信他,也相信你,但是止水,我不能在這裡耗費時間了,外面的事情,你是明白的吧。”
鼬回頭,眼中深沉,是對現在木葉和飛白的事情的深思。
“木葉已經需要自來也冒險去曉組織首領那裡探查情報,你和飛白離開後就使用了别天神,現在,曉組織的首領也死了,明明應該結束了,但還是風雨欲來。”
即使這裡無法查探到外面的消息,但是憑借他們說過的事情,還是讓敏銳的鼬窺探到了什麼。
“什麼人需要用到别天神?”
别天神可是能悄無聲息篡改意志的幻術,止水也不是會輕易使用别天神的人。
止水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道:“鼬…”
鼬皺眉,輕歎了口氣,沒有怪罪止水什麼都不說,“既然不能說就算了,但是,我可能要拜托你一件事了。”
止水如蒙大赦,連忙問道:“什麼事?幫你打探外面的消息嗎?”
鼬拿起手邊的杯子抿了一口水緩解了幹燥的嗓子後,才緩緩出聲,語氣真摯,“這當然是最好的,但是我希望能夠找到機會,帶我出去。”
“這樣嗎。”止水陷入思索,也在心中開始考慮怎麼才能把鼬帶出去,還能不讓飛白發現。
“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至少要确定不會對你産生傷害,你不能違抗他的命令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