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的攻擊被初代目火影大人攔了下來,這種木遁是被斑制造出的,而且要小心,四名火影應該是與斑一起的,但是也在幫助我們。”
我愛羅代替已經無力的土影回答着。
“還真是複雜啊,總之各位要小心了,太棘手了,一個斑就已經夠難搞了…”水影照美冥聲音中帶着苦惱。
“活的久就是很好啊,有生之年能夠看到這麼多名影在一起集結戰鬥。”土影哈哈的笑着,随即又因為牽動了傷口開始猛咳起來。
五影的到來為忍者聯軍打了一記強心劑。
“沒關系吧?土影?”綱手的手上亮起醫療忍術的光芒,分秒必争的替土影治療着。
“哦?又有人來了嗎?一對多,真是不公平啊。”斑冷笑一聲。
“而且…”他的手向下一拍,通靈術的紋路蔓延,但卻什麼都沒有出現。
“果然,九尾沒有被捕捉嗎?”
“這次戰争正是為此,九尾人柱力的本體不在這裡,就算捉住那個家夥也沒有用處。”
現在他們這邊的隻是鳴人的影分身。
“那就不必拖延,盡快吧。”随後他看了眼大蛇丸,“不要讓那幾個家夥在這裡,礙手礙腳。”
雖然很想多看看柱間那種憤怒又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但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是…”大蛇丸點了點頭。
——此刻,宇智波飛白還在趕來的路上。
雲朵向着後方飄去,盤腿坐在白色黏土鳥上打盹的飛白睫毛輕顫,随即緩緩睜開眼。
“封印被觸動了啊,果然。”
他的聲音微低,但被迪達拉成功捕捉到了。
“什麼封印?”迪達拉放緩黏土的飛行速度,眼中閃爍着好奇。
“你不必知道。”飛白表情淡漠。
迪達拉也識相的沒有再問。
飛白站起身,身上的曉袍被吹的呼啦啦作響,他的聲音響起“我先離開一會,你們繼續趕往戰場。”
話音落下,他的白色黏土鳥上已經一片空蕩,剛剛站在那裡的人已經消失。
“什麼啊…那家夥明明能直接去的嘛,嗯。”迪達拉無力的說着。
“飛白桑肯定有他這麼做的理由,不要抱怨,迪達拉。”
“嘁。”迪達拉撇過頭。
“自來也大人,您也要一起嗎?”
幽幽的暖光中,穿戴整齊的止水與鼬望向嚴肅的自來也。
“世界存亡之際,我不可能還活着卻不聞不問,僅僅是因為危險就躲在這裡,那種老鼠一樣的作風可不是我自來也大人!”
自來也緊了緊手腕的護甲,揚起淡淡的笑容。
“這裡實在是太安靜了,偶然會讓人産生一種其實已經死了,不過□□還活着的錯覺,其實,我本來就該是個死人了吧?”自來也眼下的兩道紅油漆越發鮮紅起來。
“為了這個世界死去,這樣不是一個很好的結局嗎?哈哈!”
他豪爽的大笑着。
止水與鼬對視一眼,緊皺的眉也都有些放松。
因為他們同樣抱有相同的信念。
他們知道,這次擅自的決定是不可能被飛白允許的,并且,他們這次的目标是…對抗曉組織。
“反正,怎麼樣都已經背叛了吧…”止水抓了抓自己的黑發,揚起一抹爽朗的笑,但在其中還是深藏着愧疚。
可是,忍界已經變得一團亂了。
曉組織的大規模軍隊與穢土部隊,已經不是止水能夠若無其事替其掩蓋的了,那種術式完全将生死的界限模糊,是在肆意的玩弄生死啊…
這次真的會死吧。
止水抿了抿唇,感覺嗓子無比幹澀,他眨了眨一雙大眼睛,“準備好了嗎?鼬…”
“止水,我們有必須要去做的事,不需要猶豫了。”
鼬眼中風車一樣的萬花筒寫輪眼旋轉着,随即安安靜靜的停留在眼眶中,如同滴血。
“如果他的選擇是錯的,我們隻需要阻止他就好,還沒到需要決出生死的時候。”鼬淡淡一笑。
止水憂心忡忡的點了點頭,擔憂的目光似乎可以穿透萬米的深海,祈禱着:千萬不要走到那種地步啊,飛白…
請多考慮一下彼此的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