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刀斬出的刀風摩擦着帶土用來抵擋的陰陽遁盾牌,帶土的十尾沒有完全融合,所以現在抵擋飛白顯得有些吃力。
“飛白大哥好厲害!”
身上披着九尾查克拉外衣的鳴人看着那道龐大的須佐,興奮的喊着。
很快,帶土身上的十尾已經開始反噬,不斷膨脹的身軀想要連他的意識一起吞并。
巨大的痛苦下,帶土的意志在哀嚎,但是憑借自己的執念他成功扛過了十尾的反噬。
他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六道外衣,完全控制了十尾。
背上的鱗片處伸出三隻紅色的查克拉手臂抓向飛白的須佐能乎,承受着巨大壓力的須佐能乎似乎出現了裂紋。
帶土的身影落在地上,“該為無限月讀打掃戰場了。”
月亮的紅光依舊幽幽的照亮着世界,随後,一顆光秃秃的樹木直沖天際,頂端妖異的花朵逐漸綻放,呼應着月亮。
帶土想要立刻發動無限月讀。
地上,神樹的根莖紮在土地中,裸露出的樹根追逐卷攜着地面上的忍者,擁有龐大查克拉的八尾與九尾更是它的重點目标。
被神樹卷起躲避不及的忍者們直接被吸幹了查克拉,吸收了查克拉後,神樹的花朵已經從樹幹上綻放出。
“鳴人!”看到鳴人被卷走時,佐助直接開啟了須佐能乎,砍斷了捆住鳴人的神樹樹枝。
鳴人的尾獸查克拉外衣已經被神樹吸收掉了,他掉在了地上後,對着佐助揚起了一抹笑容,“幫大忙了,佐助。”
“先别說那個了,我們也要上了。”
“哦!”
另一邊,帶土的身後漂浮着漆黑的求道玉,手握六道錫杖,一邊抵擋着飛白的攻擊,一邊嘲諷道:“就算是你,也無法保護住你最重要的人,但是現在的我已經能做到這一點,月讀世界有什麼不好?在那裡,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樣子!”
“所有人都會在那個世界得到自己最想要的,那裡有什麼不好!?”帶土質問着飛白。
“因為逃避現實是懦弱的做法,就算你在月讀世界中見到了你喜歡的人,但在現實中你内心的空洞早已經無法填補。”
飛白冷聲說道,随後他凝視帶土的雙眼,“幻術就如同鏡花水月,你所觸碰到的也都是虛假,體溫是假的、感情是假的、甚至她呼喚你的名字都是假的。”
“琳一直在看着你,你不敢見她嗎?幻術中的真的是她嗎?”
“你說什麼?”聽見琳的名字,帶土罕見的愣了愣,随後神色痛苦猙獰,吼道:“少騙人了!什麼都不懂的你!這個世界早就已經無藥可救了,隻剩下無邊的痛苦—”
緊接着,漂浮的求道玉飛向飛白的須佐,不斷的擊打着裂紋處。
飛白:“造成一切悲劇的是忍者制度,既然如此就推翻重來,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維持一成不變,黑暗不會消失,但是會縮小。”
帶土:“大言不慚,就算是現在五大國彙聚在一起暫時團結又怎麼樣,等戰争結束他們又會陷入猜忌和戰鬥。
你想推翻忍者制度,就是與世界為敵,沒有人會同意你那可笑的想法。”
飛白安靜的聽完了帶土的話,随後緩緩道:
“為衆人抱薪者,不可使他凍斃于風雪;為世界開辟道路者,不可使他困頓于荊棘”铿锵有力的聲音響起。
話音落下,飛白的須佐能乎破碎,身影瞬間下墜,呼嘯的風吹響他的衣袍、吹亂他的白發。在他的下方,曉組織的衆人與卡卡西、鼬、鳴人等人已經向着他的方向奔跑。
他沖着帶土微微一笑,随後他的身體已經被紅色須佐能乎的手臂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