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綁定就是八十的好感值,這個小孩真是面冷心熱啊。
藏的真深。
似乎系統也覺得這個決定沒有錯,所以沒再出聲說什麼,老老實實的沉到腦海深處去了。
飛白又帶着親情光環,慈愛的摸了摸利威爾的頭發,決定好好刷親情值。
所以就這麼又在他床邊陪了利威爾一晚。
隻是飛白眼中自己慈愛的眼神,在利威爾看來簡直如臨大敵。
并且喜歡摸頭的這個愛好讓利威爾有點受不了了。
早上摸晚上摸,利威爾差點以為是在嘲諷他。
飛白又笑眯眯的來摸他的頭,讓利威爾臉黑了又黑。
終于忍不住,“啪”的一聲,打落他的手。
飛白眨了眨眼,傷心的收回了手。
利威爾的叛逆期來的是不是有點早了?
“小利威爾是不開心了嗎?”
利威爾看着飛白通透的藍眸裡浮現的擔憂,内心有種詭異的負罪感。
…其實,喜歡摸頭也沒什麼…吧?
是他過分了?
但讓利威爾道歉他又有點說不出口。攥緊了柔軟的布料,他咬了咬後槽牙。
“我出去一趟,晚上不用做我那份了。”像是個叛逆的小孩,利威爾說完一股腦的推門離開了。
連飛白的回答都沒來得及聽清。
“哎,帶小孩真難。”飛白幽幽的歎息。
一個從來沒帶過小孩的人來刷親情值是否有點不對勁?
系統快速的計算着,随後又默默相信飛白。
唯一的一點點帶孩子經驗還是時不時去找鳴人的時候。
但是鳴人根本不用他操心太多,感覺有一口吃的都能茁壯成長。
帶利威爾就不一樣了,還要擔心他的心理狀況、生理狀況。
飛白又出門找兜去了。
他有一屋子孩子,應該也經曆過小孩叛逆期吧?
—
叛逆期的小孩正跟法蘭和伊莎貝爾在一起。
看起來可靠極了,根本沒有飛白想象的叛逆期的樣子。
法蘭和伊莎貝爾在兜的福利院裡,不止幫忙帶孩子,還經常出去幫利威爾打聽一些事情。
說到底,三人小組的核心是利威爾,況且他們也不是老實帶小孩的人。
利威爾很在意在地下街遇到的那個男人。
看起來,他似乎是自己的最後一個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了,利威爾當然很在意。
更何況那個肯尼的嘴裡,關于身世的事情含糊其辭,更讓利威爾有了調查清楚的念頭。
三個人的力量雖然很小,但是彙集到一起,還真的打探出了點東西。
“割喉者肯尼,專門狩獵憲兵。在幾年前非常有名,讓憲兵又怕又恨的人,隻是這幾年銷聲匿迹了。”
這是個兇名在外的人,并且在地下街很有名氣。
隻是他在地下街試煉時,肯尼早已沒有蹤迹了,所以利威爾沒有聽說過他,就算聽過也沒放在心上。
“為什麼會專殺憲兵呢?”
利威爾眉頭微蹙,有些不解。
“應該是有仇吧…?憲兵的人平時也高調的不行,也很霸道,還是國王直屬。”
伊莎貝爾也跟着苦惱的撓了撓頭,問道:“大哥為什麼要找這個人啊?”
“有些事,要向他問問。”
利威爾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