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卡卡西,我們還要這樣打多久。”
卡卡西格擋住飛段揮來的三段鐮刀,他用短刀将攻擊死死的卡住。
兩個人的動作都在不斷變換着,看起來絲毫沒有留手。
“…嘛,先這樣再那樣!”
卡卡西聖潔的白袍上已經染血,不過他依舊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負傷,是因為對手的傷口要比他的大。
卡卡西的刀法雖然不如父親白牙,卻也足夠應付情況了。
翻滾躲過飛段的橫刀下劈,卡卡西單腿蹬地起身,順勢在飛段提刀空檔劃過他的小腿。
雖然說一寸長一寸強,但飛段的鐮刀揮舞時也需要一個提力的時間,并且不如卡卡西的短刃靈活。
這就會讓卡卡西抓住飛段劈砍後的空隙進攻。
此時兩個人已經過了數十招,沒有留手的情況下,兩人身上的傷痕都在增多。
白光如絲帶,快的看不清動作。
一寸短一寸險。
卡卡西淩厲又迅速的刀法已經開始讓飛段企圖換一種思路,用力量來壓制他了。
飛段弓步刺刀,卡卡西反手格擋,他一擊沒成快速抽身,擡手向卡卡西的上方砍去。
卡卡西雙手持刀格擋,飛段向卡卡西施力,鐮刀血紅的刀尖已經逐漸逼近卡卡西的面門!
飛段的力量要比卡卡西強,持續角力對卡卡西沒有好處。
卡卡西果斷利用爆發力,他擡起飛段刀的瞬間抽身攻擊飛段的下路。
他借機挑斷了飛段的腳筋,利用飛段身形不平衡的時候一腳踹向他的胸膛。
在倒下時飛段果斷放棄手中的鐮刀。
他利用鍊接刀把的鎖鍊綁住了卡卡西劈向他的手腕,短刀直接停在了他脖子前。
就差一寸,飛段就要輸了。
“還不賴嘛。”飛段舔了舔幹澀的唇角,眼中的明晃晃的戰意已經溢出。
隻是刹那間,兩人似乎分出了勝負。
曉神教的信徒驚呼一聲,為卡卡西捏了一把汗。
“結束了。”卡卡西喘了口氣,松開了握刀的手。
認輸…?不!
飛段瞳孔收縮間,卡卡西的左手快速接住刀柄!
反握刀變左手正握刀。刀光一閃,他徑直劃開了飛段的脖子,血瞬間争先恐後的噴湧而出。
這一切隻在眨眼間。
随後鋒利的刀切斷了牽制住卡卡西的手,飛段雙手被齊齊切斷。
他甚至沒辦法用手捂住脖子,延緩血的流出。
兩個人打到後面已經沒有再留手,對彼此來說都是一種尊重。
不過現在,腎上腺素帶來的戰鬥激情已經逐漸平息。
卡卡西看着明顯還沒死的飛段,不禁有些頭疼。
他對着飛段使了個眼色。
飛段剛支起的頭一瞬間脫力,他舌頭一伸兩腿一蹬。
顯然已經與世長辭了。
瞬間,歡呼聲響起,然後一聲大過一聲。
卡卡西滿身是血的站在空地上。随後他面罩下勾出一抹笑,以勝利者的姿态彎了彎腰,似乎在說自己不辱使命。
被邪神教綁來用作獻祭的幾人已經被曉神教的人們解放了,他們正在感恩戴德的向着周圍人訴說着自己的謝意。
不過也有人擔憂,詢問着:“據說這個家夥是不會死的吧?那他不會突然活過來吧?或者還沒死?”
“喂,都已經這幅樣子了,怎麼還會不死啊?”
“不過說的也是有道理的啊…”有人交頭接耳的說着。
畢竟那人說的不無道理,這麼多年連軍隊都來打過飛段,但就算打成篩子,過一段時間他還會活蹦亂跳的回來。
這樣的話自然傳進了卡卡西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