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馬萊還在談判期,飛白忙裡偷閑,回了一趟帕拉迪島。
他還沒忘自己的任務,要找機會跟利威爾刷一刷好感嘛。
趁着夜色,他悄悄回了帕拉迪島的家。
屋子裡一片漆黑,飛白不知道利威爾今天是在調查兵團睡的,還是在家裡。
他輕手輕腳打開了利威爾房間的門。
咦?
沒在嗎?
飛白掃了一眼,床上一片平整,不像是有人在的樣子。
他說不上什麼感覺,應該是有點失望?
飛白想到了什麼,轉身去了書房。
打開門時,他看到了椅子上睡的正深的小人。
果然如此。
飛白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利威爾這個睡在椅子上的習慣還是沒變。
飛白摸了摸他的黑發,随後手臂一彎,輕輕的把他抱了起來。
利威爾睡着後的眉間是舒展的,鴉黑的睫毛也乖乖的垂下,将那雙鋒利又尖銳的眼睛隐藏了起來。
他是注重保養的,常年敷面膜,導緻他的一張臉非常嫩,因為臉型的原因也很顯小。
完全看不出二十多歲的樣子。
所以飛白才會一直把他當小孩子看。
飛白是借着月光才好好的打量過成年的利威爾。
他已經褪去了稚嫩,經曆過鮮血和戰場的洗禮了。
和紅茶一樣,葉子逐漸綻開,散發出了馨香。
飛白把人放在床上,又給他掖了掖被子。
陷在被子裡的利威爾,棱角柔軟了不少。
利威爾的眼皮下動了動,随後捉住了即将離去的飛白。
“做噩夢了嗎?”被留住的飛白輕聲嘟囔了一句。
但也沒有扯開利威爾的手,而是順勢坐在了他的床上。
飛白本打算去自己房間休息休息,等利威爾醒了給他個驚喜的。
睡着的利威爾似乎隻是無意識的一抓,随後就沒有了動作。
飛白也就安靜的陪着他。
距離天亮還有一會兒,跟着戰場奔波的飛白已經好多天沒有睡一個好覺了。
看着利威爾的睡顔,他也有點想睡覺了。
于是他抽了抽手,想要離開。
利威爾的床是單人床,也睡不下他,不然他倒是可以不走。
飛白跟利威爾握着他的手較勁,動作也不敢太放肆,隻能一點點挪動。
在即将抽出手的時候,利威爾忽然用力一扯。突如其來的力氣,讓飛白栽在了利威爾床上。
“睡着還這麼大力氣…”
飛白低聲抱怨了一句,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利威爾的身體一僵。
随後一個翻身,一條腿重重的壓下來,抽的飛白一痛。
飛白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利威爾,臉上帶了一抹狐疑。
利威爾的睡姿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睡覺也不老實,不像别的小孩。”
利威爾磨了磨牙,想咬他一口。
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但是裝睡的利威爾沒有忘記自己還在睡覺。
他閉着眼,就像是在夢裡找到了好吃的一樣。
沖着飛白的臉一口咬了過來。
飛白臉上帶着笑意,想看看利威爾還能不能裝的住。
一擡頭,有些柔軟的觸感就撞了上來。
随後嘴唇一痛,是利威爾咬了上來。飛白直覺是要出血了。
到底是什麼仇,要咬他嘴啊?
想把飛白咬破相的利威爾感覺嘴下的感覺不太對。
但是不能睜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