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距離太高了,已經超過鋼索的範圍了啊。”利威爾眺望天上的飛白,喃喃道。
“喂我說,你們兩個背着我研究什麼呢?”
韓吉一把勾住利威爾的脖子,好奇道。
利威爾把韓吉的胳膊扔下去,不耐煩的啧了一聲。
“韓吉,那些等會再讨論吧,先配合曉神教的人清理巨人,确認無幸存者後撤退。”
“是~不過我就說很眼熟,原來是那個神教嘛,利歪,沒看出來你們家這麼厲害啊。”
“哈?”利威爾沒搞懂跟自己有什麼關系。
曉神教和利威爾有關系,調查兵團的人也差不多都知道,畢竟他和曉神教的前神父是兄弟。
但利威爾不那麼覺得。
曉神教對他來說隻是個裝神弄鬼的地方,隻是飛白的工作單位而已吧?
“欸?不是嗎?”韓吉撓了撓後腦勺。
“走了,四眼。”
利威爾不想讨論自己的歸屬權在哪,他隻想趕緊結束這一切,然後跟天上那個人好好談一談。
說真的,親吻後他不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而且飛白不會真的認為他那時候在睡覺吧?
懷揣着跟戰場完全相反的情緒,利威爾的刀砍的更加淩厲了。
月光似乎在為他加冕。
飛白的能力利威爾望而不及,但是起碼不要太差勁,連談話都變得沒資格。
“要堵上那個缺口嗎?飛白。”
“不用。”
飛白坐在椅子上打了個哈切,神色懶洋洋的,像是坐在自家床上一樣。
卡卡西眼中帶着思索,如果想要堵上那個被巨人撞開的缺口,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能做到。
那隻是一個土遁的問題。
飛白不需要将缺口堵上,那一定有他的考慮。
“該讓太陽回來了,維持着也很累啊。”
現在的黑暗是與世界共享的,黑暗已經持續了幾個小時了。
飛白不想晚上升起的是太陽,那樣會打亂他的生物鐘。
“不是無限月讀嗎?”鼬問道。
“當然不是啦~這個世界不存在查克拉呢~”
鼬得到回答後點點頭怪不得他覺得到這個世界後,查克拉的釋放變得沉重了。
原來不同的世界體系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有可能無法釋放查克拉或者存在限制等。
“撒,接下來又要跟人扯皮了,好麻煩。”
飛白站起身,銀白的靴子踩在雲朵上,身後的飛鳥銜着樹枝飛往世界各處。
“輝夜,已經可以了哦。”
“我知道了。”輝夜将月讀球收回,額頭的九勾玉輪回眼睜開,她吟唱道:
“冠以輝夜之名,天穹之月光,大地之火焰,以吾之令:
撫平日月,殘穢除盡。”
一縷風從地面升騰而起,漸漸的彙聚,成型。
那逐漸升騰起的風吹走了雲,吹走了人們心中的驚慌,它像是夏日的微風一樣撫慰人心。
随後它變得銳利,如同被投擲出的标槍一般狠狠的紮進了夜幕之中。
它将夜幕撕開了一道口子,
夕陽争先恐後的洩露進世界,坐在避難船上的三笠揚起頭,迎着夕陽,“看,艾倫,好漂亮的夕陽。”
那籠罩大地的紅色将三笠溫柔的包裹其中,她有着亮晶晶的眼,和被夕陽照的紅撲撲的小臉。
“啊?嗯…”
好漂亮的夕陽。